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香秀解釋說:「你最近的臉色不是很好……周末去放鬆一下吧,這周末有夜場,可以看煙花秀。」
喻挽靈有些吃驚,好一會兒才緩過神,她很激動地抱住喻香秀,說:「謝謝媽媽~」
她沒有等到喻香秀的回擁,卻等來了音調平平的一句話:「我也給江斯澄買了票。」
她話裡有話。
很明顯這次不是單純的遊玩。
喻挽靈的雙臂慢慢地滑下來,眼裡的炙熱也逐漸冷卻,「他……也會去嗎?」
「對,我已經找了江斯澄。我說你一直很想去這家遊樂場玩,但是沒有人能陪你去。你其實想邀請他,但是又不好意思開口,而我作為媽媽也確實不放心你一個人去,所以也邀請他陪同你一起。」
喻挽靈不可置信,忙問:「他怎麼說?他該不會答應了吧?」
「他答應了。」
喻挽靈並不情願,皺著眉頭說:「這怎麼行?我們簡直在往火坑裡跳!他保鏢肯定會跟著去的,看到我們兩個走在一起肯定會給秋嵐通風報信的呀……」
喻香秀冷聲說:「我當然知道。你放心,我已經和他說好了,你們兩個人離遠一點。那天你戴口罩、戴隱形眼鏡,保鏢的注意肯定都在他的身上,你換一副打扮,他們是認不出來的。」
喻挽靈像在聽天方夜譚一樣,一臉的不可思議。
她總覺得不對勁,非常不對勁。這個主意不是她出的,她以局外人的角度看,怎麼都覺得漏洞百出。
「媽……你不覺得……他答應得太快了嗎?我總覺得有點奇怪……他……」
喻香秀眼神懷疑,出聲打斷她,「這件事你一直在拖,現在我已經爭取到了機會,你又總在找理由,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不願意?」
喻挽靈緊緊抿著嘴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還不知道你嗎?你心地善良,肯定不願意做這種事,你別擔心這麼多,那天你就開心地玩,但是一定得跟著他,不可以自己玩自己的,我會安排人找機會下手的。」
喻挽靈緊緊閉著嘴巴不說話。她一直覺得喻香秀是一個冷靜睿智又堅強的女人,現在的她好像開始喪失理智,已經變得不像她自己,而是像一個賭-徒,明知道對手可能是老千,還在寄希望於那點微乎其微的運氣上,迫不及待地想把所有籌碼都壓上,妄圖憑運氣成為牌最大的贏家,然後贏取全部池底。
喻挽靈依舊跟在江斯澄身後上下學,看著他的背影,她的心情很複雜。內心的良知還是讓她忍不住問他:「江斯澄,周末那半天假你有沒有什麼安排?」
江斯澄側過臉瞥她一眼,「你不是知道嗎?」
喻挽靈尷尬地乾笑一聲:「那你……真的會去嗎?」
「會去。」江斯澄站定,轉過身看她。
喻挽靈怔怔地與他對視,彼此的臉上都沒什麼表情。
兩人互相打量,各懷心思,仿佛都在用淡然的表情掩飾真正的心思。
周末那天,江斯澄的保鏢也穿得非常日常,走在人群里就和普通遊客差不多。
喻挽靈扎了一個高馬尾,特意戴了隱形眼鏡和口罩,全程低著臉,棒球帽壓掉了半張臉,她覺得自己以這幅樣子扎在人群里應該不會被保鏢認出來。
因為是周末,晚上又有煙花秀,所以今天的遊樂場人流量非常大,每個遊玩項目都排隊。與其說是陪她,不如說是在各玩各的,江斯澄全程都沒有用眼神搜尋過她,兩人各排各的隊,距離隔得老遠。
雖然喻香秀沒有對她提要求,還叮囑她自己玩得開心就行,但是她的心裡惴惴不安,玩也玩得沒心思。
她不知道母親找的人會在什麼時候下手,但她知道肯定不會在人多的時候。她遠遠地盯著人群中的江斯澄,感覺自己比任何人都緊張。
結束一個項目,江斯澄走向了一個「詭醫院」的主題項目。眼前是一棟故意做舊的建築,氛圍陰森,還時不時有遊客的尖叫聲傳出來。喻挽靈去看了一下項目簡介,發現這是一個密室逃脫類的恐怖遊玩項目。本來排隊的就人不多,時不時傳出的尖叫聲又會勸退幾個排隊的人。
她從來都不敢玩密室逃脫這種真人npc的恐怖遊戲,但是看到江斯澄已經進去了,她顧不上這麼多,也跟著進去。
她一進去就把人跟丟了。
裡面有許多幽深的走廊,猩紅的燈光忽明忽滅,喻挽靈有點害怕,不知道該往哪兒走,她小心翼翼地一直往前走,走著走著發現這是一條死胡同,盡頭只有一間手術室。因為想找江斯澄,所以她探頭探腦地湊進去想看看,結果江斯澄是沒見著,剛好撞見真人npc在「解剖活人」的驚悚場景,她的突然闖入讓幾位npc齊刷刷地看向她,其中一人還舉起「手術刀」作勢要來追她,喻挽靈嚇死了,拔腿瘋狂跑。她盲目地奔跑,哪裡走路就往哪裡跑,一邊跑還一邊看後面有沒有人追自己,結果沒看路撞到了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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