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崽子生氣的將他的手拂開,『啪』的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將腦袋轉到另外一邊不想去看許之恆,「說話不算話,你給我等著吧你。」
「好了,都怪我,是我不好,我的錯,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視線落在貓崽被咬的紅腫的腺體上,許之恆眼底閃過深深地愧疚與心疼,他急忙將桌子上的藥膏拿過來,擠一點在指尖,輕輕按在方庭予的腺體上。
「嘶……你幹什麼?」
方庭予疼的倒吸口涼氣,腺體肯定被這個混蛋咬爛了,碰一下鑽心的疼。
許之恆摁住他不安分的手,捏捏他的手指哄著:「傷的有點嚴重,得抹一點藥。」
方庭予推開他猛地坐起來,身體疼的他齜牙咧嘴,「還不都是你害的?」
「嗯嗯,都是我不好,我們先上藥好不好?」許之恆緊緊捏著他的手不放開,「一會兒還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呢。」
方庭予眼角凌厲消散挑起優美的弧度,悻悻的轉過身,將髮絲撩起,「你輕點兒,再弄疼,我就動手了啊。」
「好!」許之恆輕笑出聲,鼻尖緩緩湊近,嗅了嗅殘留著他信息素的腺體。
好在給方庭予上完藥,許之恆也忍的實在難受,趁著貓崽不注意又快速的吻了下他的腺體,狠狠地嗅了一口雪玲花的氣息。
「許之恆,你有完沒完啊。」
向後揮動的拳頭被許之恆一把握住,「好了,乖乖的不氣,我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炸雞腿還有雪花酥,過去嘗嘗。」
「你親自做的?」方庭予狐疑的看他一眼。
他還以為許之恆這幾天待在床上要當神仙用不著吃喝了呢,連帶著他都快要被餓死了,要不是冰箱裡還有點糕點什麼的,他就要被許之恆榨乾成貓乾兒了。
終於邁出了房門,方庭予忽然覺得腰不酸了,腿也不疼了。
許是外面天氣不錯,許之恆將早餐放在外面的桌子上,雖然有點冷,但在能夠忍受的範圍內。
方庭予餓的前胸貼後背的啥也不顧不上,喝了一口雞蛋羹,一手拿著一個雞腿開始狼吞虎咽起來,怕他吃的太急撐著,許之恆貼心的倒了一點桃花酒。
「這桃花酒是莊子上的人自己釀製的,特別好喝,你嘗嘗?」
方庭予手裡拿著雞腿騰不開,就著許之恆的手喝了一口,花香酒濃,味道不錯,他讚賞的點點頭:「好喝,回去的時候帶一些唄?」
「好!」許之恆應了聲,見方庭予嘴角都是油漬,拿張紙巾擦了擦他的唇角,又說,「不過,我們可能暫時不能回帝都了。」
「要回海洲學院了嗎?」方庭予抬頭瞄了他一眼。
「也不回海洲學院。」
方庭予頓時沒了胃口,拿著雞腿的動作僵了下,「該不會還是要在這裡……」
許之恆這情況看著挺正常的,易感期應該過了才是呀?
「我倒是想一直在這個莊園裡待下去,但你應該不樂意吧?」許之恆聳聳肩,瞅著貓崽臉色變了,也不繼續逗他了,捏捏他的臉笑著說,「好了,跟你開玩笑的,早上章紹給我來電說他們先回海洲學院,讓我們處理完雲佃鎮的事情再回去。」
「雲佃鎮怎麼了?」雞腿吃完,方庭予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端著桃花酒喝了一口,「是FEG的人逃到那邊了嗎?還是有什麼其他特別的任務?」
「一個月內,雲佃鎮出現了將近一百起食人案,他們被吃的只剩下一些殘肢,被扔在各個地方,我們初步懷疑這件案子與柳子瑜有關係。」
許之恆見方庭予臉上笑容淡去,抿了抿唇,將他手中空了的杯子拿過來又倒了一杯桃花酒給他,「庭予,柳子瑜從卡托實驗室逃走之後便被李朔帶去了雲佃鎮,食人案是在他們去了之後才發生的,學院的人一直在監視他們,但就在前兩天他們失蹤了,連屍體都不見了。」
方庭予面色凝重,「你也懷疑是柳子瑜和李朔乾的?」
他曾在卡托實驗室親眼看到柳子瑜變成吃人的怪物,可惜當時沒攔住讓李朔將人帶走了,想到此,方庭予的心頓時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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