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勒離狼狽地半跪在床邊,捂住挨打的腰腹,頭疼有所緩解,但是……
軟……軟了。
該死的女人,往哪打呢。
第八章 朕自己脫
燭火照亮偏殿,丫鬟們默默退出房內,彼時溫綺恬手中拿著一個小圓盒,看起來和胭脂盒有點像,打開之後,裡面是淡綠色膏體,泛著淡淡的藥香。
她的床上則霸占了一隻不請自來的大型無賴,無賴似乎沒感受到她的怨念,還特別囂張對她一陣惡龍咆哮:「愣著幹什麼,太醫不是告訴你手法了嗎?你打的你還不想負責?兩次了溫綺恬!!!」
溫綺恬:「……」
她有些糾結:「雖然但是……您為什麼要深夜來我房間啊。」
她聲音中透著委屈。
大半夜的,剛做完夢,一睜眼睛看旁邊杵著個東西誰不慌啊?
至於打他……
他站著,她坐著,胡亂一打,誰知道角度正好對上了?
南勒離聞言臉色一僵,:「少那麼多廢話,整個皇宮都是朕的,怎麼就不能來了?」
他把頭扭過去,背對著溫綺恬,示意她趕緊幹活別偷懶,渾身上下,連頭髮絲都透著不滿的氣息。
他總不能說是因為半夜頭疼睡不著覺,突然想到她的巴掌管用吧?
堂堂皇上因為不想頭疼來討打,說出去多沒面子?
況且他的腰傷還不是因為她?
之前摔一跤後腰扭傷,結果現在前面又……
前面的他出於羞恥不用她管,那後面的腰傷總得這女人負責吧?
溫綺恬被他霸道的語氣懟得一噎,多多少少因為他耽擱自己睡覺有些不滿,這口氣不出,她今天都別想睡覺。
於是,她指尖摳出一點膏藥,嘴上故作不解:「那我也是陛下您的嗎?」
南勒離:「???」
君無戲言,剛才說了在皇宮裡的東西都是他的,現在說她不是自己的,豈不是很打臉?
於是,他把臉埋入被子裡,瓮聲瓮氣:「是。」
「哦~」
「你快點!」
「可是陛下,是您自己脫還是我脫呢?」
話題逐漸離譜!
南勒離:「!!!!!?」
「放肆!拿開你的手,朕自己脫!」
寂靜的君臨殿,守夜的宮婢們突然聽到了這一聲怒吼。
她們:「???」
之前聽說陛下開/葷了她們還不信,如今聽來陛下怎麼這麼猴/急?
第二日一早,白芷和月娥臉紅心跳地走進去,小聲叫喚:「姑娘,您起了嗎?如果起不來也沒關係。」
陛下初嘗情/事,經驗肯定不足,真是苦了姑娘,她們一定會想辦法幫姑娘緩解。
聽宮中嬤嬤說,有些技巧可以避免受傷……
溫綺恬並不知道一夜時間有些人誤會了什麼,她莫名其妙:「你確定不去御膳房,那位會繞了我?」
白芷小臉一紅:「姑娘,陛下昨夜心情那麼好,絕對不會責備於您的。」
心情很好嗎?
溫綺恬努力回憶了一下夜裡男人垮著的臉,他脾氣凶到極點,和心情好沾不到邊兒。
她搖搖頭,在兩個丫鬟古怪的目光下盥洗,麻溜地去御膳房。
南勒離的疼痛有所緩解,所以天還未亮便去了早朝,下早朝後會傳膳,馬上到下朝時間御膳房忙得不可開交。
見溫綺恬來,他們根本分不出注意力關照她,倒是昨天提示朱富貴小心溫綺恬的太監小謹子不耐煩地堵在門口,這次他說話毫不客氣:
「御膳房重地,閒雜人等禁止入內,你這姑娘怎麼回事,非要來我們御膳房晃悠,莫不是真對陛下圖謀不軌?」
圖謀不軌四個字,溫綺恬不太認同:「怎麼能是我圖謀不軌呢,明明是他對我圖謀不軌。」
昨天半夜,若不是她打得及時,估計他要掐死她吧?
對面,小謹子依舊橫在中央不讓他進去,大聲呵斥:「快滾,你再不走,我就不客氣了。」
溫綺恬揉了揉眉心:「陛下讓我來給他做膳食,我只是奉命行事。」
小謹子不信,依舊不依不饒,身後的白芷看不下去,護犢子似的站在溫綺恬前面,和小謹子對噴:「你這人怎麼回事,姑娘都說了是為陛下準備膳食,陛下的性格誰敢假傳口諭,那不是不要腦袋了嗎?你若不信,大可以去問陛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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