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謠平時大大咧咧,喜歡耍武器,何時拿過繡花針?
讓她繡嫁衣,簡直比登天都難,還有十多天就要出嫁了,嫁衣一半都沒完成,不是她不努力,實在是沒有這方面天賦。
溫綺恬蹙眉:「我當時也沒繡嫁衣,都是他們準備的,要不你去找宮中繡娘?」
在古代,新娘繡嫁衣象徵著美好幸福,可是溫綺恬知道,如果這個靈驗的話,就沒那麼多痴男怨女了。
南風謠顯然不把規矩放在眼裡,聞言頓時支棱起來,帶著溫綺恬雄赳赳氣昂昂去尚衣房,結果尚衣房的嬤嬤說:「陛下親自吩咐,讓殿下在玉瑤殿親自繡,奴婢不敢幫公主違逆陛下的旨意。」
說完,她又看溫綺恬,恭敬道:「陛下說了,這次就算皇后娘娘,也不行。」
溫綺恬:「……」所以,多大仇多大怨?
南風謠差點氣成河豚,罵罵咧咧回去繡嫁衣,不爭饅頭爭口氣,硬生生在出嫁前繡完了。
九月中旬,玉瑤公主出嫁。
作為唯一一個公主,文武殿罷朝三日,皇帝陛下和皇后年娘親臨,場面不可為不隆重。
南風謠父皇母妃不在人世,長兄為父,南勒離親自坐在主位。
楊將軍一家受寵若驚。
皇上把公主交給他們不說,竟然還親自坐鎮,由此可見對公主的重視,他們今後一定會善待公主。
溫綺恬坐在南勒離身邊,不免想到她大婚的時候,哥哥陪在她身邊,把她交給南勒離。
這世界上的哥哥,大概都良苦用心吧。
百般感慨,溫綺恬扭頭,結果男人繃著一張臉等待新人拜堂,活像一閻王,她小手伸過去輕輕拽了拽他的龍袍。
「你別臭著臉,大喜的日子笑一個。」
狗皇帝一年四季都黑著臉,就很過分。
南勒離後知後覺,薄唇勾了勾,猙獰一笑,嚇得溫綺恬一把捂住他的嘴。
「別笑了,臭臉很好。」
南勒離黑臉,張嘴咬她一口,濕.濡的觸感讓溫綺恬俏臉一紅連忙收回手,再也不敢把自己送過去。
這麼多人,狗皇帝還要不要臉?
好在,沒人敢往這邊多看。
沒一會,南風謠穿著紅色嫁衣,被楊平牽進來拜堂。
系統:【黑化值-5%】
溫綺恬側眸,原來,他也不是無動於衷……
*** 放肆!
這一天,南勒離表面上故作鎮定,可是還是自顧自喝了不少酒,回宮之時天色已黑。
他喝的有點多,一路上都被張公公他們攙扶著。
天色漸晚,南勒離一身酒氣,偏殿洗漱麻煩,溫綺恬想了想,讓人把他送到龍寢的後殿。
時隔多日,皇帝陛下終於回歸龍寢。
寬闊的浴池,五爪金龍吐著水霧,天然的溫泉方便沐浴,溫綺恬本來想讓張公公扶他進去,誰知道男人突然耍酒瘋,誰碰瞪誰,仿佛一個被調.戲的良家婦男。
有好幾個公公扶他,都被他揮手掀翻,水花濺了一身,浸.濕龍袍,讓本來就醉酒的他更加狼狽,猶如一隻不聽話的憨狗。
洗個澡而已,不知道的還以為要下油鍋呢。
溫綺恬在一旁看著忍無可忍走了過去。
張公公扶著老腰,哎呦一聲:「娘娘,您可別過去,陛下現在不太清醒,傷到您怎麼辦?」
「沒事!」
溫綺恬走到南勒離身邊,攥住他的手臂,張公公心提到嗓子眼,生怕陛下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醒來後追悔莫及。
結果,作天作地的皇帝陛下安靜下來。
南勒離靠在池壁低下頭,墨發隨著動作微微下滑,濕漉漉地貼在胸.前,有幾縷落在溫綺恬抓著他的手上。
那手指柔軟白皙,指尖因為熱氣泛著淡淡的粉,讓人看了想咬一口。
事實上,南勒離也確實這麼做了。
只見他在眾人詫異的視線下,彎下筆直的腰板,薄唇輕啟,含.住了……溫綺恬的一根手指。
眾人:「???」
他們去陛下面前挨揍,怎麼到皇后娘娘陛下就畫風突變了?
還變得這麼……澀.澀。
「愣著幹什麼,這裡有娘娘用不到咱們,還不快撤?」張公公反應最快,蘭花指對眾人指指點點,一邊點一邊悄悄往南勒離身上瞄,一雙老眼閃過一抹精光。
他跟陛下時間久,最了解陛下的性格,當初就算陛下頭痛欲裂,也不會放任自己失去意識。
區區酒水而已,豈能難倒陛下?
想不到陛下追姑娘倒是有一手。
眾人退得很快,根本不給溫綺恬叫住他們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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