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招惹高嶺之花後她跑路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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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出口,半晌不曾得到應答。她無奈地搖了搖頭,動作嫻熟地將千提從被窩裡拽起。

千提像只沒睡醒的小貓,軟綿綿地任由景秋擺弄,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單薄的睡衣。

前幾日以為要嫁給國師,擔心小命不保,她提心弔膽的,幾日沒睡個好覺,昨日好不容易安穩下來,阿初又一直燒著。她怕他要拖著病跑回宮裡,便一直在床邊看著他,如今已是困得不行。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勉強撐著身子坐在床邊,腦袋隨著景秋的動作輕輕晃動。直到景秋端來一盆冒著熱氣的水,用濕布輕輕給她洗了把臉,溫熱的觸感才讓混沌的大腦清醒了些。

千提眨了眨眼睛,視線逐漸聚焦。像是想起什麼一般,她猛地扭頭,看向床鋪。

床上空蕩蕩的,原本躺在床上的少年早不在了。

她說她怎麼迷迷糊糊地夢見他將她抱回床上,然後轉身走了,原來根本就不是一場夢。

「狗賊國師!」千提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惱怒之色,憤恨地嘟囔了一句:「昨夜他的燒好不容易退了,我怕他要溜回宮去,在旁邊守了一夜,一直盯著他!就不小心沒撐住,打了個盹兒,到底是讓他跑了!」

她說著,氣鼓鼓地跺了跺腳,臉頰微微泛紅:「答應我好好修養的,說話不算話!狗賊!」

景秋聽著千提的咒罵,強忍著笑意,將她揪到銅鏡前坐好,手中的梳子在她如墨的髮絲間穿梭。

直至幫千提梳洗完畢,她才端上水盆,腳步輕盈地朝門外走去。

房門被她輕輕帶上,發出一聲細微的「吱呀」聲。

千提獨自留在房內,一時間想不出什麼新詞來罵他,只能呆呆地坐在梳妝檯前,放空大腦。

忽然間她好似想起什麼,眼中閃過一絲光亮,趁著景秋還未回來,猛地起身,快不行至床邊。

微微俯身,掀開被褥,水蔥般地手指熟練地在床板上摸索,打開了其中暗格。

然而——暗格內空空如也,那本該躺在裡面的手札早不見了蹤影。

「狗賊!」笑容瞬間僵在臉上,千提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一大早便換了藏匿之處,有點心思盡用來防我來了!我是那種會隨便偷看人手札的人嗎!」

千提抿了抿唇,整個人撲在床上,渾身癱軟,像是沒了半點力氣。

早知如此,那日便將手札後面的內容都看完的。

早知如此,昨日就不該將她找到了手札之事告訴他的。

今想來,千提滿腦子便只剩兩個字:

後悔。

非常後悔。

她趴在床上,將腦袋埋進錦被中,正要再狠狠數落封易初一番,突然間,一陣有節奏的敲門聲驟然響起,打破了屋內的寂靜。

「誰啊?」千提下意識開口,聲音里還夾雜著未消散的惱意。

「是我,宮疆。」

千提從床上爬下來,抬手推開房門。

宮疆正身姿筆挺地立在門外,前日趙鴻等人將他打上了,他手上還纏著紗布,面上有有幾處還泛著青。

本來阿初給他多休了幾天假,誰知他草草處理了傷口,顧不得休息,又回了府上。一個兩個的,都犟得要命,也不知是跟誰學的。

見房門打開,宮疆微微俯身,恭敬地鞠躬行禮,道:

「夫人,今日立冬了,您那隻食鐵獸,我們已帶回府中安置。早些時候,國師大人為您定製了幾身冬衣,如今已做好送到府上來了,您瞧瞧可還滿意?」

話音剛落,幾名面容姣好的侍女魚貫而入,手中冬衣疊得整整齊齊,衣裳繡著精緻繁複的花紋,絲線在微光中閃爍著柔和的光澤,宛若那夜他與她在夜中並坐時,天上流淌的星河。

千提在侍女前頭轉了一圈,手指輕輕自衣物上拂過,除卻布料和做工外,那些衣服竟與鯉朝的衣物有所不同,在細微處都巧妙地融合了些姜國的款式,其中一件衣服的暗扣與她自小穿的是一樣的,另一件上邊又用絲線繡著幾朵菩提花。

一看,便是他特意叮囑過的。

「算他識相,他不辭而別,我便不與他計較了。」千提抿了抿唇,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心底的悶氣也如暴露在陽光下的薄雪,悄然消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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