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南星辰抱著溫霽月溫存,臉上的面具早就不知道丟到何處,露出一張鬼斧神工的臉,他樣貌俊美,有一雙劍眉,眼睛狹長透著幾分詭異,如若細看便會發現竟然和宮中的皇上有幾分相似。
他低頭,抵住女人的嘴角,所有的思緒被情.欲所掩蓋,溫霽月盤著他,隨著他起起伏伏,一雙溫柔的眼眸含著淚水,壓抑著不讓自己叫出聲。
饒是如此,房內陣陣水澤聲也讓人感到羞怯。
結束後,她想到父親的吩咐,依偎在他胸前,柔聲說:「昨天姐姐從宮中回來了。」
南星辰捋捋她被香汗染濕的髮絲,聞言動作一頓,摸上她的下巴。
「她回來做什麼?」
溫霽月被迫抬頭,紅腫的嘴角輕顫:「說是陛下快不行了,應該是想死之前和她完婚。」
「他倒是一如既往的自私。」
南星辰頗為不屑,倒是可惜了那麼漂亮的傻丫頭。
他低頭,溫家的兩個姐妹長得都不錯,溫霽月穿衣的時候,溫柔典雅,好像蓮花一樣聖潔,而現在……
一張溫柔的臉染上嬌色,更加讓人沉迷,他低頭堵住她的唇開始繼續。
思緒卻飄向遠方,看來是時候該收網了。
……
按照南勒離的要求,溫綺恬入住了主殿,也方便夜裡照顧南勒離,免得他體內的毒發作。
他們之前的約定,在南勒離解毒後再舉辦封后大典,南勒離的黑化值沒有下降,溫綺恬考慮,是不是因為沒有結婚?
系統說:「有這種可能,但是宿主,您不是說要回家嗎?說好的假戲真做呢?難不成真要嫁給反派?」
溫綺恬不理會系統,考慮等反派洗完澡回來該怎麼說才不顯得突兀。
她明白,如果不喜歡南勒離,當初就不會答應他,也不會關心他死活。
嫁給他,也並非為了他活下去。
換做陌生人即將死在她面前,讓她用某種方法去救,她會在不傷害自己的基礎上拉一把,但絕對不會輕易嫁給那人。
可惡,怎麼就喜歡上這個麻煩精了?
溫綺恬不理解,思考之間床後的屏風傳來陣陣腳步聲,猶如最初見面,他一步步走在她心尖上,讓她慌忙逃竄,最終,還是被人抓住了。
「在想什麼?」
最初的畫面回歸現實,南勒離一身水汽,濕漉漉的頭髮披散在背部,滲入寢袍,正在她不遠處看她。
溫綺恬精緻的眉毛蹙緊,不滿道:「你怎麼不擦乾頭髮?怪不得頭疼,你不疼誰疼。」
說話間,她起身拿起床邊架子上的毛巾,把他按在床上,指尖控制毛巾,在他潮濕的髮絲中忙乎。
他的髮絲要比她.硬.上不少,擦.起來也很容易,她非常有耐心,柔軟的指尖偶爾會碰到他耳朵,讓南勒離不自知地側了側腦袋。
南勒離往日不是挨巴掌,就是挨巴掌,何時受到過這種待遇?
他喉嚨發癢,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溫綺恬擦頭髮的動作停下來:「身體不舒服?」
「沒有。」南勒離忍著癢意,把毛巾拿過來,胡亂在自己頭上擦兩下,確認不淌水後往架子上一丟,拉著溫綺恬就要睡覺。
「不用你忙乎,朕好著呢。」
自從溫綺恬搬進來,房間內就兩個人,南勒離擔心她不自在,沒讓人總進來伺候,他把燭火吹滅,又把夜明珠蓋上,這才借著微弱的月光爬回床上。
摸索著剛躺下,忽而身邊的小姑娘小聲說:「南勒離,我們七天後成婚吧。」
南勒離手一滑,差點摔下床,好在溫綺恬抓住他想把人拽回來,結果力道不如他,連人帶被子一起被他扯到床邊,距離掉地上只有一點點距離,她撲在他身上,掌心下,隔著被子依舊能感覺他胸膛激烈的起伏程度。
她晚上視線並不怎麼好,只能通過感覺知道,南勒離正在身.下仰頭看她。
「怎麼了?」
溫綺恬手心掐住一把汗,慶幸現在是晚上,不然被對方盯著,得多尷尬。
「你認真的?」
黑暗中,南勒離聲音聽不出喜怒,只是攥住她腰部的手逐漸用力,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懷裡。
溫綺恬吃痛,讓他輕點,這才說:「認真的。」
她聲音軟軟的,語氣卻極其鄭重,好像丟棄了什麼重要東西,一步一步把自己一輩子賭在這裡。
南勒離左手攬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扣住她後腦往下一壓。
一把含住她柔軟的唇,急切地想要證實自己不是夢。
這一天,他等太久了,久到他以為,她根本沒有心。
而現在,他喜歡的姑娘,主動說——我們成婚吧。
【作者有話要說】
暴君:「啄一口,再啄一口,再來一下!」
恬恬:「你啄木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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