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跟太子妃娘娘怎麼這樣,那我們殿下跟太子殿下還是親兄弟呢。」琴兒便將今日發生的事情重新跟她們說了一遍,春芝等人聽得直皺眉頭,「幸好王妃無事。」
不過太子殿下跟太子妃娘娘這般做,也算是徹底跟她們成王府撕破臉了,以後她們也不用對東宮的人客客氣氣了。
只是太子殿下跟太子妃娘娘使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聖上明明知道,卻不肯責罰太子殿下跟太子妃娘娘,也是讓人無奈,且不說太子殿下犯了多少錯,太子殿下根本就沒有帝王之才。
琴兒何嘗不覺得生氣,自家郡主在南瓊的時候除了出入皇宮,便是待在南王府,要不就是在慧遠大師那裡,從來就沒受過一點委屈,更別說有人要陷害她了,太子妃娘娘今日公然陷害栽贓,算計到她們郡主頭上,也是真夠讓人開了眼的。
她們南瓊的太子爺是何等的睿智聰慧,品行高潔,待人接物樣樣都讓人挑不出錯來,怎麼北璃的太子殿下一點都沒有儲君該有的品行與睿智不說,做的事也儘是一些骯髒的事情,任憑誰都想不到東宮會拿孩子來陷害本朝王妃。
熱水裊裊的溫泉池,蕭御將渾身赤裸,冰肌玉骨的妻子放到溫水裡面,熱水緩解了蘇婉月聖上的疲憊與酸疼,她擺明了就是不想搭理蕭御,「妾身要沐浴,殿下還是先出去吧。」
「王妃身子不適,還是本王來吧。」蕭御知她在生氣,語氣極其溫和。
但有了前車之鑑,蘇婉月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她默默的將溫泉池水面上飄浮的牡丹花瓣握在掌心裡,光天化日之下,還在馬車裡那樣,蘇婉月咬了咬唇。
「王妃放心,馬車的車廂打造的分外牢固,外面的人聽不到裡面的動靜,今日是本王孟浪了,本王向王妃道歉。」蕭御將妻子的神色盡收眼底,知她是臉皮薄,溫聲寬慰道。
蘇婉月還是不說話。
「那王妃打算如何」床笫之下,蕭御待她不是一般的縱容,他低低笑一聲,問。
比起妻子待他態度客客氣氣的,他更喜歡妻子跟撒嬌,跟他吵跟他鬧。
想到他在馬車上的為所欲為,蘇婉月道:「那接下來半月,殿下睡書房可好」
蕭御笑容微微沉了沉,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夫婦一體,本王睡書房,那王妃也隨本王一起去,本王讓管家再打造一個床。」
白天剛被他抱著出馬車,晚上再重新打造一個床,蘇婉月狠狠掐了他一下,更不想理他了。
「那下次床笫之間,王妃想如何就如何,可好」蕭御在心裡譴責了自己一番,然後將妻子從溫泉池裡撈出來,低聲哄著她,「除此之外,本王還可以再答應王妃一個條件,王妃想好了可以找本王兌現。」
她不應,他又過來親她,蘇婉月便點了點頭,說下不為例。
見她如此好哄,蕭御伸手揉了揉額頭,以後還是要將妻子看牢一點,免得又被人欺負,只有他,最適合做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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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聖上在下朝之後召見了蕭御跟謝丞一干人等,與之帶進去的還有原燕閨門派副當家殷塵以及醫女白霜。
有關七皇子之死的供案早已呈到聖上面前,聖上視線一掃,抬了抬手,「都起來吧。」
「謝陛下。」謝丞作為大理寺少卿,負責查明七皇子死因,他最先站起來,姿態不卑不亢,聲音清潤,「陛下,經微臣與成王殿下全力調查,發現兩次追殺七皇子殿下的死士都中了同一種毒。」
聖上將供案拿了起來,上面記錄的是仵作的驗屍結果,以及為何這些死士在追殺七皇子殿下之後
會立即死亡,是因為他們早已經服用了江湖萬金難求的「紅顏醉」,其毒藥的藥性要遠勝於鶴頂紅,而且與鶴頂紅不同的是他是提前服用,七日之後準時發作,見血封喉。
而因「醉紅顏」極其少見,光憑死前的症狀很容易以為是鶴頂紅,這會干擾其判斷,只有對死者進行驗屍,還有真正懂醫的人才知道死者喝下的是什麼毒藥,很顯然,蕭御他們抓到了這一點。
因為查到了「醉紅顏」的存在,所以謝丞就派人去偵查,恰好燕閨門派的所有江湖人士都已經歸順朝廷,謝丞便秘密傳信原燕閨門派的副當家殷塵,讓他調查究竟是誰花重金買到了醉紅顏,這一查便查到定元四年十一月初七,有人以萬金跟朝堂官員的位置作為抵押買了江湖流傳的所剩不多的醉紅顏,也是去年年底,朝堂有幾位官員告老還鄉,因此朝中有幾個官職空缺,吏部遞上來的名單恰好是經了當今太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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