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湊近,用只有溫綺恬能聽見的音量說:「你男人想要了,改日再來找你哦,多練練***十八式。」
溫綺恬:「???」
這就過分了!
更過分的是,拓跋蓉走的時候,還不忘記拉上南風謠,兩個小姐妹不怕事,頂著暴君殺人的視線從他身邊路過。
反正有溫綺恬撐腰,她們才不怕呢!
南勒離目光從冷漠到懷疑,懷疑是不是他不夠狠,讓所有人都可以無視他。
他正要讓人把這兩個膽大妄為,教壞溫綺恬的人拿下,結果溫綺恬開口:「陛下來了?你杵在那幹什麼?」
南勒離到嘴的呵斥,硬生生化為一聲:「嗯。」
他身後的手指動了動,張公公心領神會走出去找南風謠打探情況,南勒離大步走到溫綺恬身邊,鷹眸落在小圓桌上,看見是葉子戲,臉色稍微緩一緩。
「你們剛才在打葉子戲?所以才說的想要?」
溫綺恬無語:「不然呢?」
南勒離臉色更加不自然,他輕咳一聲:「北拓公主不可信,以後不許和她玩。」
他說完,發現溫綺恬眼睛刷地一下就紅了。
「你連我自由都要管了?」
南勒離錯愕:「不是,你為何要這麼想?」
當然是作妖啊!
首先,溫綺恬沒忘了她身上亂七八糟的牙印,其次,溫綺恬想要幫一把拓跋蓉。
可能是因為拓跋蓉對她沒有惡意,也可能是出於某種隱藏的私心吧。
溫綺恬非常賣力,當著南勒離的面,來了一波久違的嚶嚶嚶。
明知道她裝的,南勒離的氣場卻越來越弱,最終乾脆坐在她旁邊,任勞任怨擦眼淚,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至於剛才凶神惡煞「捉姦」的那位,絕對不是他。
「別哭,朕不凶你,什麼意思,你再這樣,朕可就咬人了。」
「嚶~就是因為你咬我才哭。」
南勒離意外:「這不是早上咬的嗎?」
早上不是哭完了嗎?
溫綺恬不管,眼睛紅得像兔子。
「你還限制我自由,你是不是擔心我把你新來的美人氣走?」
南勒離腦子卡了半天,指尖無意識敲了敲膝蓋,陷入沉思。
新來的美人,是拓跋蓉?
她提起拓跋蓉,用這種語氣,莫不是傳說中的吃味?
南勒離緊繃的神經鬆懈下來,抬手抵住嘴角,輕咳一聲:「什麼新來的美人,別瞎說,你一個朕都應付不來,怎麼還會有其他女人。」
「真的?」溫綺恬眨眼,睫毛上掛著好不容易擠出來的淚珠,襯托得她更加弱小可憐又無助。
她父親指望不上 ,被他強行留在深宮之中,只能依靠著他,如今出來一個公主,都說要和他聯姻,難免會讓她感到不安。
南勒離心裡軟了一下,怪他,沒有給足她承諾,才讓她悵然若失。
今後不會了。
他承諾:「你放心,朕不會收她,等皇家狩獵過後,朕就讓他們統統回去,不給你添堵。」
溫綺恬得到滿意的答案,擦了擦「眼淚」,軟乎乎開口:「好,我要收拾收拾歇一會,你可以走了。」
南勒離:「???」
……
往年皇家狩獵場三月份開始,不過今年因為皇上人跑了,沒來得及預備。
幾年前狩獵場獵物都是圈養的,自從暴君登基以來,硬生生把狩獵場開闢到郊外。
既然是獵物,自然是野生的好。
野生的威力過大容易傷人,當時不少官員抱怨這事,南勒離依舊我行我素,大不了讓這些人在邊緣待著,他自己衝進去殺個痛快。
那時候,南勒離從戰場回來一年,當登基不久,加上年少,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子幹勁。
好不容易狩獵能施展一下,用圈養的獵物根本不痛快,反而給他一種欺負小動物的錯覺。
所以,現在的皇家狩獵場,野獸居多!
五月初,正好剛入夏,陽光熱意漸濃,北拓的人一晃已經在景南大半個月。
南勒離一直派人跟著拓跋棘,偶爾會讓拓跋棘進宮練兩下子,每次都是拓跋棘慘敗而歸,同樣的,在回到驛館後,拓跋棘會發好大的脾氣,任何人都不敢去打擾他。
唯有龍衛發現,好像經常有人拜訪這位大皇子,那人來無影去無蹤,唯有深夜時,他們房間裡傳出小小的談話證明房間內有別人。
南勒離把這件事記住,暗中冷笑。
前世可沒有這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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