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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哄她

十二月初,景南國再次迎來一場大雪,一晃溫綺恬養病多日,身體不知什麼原因一直沒有好轉。

南勒離頭不疼正常上朝,朝堂之中某些傢伙又惦記給他搞么蛾子,有人想要讓蘇帝師回京。

他們倒是沒敢在朝堂上說,都寫在奏摺上。

其中有一個叫劉偉的,今年新科狀元,任職翰林院修撰,他字字都是為帝師求情,幾乎每天都在上奏。

今日,南勒離在君臨殿發了好大脾氣,寫這些奏摺的大臣全被拉出去幾板子。

雖沒要他們性命,卻也足夠他們養傷到年底。

可這件事並沒讓他們停下作死的進度,當年帝師沒少提拔他們,他們又怎能棄蘇帝師於不顧?

南勒離知道他們心思,不過卻絲毫不講情面,蘇老頭能活著也不過看在上一世他沒對不起他,不然只能運輸屍體去江南了。

他小時候也承過蘇回的恩,不想蘇回在朝堂繼續和他唱反調,不然指不定什麼時候他頭疼發作,把他殺得渣都不剩。

這些人想讓他回來?

做夢吧,這輩子只要他活著,就不會讓那老頭繼續煩他。

說起來,那老頭是不是和臭丫頭有點關係?

皇帝陛下陷入沉思,一個哭哭唧唧的小臉蛋浮現在他腦海中。

他煩躁地站起身,這女人病好幾天的,怎麼還不好。

南勒離沒有意識到,他最近頭疼少了,想溫綺恬想的有點多。

一時不見,就總感覺耳朵根里少了什麼。

等他反應過來之時已經命令眾人擺駕回南離殿了。

南離殿一眾丫鬟安靜地守在門邊,見南勒離來了驚慌失措跪下行禮。

南勒離蹙眉:「都在這幹什麼?溫綺恬呢?」

白芷不敢說話,月娥斟酌回答:「姑娘說吃完藥便睡下了。」

南勒離抬頭看了一眼天色。

如今也不過申時,那丫頭睡得哪門子覺?

意識其中有古怪,南勒離臉色一沉,大步走進去,白芷想提醒房內的主子陛下來了,卻被南勒離帶來的太監攔住。

殿內,溫綺恬自然聽見外面的動靜,她若無其事放下湯匙,咳嗽幾聲,虛弱地扶著桌案站起來,身形有些不穩地晃了晃。

南勒離進去正好看見這一幕。

他目光四處打量,不經意落在窗前,他抿緊嘴角:「你怎麼還不好,是不想要朕的承諾了?」

溫綺恬又咳嗽幾聲,胸/前悶痛,她忍著喉嚨間癢意:「可能許久沒得病,突然生病很難康復。」

她咳得眼角瑩潤,鼻尖更是紅彤彤一片,整個人都和奶貓一樣可憐兮兮。

說話間,男人依舊走到她面前,不過表情似乎有些不自然。

是愧疚嗎?溫綺恬眨巴一下眼睛,趁機作妖。

她伸出手。

南勒離快一步後退幾步,氣惱道:「不是告訴你,沒朕允許不可打朕嗎?」

「可是……」溫綺恬瑰色的唇角一撇,細聲細語:「可是,我只是沒力氣,想讓你幫忙扶我上床躺會而已,沒想打你。」

她杏眸眼巴巴看著他,然後水霧越積越多,仿佛只要他再嗶嗶一句重話,就哭給他看。

然而,懟遍滿朝文武的南勒離會擔心她哭不哭嗎?

他嘴欠:「朕堂堂一國之君,怎麼能扶你?」

小姑娘頓時眼淚汪汪。

他心裡生出一絲彆扭,總感覺她哭起來也挺好看,比打人的時候順眼多了,要是他去掐一下,是不是能用眼淚給他淹了?

不過他很快就想起那天她剛生病的場景,剛哭著的時候好看,哭久了真要命。

南勒離表情迅速嚴肅 ,再次抬眼,人家小姑娘手指擦了擦,眼淚來的快去的也快,水汪汪瞪他一眼,然後一轉身不理他往床邊走去。

此時的她在別人眼中,就好像一隻奶貓被惹炸毛,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愚蠢的人類,莫挨本喵」的氣息。

南勒離:「???」

他這時候又有一種被無視的荒謬之感……

南勒離身體快過大腦,大步跨過去,一手越過消瘦的肩膀攬住後腰,另一隻手拖住腿彎,把她整個人橫抱起來。

溫綺恬猝不及防下意識伸手攬住他的脖子,南勒離的懷抱很寬闊,不過好像第一次這麼抱人十分不熟練,也不舒坦,那一身肌肉硬邦邦,硌得她渾身不舒服,正要掙扎,對方威脅:「別動!」

「您堂堂一國之君,怎敢勞駕你。」溫綺恬垂眸,遮擋住眼底的嫌棄。

臭男人,就知道擺架子。

南勒離不知她心裡在罵自己,只覺得懷中的她沒有絲毫重量,輕如鴻毛,太瘦了。

掌中的小腰不盈一握仿佛一掐就能斷掉。

她這麼一小隻,不過抱了一下,眼睛都不敢看他,他跟她叫什麼勁兒。

男人輕嗤:「朕不扶,但可以抱。」

「……」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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