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太大,拉到了許之恆的傷口,許之恆疼的皺皺眉卻沒有睜開眼,他已經醒了,但想知道對於昨天的事情方庭予還記得多少,故而繼續裝死中……
「靠,這他媽什麼情況,我怎麼會在這兒?」
方庭予這下是徹底清醒了,連忙掀開被子看看,好在什麼感覺都沒有,只是衣服換成了許之恆的襯衫,襯衫很大,跟他媽的穿著條裙子似的,還好腿上沒什麼不該有的痕跡,只是左腿被許之恆的膝蓋壓的有些發紅。
見許之恆睡得跟個死豬似的,方庭予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用力踹了他一腳,「一定是你這混蛋把我綁過來的。」
踹完才想起他身上還有傷,又連忙掀開被子看了眼,床單上什麼痕跡都沒有,空氣里也沒有血腥味兒,應該是死不了的。
這混蛋一定是想看他喝醉酒時的醜態,這下好了,形象全無,都怪厲棱那王|八|羔|子。
方庭予那叫一個氣,牙咬的咯咯響,找了一圈沒找到自己的衣服,乾脆穿著許之恆的襯衫氣沖沖的回了自己房間。
聽到摔門的聲音,許之恆睜開眼從床上坐起來,看著那扇門嘆了口氣,「這記性,果然又喝斷片了。」
許之恆坐在床上回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了陰謀得逞的笑意。
「忘了就忘了吧,你臉皮這麼薄,要是記起來不殺了我才怪。」
想讓方庭予記起來,卻又不想讓他記起來,人啊,就是這麼矛盾。
方庭予回到自己房間先去沖了個澡,把許之恆的襯衫扔到地上用腳踩了踩,然後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里。
洗完澡,想了想,又將衣服撿回來扔到水龍頭下面搓了搓,搓乾淨後扔到了盆里泡著。
方庭予頭髮也不吹的盤腿坐在床上,水滴落在雪白的床單上氤氳出一大片的水漬,他努力的回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昨天晚上真是喝了不少,他的記憶只停留在自己攥著許之恆的衣領說起FEG反聯盟組織的事,最後許之恆是怎麼回答他的來著?
用力拍了拍腦袋,頭髮都要抓禿了,他也沒想起來,正巧此刻通訊儀響了起來,他拿過來看了一眼,是厲棱。
這隻臭獵豹居然還敢聯繫他,剛接通,正要開口罵呢,通訊儀那邊傳來了章紹清清冷冷的聲音:「麻煩過來把你這位丟人的朋友接回去,他賴在Omega宿舍門口不肯走。」
方庭予歪著腦袋想了想,他記得昨天明明是把厲棱和霍明哲分別送回宿舍的,霍明哲舍友在,所以很輕鬆的把人送了過去。
厲棱舍友剛剛犧牲,宿舍門又有智能鎖,必須要居住的人的指紋或者虹紋才能開門,方庭予還跟著厲棱鼓搗了半天,看著厲棱跟耍猴似的在門前擺弄著各種姿勢呢。
「讓那混蛋死在那兒吧。」
臭小子,他廢了好大的力氣把人送回去了,轉眼又跑到Omega宿舍門口去丟人了?
他才不去,丟不起這個貓臉。
算了,以後還是離那傢伙遠一些吧。
方庭予通訊一扔,拉過被子往頭上一蓋,打算再睡一個回籠覺。
剛才喝了點熱水胃稍微舒緩了些,也不太想出去找吃的,身體和精神感覺仍在疲憊狀態,反正今天也沒訓練,不睡覺幹啥。
——
許之恆將染了血的床單被罩換了,將傷口重新包紮好,特地聞了聞身上的味道,藥膏的味道雖然也不太好聞,但比血腥味兒聞起來舒服一些。
換好衣服打開房門,方庭予房間的門還緊緊的閉著,不知道他在裡面做什麼呢,昨天晚上吐的那麼厲害,胃裡肯定沒什麼東西了。
許之恆剛想輕叩房門問問他早上想吃什麼,曲起的手指放在門上半天也沒什麼動靜,他將耳朵貼在方庭予的房門上,就聽到他在悶悶地說著「雞腿,大雞腿!」
看來又睡了,許之恆輕笑一聲沒有叫他,去冰箱裡將雞腿拿出來解凍,趁著解凍的功夫又去陽台準備給白毛鸚鵡抓點吃的。
飼料袋剛拿起來,就看到小碗裡的鳥食還剩下一半兒,水杯里的水也剩下一半兒,以前出任務他也會給鸚鵡準備點吃的喝的,但每次回來裡面都是空空的,小鸚鵡精神萎靡的趴在鳥籠子裡。
但這次……
許之恆擰過脖子看向方庭予的房間方向,「嘴硬心軟!」
戳了戳小鸚鵡的翅膀,正好聽到解凍時間到的提示音,許之恆抹起袖子開始鼓搗著早餐……
方庭予睡的很不安穩,一會兒夢到他跟許之恆兩人接吻,一會兒夢到許之恆將他的衣服解開做著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簡直匪夷所思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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