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月「嚶嚀」一聲,嗓音輕柔婉轉,掙脫的越發離開,但她越躲,男人的攻略性就越強,像是要將她整個人給吞進去,她的身上沾滿了龍涎香的氣味,杏眼迷離,這一刻,她如水的眸子裡全是他,這讓蕭御心神蕩漾,他很高興。
等放開懷裡的妻子,蕭御修長白皙的指尖上沾了絲絲水漬,他面不改色的拿帕子擦乾指尖上的水漬,再看芙蓉軟帳中的妻子,臉頰酡紅,羞如桃花,如雪的肌膚上沾了粉色,身上看起來總算多了幾分生機。
蕭御先是整理了下他的衣袍,然後過去將妻子給抱了起來,她順勢抱住他的脖頸,有幾分依賴的將腦袋埋在他懷裡,蕭御腳步一頓,跟抱小孩似的抱著她去了浴池。
這一番折騰下來,天色已經完全黑了,殿內溫暖如春,下人們魚貫而入,將膳食呈上來,蕭御跟蘇婉月對面而坐,蘇婉月用了一碗湯羹,兩塊糕點,就放下了筷子,蕭御見狀皺了皺眉,擺手讓下人們都退下,過去將她再次抱到膝上,夾起一塊嫩滑無刺的魚肉餵到妻子嘴裡,「再陪孤吃一點。」
蘇婉月在他的「威逼利誘」下又用了一些膳食,直到她真的吃不下了,蕭御才放開她。
蘇婉月白日睡了半天,蕭御以為妻子晚上會睡不著,還準備給她講故事,誰知妻子一沾上金絲枕就睡著了,蕭御眸光幽深了幾分,從背後將妻子圈到懷裡,聞著妻子身上的馨香闔上眼眸。
翌日,蕭御下朝歸來,侍衛就匆匆忙忙的入了殿,對他道:「殿下,雲陽大師已經入了京。」
雲陽大師是蕭御的師父,雲陽大師入京,蕭御肯定是要過去的,蘇婉月聽言抬起眼,蕭御摸了摸她白皙光滑的臉頰,「婉婉可願陪孤同去」
而此刻,歸閔寺的高山之上不僅有白衣飄飄的雲陽大師,還有另外一個吹著鬍鬚,看起來氣呼呼的慧遠大師,慧遠大師正是蘇婉月的師父。
雲陽大師德高望重,在人前一向是威嚴肅穆,唯獨在好友面前跟返老還童似的,逮著機會就挖苦他,「你這死老頭,整日就窩在那高聳入雲的山峰上不見人,要不就是雲遊四海,怎麼這會兒想來北璃了?」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北璃難道只有你能來,我就不能來,還有我這次來,不是為了紫蘿而來,沒有想到你這個老頭子能力雖然不行,但徒弟還是極為厲害,在天下頗負盛名。」
「什麼叫我能力不行,那老頭子我在天下也是有名望的好不好不然我如何能培養出來太子殿下這樣出色的徒弟。」雲陽大師面紅脖子粗,嗆了回去。
蘇婉月跟蕭御過來時便看到這幅景象,二人走了過去,「師父。」
雲陽大師跟慧遠大師頓時抬眼看過去,「太子殿下,太子妃。」
蕭御扶著妻子的腰,笑著道一句,「師父,慧遠大師。」
雲陽大師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弟,目光里是掩飾不住的驕傲,他這次回來主要還是為了北璃跟南瓊如今的局勢,他望了一眼徒弟跟他身旁柔婉大方的姑娘,笑道:「京城裡的事情為師已經知道了,殿下可原陪為師下盤棋」
慧遠這老小子自己水平不怎麼樣,教導出來的女娃娃卻是出色的很,落落大方的。
蕭御去看蘇婉月,蘇婉月朝他淺笑了下,「妾身去大殿上柱香。」
「照顧好太子妃。」蕭御放開了她的腰,對琴兒囑咐一句。
琴兒福了福身,扶著蘇婉月去大殿上香,蘇婉月虔誠的上了三炷香,許了個願,等蘇婉月上香回來,慧遠大師喊住了她,「紫蘿。」
慧遠大師對蘇婉月而言,就像第二個父親,因為他對小輩一貫慈愛,尤其是對女娃娃,蘇婉月笑著應了聲,「師父。」
慧遠大師側了側身體,讓她看桌面上的卦象,「為師幫你卜了一卦,你過來看看」
慧遠大師不輕易卜卦,一生中卜過五次卦,有兩次是為了南瓊局勢,有三次是為了徒弟蘇婉月,慧遠大師為了蘇婉月跟陸卿塵,是傾盡了畢生精力。
蘇婉月聞言走了過去,慧遠大師跟靜慧師太是同宗,都擅長卜卦,在卜卦上,白霜深得靜慧師太真傳,相反,蘇婉月在卦象上並不是很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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