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答了後半句話。
至於前半句話,自三年前起,他心中便只有她一人,在此之前,也沒有別人。這話他說不出口,也不想說。
「那你與她是什麼關係?」千提追問。
靈動的目光細細打量著他,帶著幾分探尋的意味。
封易初抿了抿唇。
共侍一君,同僚關係。
除卻正事以外,二人私下倒是極少會面。不過對於她僅用了三年,便搶了他老爹的位子這件事,他心底倒是頗為滿意。
這層關係,他現下還不能告訴千提。
稍作思索,封易初斂了斂眉,沉聲開口:
「顧大人與丞相青梅竹馬、喜結連理,沒事便奔波於丞相府與尚書府之間。我與顧大人有些私交,窮困潦倒、走投無路之時,常去他那蹭飯。次數多了,他便將兩處的令牌都給我了。」
「原是背後有大人物庇護,難怪你那日潛入國師府被抓,他們也只是將你打了一頓便放出來了。」
千提若有所思地點頭,又聽封易初道:
「今日顧大人出門時,不慎受了傷,丞相急著上朝,這才尋我過去的。」
千提眼珠微微轉動,發現其中疑點,忍不住發問:「顧大人受傷,不是應該找大夫嗎?有慕公子不行,為何偏偏要找你?」
封易初微微眯起眼睛:「若是他死了呢?總該尋處風水寶地埋了不是?」
「哦——」千提恍然大悟。
封易初見糊弄過去,伸手要拿那張紙條,再度被她躲開。
「我還沒說完,」千提將紙條攥在手心,輕哼一聲,道:「聘禮都沒有就想娶我,哪能這麼便宜你?」
封易初眼中盪起一層水波,柔和的目光落在少女身上,帶著無盡寵溺:「你要什麼聘禮?」
千提在他身邊踱步,上下打量著他,道:
「看你現在這處境,金銀珠寶定是拿不出來的,我自小見慣了這類東西,倒也不稀罕。那便……寫一紙婚書予我,如何?」
婚書?
封易初挑了挑眉。
這東西,他寫過。
一式兩份,其上蓋了兩國國印,一份送至姜國,一份留在國師府,
他本想在新婚那日交給她,誰曾想,她連堂都未拜,便逃婚了。
「不願?」千提昂起腦袋,警惕地看他。
「願。」封易初作出為難之態,話鋒一轉,道:「只是我不能十里紅妝八抬大轎地娶公主為妻,這事不能聲張,婚禮需一切從簡。」
公主逃婚的消息他暫時瞞下來了,朝中並無幾人知曉,若是此番陣仗太大,傳出去了,怕是不妥。
「我知道,我可沒有那麼傻,敲鑼打鼓的,若是讓國師那狗賊知道了,以他那睚眥必報的性子,我們不就死定了?」
「嗯。」
封易初點頭,伸手要拿那張紙,又被千提躲開。
「你何時把婚書給我,我再將字條還你。」千提嘟囔一句。
手指緊緊攥著紙條,她忽然察覺不對勁。
今日他三番五次想要拿走這張紙條,似乎有些太過心急了。
她狐疑地瞟了封易初一眼,低下腦袋。眸光落在那張疊好的紙條上,緩緩將其展開。
奈何她尚未看清紙上的字跡,少年便俯身向前,修長的身子遮擋了大部分陽光,將她整個人籠在陰影中。
下一刻,一陣柔軟的觸感自臉上傳來,他在她面頰上落下一個吻,又迅速撤離。
雖只有剎那,千提卻羞紅了臉:「你……你……」
秋葉於風中簌簌飄落,滿目蕭然中,少年立於她身前,墨發隨風輕舞。如玉的面龐上浮現一抹淡淡的笑意,封易初神色不改:
「怎麼?我親我娘子,還要問過你的意見?」
千提氣得牙痒痒。
這分明是她的話術!
千提將紙條塞入袖中,踮起腳尖,兩手勾住封易初的脖子,不甘示弱地在他臉上啄了一口。桃唇觸及他臉頰的剎那,她心中小鹿亂撞,連指尖都微微顫抖起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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