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要幹什麼?
喻挽靈還沒想明白,她的腦袋被迫揚起,刺眼的燈光讓她不適地眯眼,感受到他靠近的呼吸聲,喻挽靈瞬間領悟他想做什麼,立馬捂嘴。
江斯澄抓開她的手,對準她的嘴唇印下去。
他吻得很急很兇,喻挽靈遭不住這力道,被親得重心不穩連連後退。江斯澄並不會因為她站不住而放過她,她退幾步,他就咬著她的嘴唇逼近幾步。
兩個人的腿交纏在一起往後走,一路親一路退,直到她的後背貼上冰冷的牆壁,退無可退,她只能被動地接受他的深吻。
他今天比之前都要激動,她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動-情。他的吻像狂風暴雨,想要席捲她的一切,她在這場暴風雨中搖晃,直到無法呼吸。她拼命掙扎著,用蠻力把臉扭向一邊試圖躲他,好不容易躲掉,他卻按著她的手腕繼續用滾燙的唇去找她的唇,這樣一來二去,他好像開始享受這樣的過程,耐心地看她躲,再耐心地追擊,得逞了便咬一咬她的耳垂當做懲罰,欣賞著她閉眼顫慄的模樣。
這場激吻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喻挽靈幾乎被吻得大腦缺氧,被江斯澄牽回房間的路上也暈暈乎乎的。
查志願的事好像就這麼過去了,回到房間以後,兩人誰也沒再提。
沒提這事是因為沒時間,回到房間以後,江斯澄一邊鎖房間門一邊摟著喻挽靈含咬她。
喻挽靈推了他好幾次,出聲拒絕他讓他停下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今天格外失控,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聲線在輕微地抖。
洗完澡以後,他才徹底冷靜下來。
兩個人躺在床上,江斯澄問她有沒有看過舞劇,他說定了芭蕾舞劇《天鵝湖》的票,等他回來就帶她去看。
這個節骨眼,喻挽靈根本不敢貿然提自己要回家的事,只委婉地搬出喻香秀當擋箭牌,說她不好總待在他家,媽媽問起來怎麼辦?
江斯澄把臉埋在她頸窩裡,尾音上揚,「她會說嗎?那天我去你家接你,好像沒看到她。」
喻挽靈心驚,趕緊打馬虎眼:「當時她去親戚家了。」
她聽見他低低地笑了一聲,也不知道他是在笑什麼。
「哦,這樣嗎?」
「嗯……唔……」
這晚,江斯澄的興致比平時都高,總時不時親她。喻挽靈今天做了虧心事,沒底氣抵抗他,心裡雖然有點反感,但還是半推半就任他親咬自己。
她自以為這是兩人最後一次接吻。
喻挽靈怕夜長夢多,江斯澄一離開家就趕緊定了離開的車票。她想著家裡沒人,待在晉川也沒什麼事做,還要提防江斯澄又來找她。於是她決定先回晉川收拾一下東西,然後再去其它城市找份包住的暑假工,挨到開學大家各奔東西,到時候就沒什麼事了。
她去車站,到了車站才發現自己的身份證居然沒帶。
摸到空空如也的內袋,她的心都涼了。她背的是昨天新買的包,而且她很清楚地記得自己把身份證放到了新包里,所以今天出門就沒有再檢查,沒想到還是犯了粗心的毛病。
她仔細回憶了一下,當時好像是把身份證拿出來放到桌上,收拾了一下新包再放進去的,該不會是沒有及時放進去吧?
可是她又記得她做了放進去的動作呀!
越想越亂,不管當時細節是怎樣,現在的事實就是身份不在她的身上。她覺得還是回去找一找比較好,不然會很麻煩,沒有身份證哪裡都去不了,重新補辦也沒那麼快能拿到。
想到江斯澄之前答應過,說會給她分享他的動態,可是到現在都還沒收到他的動態消息。喻挽靈趕緊主動發消息問他是不是還沒到,江斯澄回復得很快,說剛下飛機,還立即錄了機場的視頻給她。
看到消息,喻挽靈頓時放心,連忙改簽車票,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寄存行李,然後趕回江家找身份證。
貿然回去其實有些鋌而走險,但是喻挽靈覺得沒什麼風險,她心想:又沒人知道我要溜走,我「正常」出去又回來,被別人看到也不會懷疑什麼吧!本來還擔心門衛會把自己出門又回來的事告訴江斯澄,但是她發現今天的江宅有點詭異,安靜得可怕,一反尋常的是門衛也不在門口值守。
於是,她直接按指紋進了江宅。
她直奔江斯澄的房間翻舊包,看到身份證的那一刻,她的心情雀躍起來。
幸好沒有丟失,找到了就好!
但是她很奇怪,她記得自己拿出來了呀,什麼時候又放回去了?
不管了,找到就行。
買的車票是下午的,去晉川的車次只有兩趟,再晚那趟在晚上十點,喻挽靈已經做好在火車上過夜的準備。但是從南槐車站回江家要兩個小時,她到江家找身份證,找完已經天黑,現在得趕緊趕去車站了。正準備走,喻挽靈聽見門口有開鎖的聲音,但是密碼輸錯了,門鎖響起語音提示密碼錯誤。
因為做賊心虛,喻挽靈心裡慌起來。她的第一念頭是:不可能是江斯澄,因為他不可能趕得回來,那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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