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南勒離跨過兩船之間的時候,他面漏凶光,直接攻擊過去。
身後傳來一陣勁兒風,南勒離神色一冷,輕移腳尖和他擦身而過,然後……狠狠踹了一腳。
拓拔棘:!!!
練習多年的武藝終於派到了用場,拓拔棘腰身一扭,雙手撐住船的前段,利落的盪回來免遭落水之難,正要繼續反擊,一回頭那兇狠的男人已經回到了他們的畫舫,和漂亮的姑娘輕聲細語。
拓拔棘:「……」
好半晌,他咧嘴勾出邪笑。
很好,本來只是驚艷於世界上竟有如此純情的姑娘,並沒打算占為己有,如今……
男人目光堅定,他勢在必得。
一旁的姑娘們眼睜睜看著豬頭咧嘴猥瑣笑,嚇得瑟瑟發抖不敢吱聲。
……
碧波湖寬闊,從中心劃回來需要一段時間,不過因為在船上,某些體感不一樣,風流人士心照不宣,在裡面做些事情。
張公公以為,陛下就算不屑與那些人為伍,也應該和溫姑娘多說些親密話促進感情。
就是……時間有點短。
張公公憂愁地看見皇上的畫舫停回岸邊。
罷了,只要感情上來,管他時間短不短呢。
張公公滿懷期待的湊上去,視圖能看見皇上和溫姑娘重修於好。
結果這倆人一下船,張公公看見溫姑娘不生氣了,就是他們陛下……臉臭得和什麼似的
「陛下?」
張公公上上下下打量兩圈,視線在溫綺恬身上停留,不由得露出曖昧一笑。
都披著彼此衣服了,要是沒發生什麼,他這個大內總管就白當了。
他假裝沒看見皇上的臭臉,笑眯眯道:「陛下你們回來了,那快上馬車吧,天色還早,奴才已在珍寶閣安排妥當,保准溫姑娘會喜歡。」
幫陛下哄姑娘,第一步游湖。
第二步,逛街。
給姑娘家買買買,幸會得到姑娘好感的。
「回宮。」
張公公一愣,正要說什麼,忽然看見陛下冰冷的視線仿佛被野獸盯上一般張公公背脊生出冷汗不敢多問,應了一聲去架馬車過來。
回去的路上氣壓很低,溫綺恬知道南勒離不是和自己生氣,所以安靜坐在一旁懶得吱聲。
南勒離卻開口:「那人的樣貌是北拓人。」
他知道?
溫綺恬驚訝:「那萬一是北拓使臣怎麼辦?你知道為什麼還打他?」
南勒離眼神一暗:「就是因為知道才留一口氣,北拓沒一個好東西,該打。」
南勒離對北拓深通惡絕。
拓跋真就是為了北拓和親的。
他體內一半北拓血脈,一半景南國血脈。
拓跋真因為他是景南國的孽種只拿他當沒有感情的工具,景南國老皇上厭惡他血脈不純,日防夜防,擔心他勾結北拓。
他自始至終都沒有選擇的餘地。
僅僅因為母妃是北拓人。
他後來當上景南國君主,自然更加厭惡北拓每日在邊關騷.擾景南國。
現在倒好,還敢唐突他的皇后。
不過這件事打那個狗男人解解氣就得了,南勒離不想把情緒帶給溫綺恬。
她本身就招人喜歡,招人喜歡不是她的錯,她越優秀越好。
現在問題就是何時能名正言順。
南勒離緊繃了半天的嘴角鬆動幾分,不再多想,而是把視線落在溫綺恬身上。
「車裡有衣服你換一下。」叫回宮也是擔心她著涼。
因為是在水上,擔心弄濕衣服,南勒離早有準備,在馬車裡放上衣物。
一般而言這應該是個非常表現自己的機會,但凡南勒離能多加一句「你衣服濕了別著涼」,也不會引人誤會。
以至於被當成了流氓,溫綺恬杏眸瞪圓,猶如一隻炸毛的貓,反手給他一爪子。
南勒離黑臉軟了,回宮下馬車扶住馬車的時候,張公公的表情越發一言難盡。
第二日這一早,南勒離下朝用完早膳過後總感覺有點不對勁兒,不過他並沒當回事兒,直到晚上的時候他渾身難受,熱烘烘的,好像身上有數不清的暖.流亂竄,他黑著臉坐起來。
「張德福,宣太醫。」
大晚上的,南離殿折騰點什麼東西隔壁全能發覺,一聽南勒離宣太醫,溫綺恬帶著白芷前去看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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