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澄從她的唇上離開,額頭抵在她的肩頭,「我可能要隔很久才能來找你了。」
喻挽靈只是「哦」了一聲,表示知道了,但沒問為什麼。
江斯斯澄也沒解釋為什麼,只是牽著她繼續看煙花秀。
他們一起仰望天空,眼看著最後一簇煙火沖向天空,火花四散又迅速湮滅。
萬千流光歸於虛無,夜空重歸寂靜。
熱鬧褪去,連風都帶著悵然若失的意味。
正如江斯澄所說,他這次回去要隔很久才會再來江城。
他不僅下周沒來,下下周也沒來,後面幾周都沒來。
直接失聯了兩個月。
喻挽靈以為江斯澄可能不會再來找她了,沒想到他又來了。
他再次出現時,是在12月底。
當時她正和室友在外面的餐廳吃飯。
吃完晚餐,她們四個人從包廂出來,喻挽靈去結帳,卻被前台告知已經買了單。
喻挽靈覺得奇怪,就問室友,結果三個室友面面相覷,都說不是自己。
收銀員往大廳的角落指,說:「是那個男生買的單。」
喻挽靈的目光跟隨過去,恰好和那人對視。
目光交匯的那一瞬間,她愣在原地。
是消失了兩個月的江斯澄。
喻挽靈趕緊找藉口說自己有事,讓室友們先回去。
她和江斯澄並肩走在冬夜的街頭。
江斯澄不說話,喻挽靈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於是,兩個人就這樣漫無目的地一直走,誰也沒開口。
寒風如刀,把臉颳得生疼,喻挽靈扯了一下圍巾,把下半張臉也纏起來。
江斯澄曲起手指蹭了一下她的臉,問:「會冷?」
他的手很熱,短暫的觸碰都讓臉頰殘留餘溫。
喻挽靈小聲說還行。
兩人繼續走,喻挽靈低頭看搖曳的樹影,小聲問:「你什麼時候到的?」
「晚上七點。」
她在心裡算了一下時間,推測他是中午出發過來的。
「你今天下午難道沒課?」
「請假了。」
「那明天的課呢?也請假了?」
今天才周二,他明天還要上課吧?
「……嗯。」
「啊?」喻挽靈驚訝,她很好奇,「津都大學管得這麼松嗎?請假不會扣學分什麼的嗎?」
江斯澄似乎不太想回應這個問題,答得很敷衍:「……反正我請了假。」
「你幹嘛要請假過來呢?」
他低頭,和她的額頭抵在一起,神情疲憊,「我今天想來見你。」
兩人臉對著臉,呼吸纏在一起,喻挽靈有點不好意思,說話都有點磕絆,「那……那也沒必要啊……周末過來不是更好嗎?還不會影響你
的……」
「今天冬至,你的生日。」
他的聲音很輕,卻在喻挽靈的心裡重重一擊,盪起層層漣漪。
她剛出生時,父母親並不記得是陽曆哪天,因為他們看到是女兒以後便一心想著怎麼藏起來養。東躲西藏了一段時間,到了上戶口的時候也記不清是哪個日子生的了。
於是便選了冬至那天作為她的生日。
所以哪天冬至,哪天就是她的生日。
而今天,就是冬至。
她沒想到江斯澄居然記得。
可是,江斯澄這樣講話又讓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束手無策地站在原地,半天才彆扭地問他:「你吃飯了嗎?」
「嗯,吃了。」
「哦……」
闊別倆月,江斯澄在外面不會對她亂來,但是一到共處一室的時候,就完全變了樣。
一進酒店房間,房卡還沒插,喻挽靈就被他捂著眼睛親吻,她沒一點心理準備,被親得連連後退。
她越退,他就吻得越凶,直到兩人跌倒在床上。
今天的江斯澄沒有一點耐心,摁著她怎麼盡興怎麼來。偏偏他又喜歡和她貼得很緊,讓喻挽靈連掙扎的空間都沒有,只能含著眼淚被動承受。
後來,聽到她抽泣得厲害,就伸手指塞進她齒間,任她咬著發泄情緒。
等到結束時,他的手指被咬出兩道深深的凹痕。
幫她清潔完,江斯澄把她抱進懷裡,輕輕地吻她額角的汗漬。
等兩人的呼吸漸漸平復,江斯澄忽然說:「把你的手機號告訴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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