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綺恬!」南勒離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壓抑著悸動,冷聲警告:「你再這樣,別怪朕不客氣了。」
回應他的是一吻鎖唇。
男人瞳孔驟然緊縮。
危險的氣息他們之中蔓延,溫綺恬眼神迷.離,她現在四肢百骸都透著對某樣東西的渴/望,急需緩.解。
她仰頭,不畏男人的威脅,猶如找到港灣歸家的小獸,親密地貼貼他。
南勒離氣得咬牙切齒:「臭丫頭,你給朕清醒點,不然朕……唔!」
又來???
不知過了多久,南勒離一身火氣,黑沉沉的鷹眸危險地眯起來。
臭丫頭,得寸進尺!
「嚶嚶嚶~」懷中小美人長時間得不到回應,不由得眯起眼睛,耍賴憑藉本能熟悉地嚶嚶嚶起來,聽得南勒離耳根子泛紅。
南勒離現在二十出頭,在其他皇子對那件事啟蒙的時候,他為了活命不得不遠離皇權去邊關出征,軍營一堆大老爺們,根本沒有別樣的心思。
等他回到京城已經過了衝動的年紀,他掌控能力非常強,就連其他大臣送上來的女子他也不屑一顧,甚至小冊子都覺得噁心。
如今……
羞惱過後又是一陣陣可恥的心動。
南勒離低頭,凝視小姑娘像是潤過色的眉眼,喉結不自覺滾動。
如果,那個人是她,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他不會愛上任何人,這世界上很難有這麼真心喜歡他的人,就湊合湊合過吧,小姑娘除了平時嬌氣了點,愛嚶嚶嚶了點,喜歡黏人一點,共度一生也勉強可以接受。
陷入緊張情緒的南勒離全然忘了世界上還有太醫和解藥這種東西。
安慰完自己後他深呼吸,無師自通,然而在最關鍵的時刻,一聲小小的痛呼,瞬間讓他清醒過來。
不可以……
這是在她不清醒的情況下,雖然南勒離視規矩於無物,但是將來他們若是真走到一起,憑什麼別人有的他們沒有?
別人八抬大轎,明媒正娶花燭夜,他們只有倉促地被藥.物.操.控?
就算知道她喜歡他,也不能在這種情況下馬虎。
思想左右為難噼里啪啦打架,小姑娘也不斷想找他打架,最終男人眼睛一閉,手深入被中……
*** 放肆!
張公公等人忙裡忙外,解決莫淺夏月娥惹下來的爛攤子,偶爾還在外面守夜,免得聽不到主子吩咐。
黑夜中只留下呼呼作響的風聲,掩藏住所有旖/旎,銀月偏移,直到後半夜外面的人才聽到吩咐,他們快速把燒好的熱水準備好,方便沐浴。
南勒離本來想去正殿,畢竟他的寢殿有流動的活水,可一低頭,瞧見小姑娘酣睡的嬌顏頓時歇了這念頭。
還是明天再說吧。
熱水倒入木桶,霧氣瀰漫,氤氳著模糊了視線,男人結實有力的臂膀輕鬆把人抱起,家暴臉上糾結得仿佛能生吞好幾隻溫綺恬,他鷹眸半眯,嘴角抿緊,像是完成什麼艱巨的任務一樣,渾身線條都緊繃到極致。
他壓抑著某種情緒,最後咬牙閉眼,從來不曾伺候人的皇帝陛下飽受折磨,用了小半個時辰的時間洗完,把人放回去裹好,面色漆黑,狠狠掐了一下小姑娘臉蛋,咬牙切齒:「上輩子欠你的!」
睡夢中的人不滿地拍了一巴掌。
男人滿臉不敢置信:「用完就丟?」
換作以往,他早就把人薅起來狠狠發脾氣了,然而現在,南勒離狠狠瞪了她一眼,扶著床起身。
該死的,她拍一下的後遺症有,但是為什麼某些地方不管用?
眼下四更天,張公公守在外面,察覺裡面半晌都沒動靜,不由得打了個瞌睡,誰知殿門突然敞開,他嚇了一跳,一抬眼便見本應該饜.足的皇上竟然手虛拂門框,臉上猶如夜間羅剎來索命。
他震驚:「陛……陛下?」
男人冷聲道:「讓人準備冷水。」
張公公:「???」
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偷偷虛瞄一眼扶住門框的手,暗自嘀咕,這太醫院怎麼回事,調養這麼久,陛下還這麼虛。
不過陛下要冷水幹什麼?
他一邊吩咐人換冷水,一邊摸不著頭腦,暗自思索過段時間讓太醫院人再開幾服藥,皇上他不行。
……
溫綺恬這一覺睡得十分舒坦,好像回到家裡那張軟乎乎的大床,質地絲滑的被子,夏日午後的陽光照懶洋洋那種。
就是空調吹得太冷!
等等!
似乎有什麼不對?
記憶飛快流轉,一幅幅畫面映入腦海,月娥的背叛,身上的無力,試圖抵抗後徹底沉淪……以及男人的家暴臉猶如電影般播放。
然後發生了什麼?
她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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