金髮略過精緻白皙的側臉,緬因貓Alpha穿著一件白襯衫光著兩條大長腿就在那兒都這鸚鵡,襯衫長度剛好遮到大腿。
因他胳膊向上揚起去抓|鳥,線條優美的勁瘦腰肢顯現無餘,修長筆直的雙腿因常年訓練肌肉緊緻,勻稱的沒有一絲多餘的肉,右腿膝蓋側邊還有兩處沒有恢復,顏色很淡的青紫色傷痕,讓人不禁想到這雙漂亮有韌性的雙腿握在手裡會帶來怎樣的刺激。
許之恆當場就覺得喉嚨發緊,望向他的眼神漸漸多了許多紅血絲!
察覺到房間裡多了另外一個人的氣息,方庭予一個激靈迅速轉身,就看著換了衣服打扮的人模狗樣的許之恆一手拎著小行李箱,一手拎著早餐盒站在那兒,不曉得是不是昨天熬夜眼裡布滿紅血絲,耳尖發紅,臉上的表情也很怪異。
許之恆神情複雜地看了方庭予一眼,視線繞過他,移到籠子裡的那隻鸚鵡身上,啞聲說了一句:「你這一大早的就出來……咳,玩鸚鵡?」
方庭予沒好氣道:「還不是因為你這隻破鳥太吵,把我給吵醒了,我勸你趕緊幫它送走,不然晚上我就拿它當下酒菜。」
緬因貓金燦燦的頭髮長及肩膀,平常耳朵兩側的頭髮都是編起來的,昨兒個洗完澡頭髮沒吹就睡了,所以兩邊的頭髮還有些捲曲,披散著時襯著他的臉蛋兒沒有平日裡那般凌厲,反而多了些許柔美之感,他的眉毛很細長,金曈又圓又亮,不過好似昨日沒睡好下眼瞼有些發青。
「就你這傷殘病體還能喝什麼酒,估計一杯就倒了吧。」
許之恆刻意的壓低嗓音,不讓方庭予聽出自己的異常,言語戲謔:「過幾天你們就要開始訓練能不能堅持下來都是個問題,還是好好養著吧。」
這個許之恆,直到現在還敢瞧不起他。
方庭予雙手一抱,惡狠狠瞪著他,「你就別在這兒裝什麼道貌岸然了,要不是因為你給醫院那群勢利眼下了命令,他們怎麼可能不給我醫治,我的傷怎麼可能到現在還沒好?」
厲棱、霍明哲傷的都快去了一條命了,人家在外面活蹦亂跳到處亂躥的,說不定將整個海洲學院都逛了一遍了,他倒好,拖著一副沒痊癒的身體,光禿禿的尾巴躲在宿舍里玩這隻破鸚鵡。
許之恆將早餐放到茶几上,摸了摸鼻尖:「你不是一直瞧不上海洲學院麼,讓你疼疼,吃吃教訓挺好的。」
「好|你|大|爺,等勞資的傷好了,不把你打的滿地找牙勞|資跟你姓。」
「呵!」
許之恆被他這幅兇巴巴的樣子逗笑了,衝著方庭予抬了抬下巴,「嗯,在你跟我姓之前,你要不要先把褲子穿上,還是要這麼……搖著光禿禿的尾巴跟我說話?」
方庭予這才低頭看了一眼,靠,他媽的他出來太急沒穿褲子,襯衫長度不夠,被剃禿的尾巴還在搖來搖去的,狼狽樣兒全他媽讓許之恆這混蛋看見了。
他急忙將尾巴縮進襯衫里,瞪了許之恆一眼,「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你敢剃我尾巴毛,你給我等著吧你。」
「我可沒有!」許之恆強忍著笑,雙手一擺,睜眼說瞎話道:「我可沒有動過你的尾巴,不信你就去問問給你治療的護士。」
「你們狼|狽|為奸,都是一丘之貉!」
見許之恆眼神還盯在他的尾巴上,方庭予臉色鐵青,氣呼呼的用雙手死死按著襯衫,頭也不回地回房間『砰』的一聲將門用力的摔上。
許之恆轉頭看他倉皇而逃的背影,抿唇笑了起來:「放心,遲早有一天你一定會心甘情願跟我姓的。」
放下早餐,許之恆回了自己的房間,其實就算鎖孔堵了,虹紋鎖壞了,這扇門也能夠打開,點了下終端,緊閉著的門受到了開門指令,自然而然的把門打開。
估摸著方庭予還不知道房間的門鎖是跟終端系統相連結的!
許之恆先去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他抬頭目光深邃的看著鏡子裡的人,聲音沉了幾分:「把你換到這裡來,對我來說真是一種折磨。」
腦海里赫然浮現剛才那番畫面,那一手就能握住的勁瘦腰肢,光想想都受不了了,以後還不知道會出現多少次這種情況,每一次都要忍,萬一有一次忍不住了……
要命了,他簡直不敢再繼續往下想,又低頭用冷水沖洗沖洗著臉,強逼著自己冷靜下來。
若是讓方庭予知道他的心思,估摸著他肯定會揍他一頓,然後徹底從他的世界裡消失,再也不會回到他身邊了吧?
還是忍一忍吧,來日方長,不能再讓他討厭了。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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