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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庭予轉過頭來看他一眼,眼神透著迷茫,「你曾經遭遇過的最狠的訓練是什麼?」

棉簽上的水珠讓他的嘴唇沒有那麼疼了,在安撫信息素的作用下,方庭予的精神逐漸恢復一些。

許之恆的動作停了下來,他抿了抿唇將棉簽放到了一邊,沉默地盯著方庭予看了半晌,輕輕吐出一口氣,問:「你不覺得,每一次訓練都是最狠的麼?」

所有的訓練只要不死,在方庭予眼裡都不是事兒,他嗤了聲:「不覺得,我只想打|爆徐奕銘的頭。」

許之恆看著方庭予,嘴角微微勾起,「他是有點欠揍,有時候我都想揍他,但這個人很有實力,你跟著他訓練不會有壞處的。」

方庭予目不斜視,直勾勾的看著許之恆,「可你還是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所有的訓練是很恐怖很厲害,但總有最讓人心生恐懼的一種,你呢,你的是哪一種?」

得探探許之恆的口風,得想辦法通過許之恆都覺得害怕的訓練任務,若是他能安然通過,不就比許之恆更牛逼一些了?

許之恆端起水杯的手輕輕一顫,險些將杯子裡的水灑了出來,他面容平靜地望著方庭予,眼底醞釀著一種方庭予看不懂的情緒。

盯了方庭予半晌兒,許之恆喉結艱難地動了下,還是什麼都沒說,摸了摸方庭予的頭,輕笑道:「我聽徐奕銘說明天還有體格訓練,給你上完藥就早點休息,不要再胡思亂想了。」

方庭予抬眸看了他一眼,不適地皺眉:「這也是不能說的?」

「嗯,不能說!」許之恆嘴唇微微抖動,他低頭慢慢地給方庭予繼續上著藥,「晚上就不要洗澡了,早點睡吧。」

方庭予緊緊咬著牙。

許之恆沒說什麼,給方庭予上完藥,頭也不回的回了房間。

方庭予搞不懂有什麼訓練是難到他也無法啟齒的,他為什麼會露出那種要死不活的表情,臉上還多了一種他從未見過的戾氣。

回到房間,方庭予沒有聽他的,還是去沖了個澡。

在鐵桶里折騰了一下午,又在海里撲棱了半天,身上全是鹽珠子,不洗澡就這這鹽珠子睡一晚上,估計明天都得醃製入味了。

洗完澡,身上那股屬於許之恆的扶桑花信息素味道也被沖淡了,吹乾頭髮,躺在穿上,翻來覆去的想著許之恆剛才的表情。

另一邊,許之恆走到柜子那邊,將抽屜打開,裡面放著一個精緻的盒子,他將盒子拿出來打開,看著裡面的一撮撮金紅相間的貓毛出神發呆。

最恐怖的訓練,其實也沒什麼,不過就是一場比較恐怖的心理測驗罷了,只是那場測驗里的人是方庭予。

許之恆嘆口氣,拿著盒子坐到床邊,將貓毛用紅繩困成一縷一縷的。

這些都是從方庭予尾巴上剃下來的,當時也有捉弄他的意味,毛剃下來就被他藏到了這裡。

想到那貓崽子晚上可能還沒吃飯,許之恆又嘆口氣,不想讓他餓著肚子睡覺,又開門出去。

不早了,方庭予又困的厲害,許之恆簡單的做了個青菜面,煎了個雞蛋就過去敲門。

門半掩著的,許之恆手剛碰到門就開了。

方庭予趴在床邊睡著了,頭髮還沒完全吹乾,衣服敞著,窗戶開著,這麼睡一夜不凍感冒才怪。

許之恆把吃的放到一邊,去把窗戶關上,又把睡的四仰八叉的人小心的挪道床頭,給他蓋上被子。

說了不讓洗澡,他還跑去洗了澡,身上的藥膏不是都被沖乾淨了?

許之恆出去拿了藥箱過來,又重新給他上了一次藥……

——

好不容易爬到了四十二層,厲棱勾著脖子往下面看了看,「咦惹,這麼高,這摔下去不得成個大肉餅啊。」

做了幾個深呼吸後,厲棱將腰間的繩索固定在窗欄杆上,他可不像那隻喜歡上蹦下跳的小貓崽,三十層樓都能跳下去的。

再說了,這可是六十六層高的軍學會大樓,可比那個工廠的樓高太多了,每個樓層相距很高的。

厲棱自我安慰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休息夠了,拆掉繩索往上一扔繼續爬著,繼續他的碎碎念,「要不是非軍學會成員不能進入這棟大樓,我何至於大半夜的過來爬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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