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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她如此解釋了,周圍一眾人依然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尤其是看著那似乎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的常銀杏嘴裡「咿咿呀呀」的想說話,話沒說清楚,口水先流了一地。

「......」感覺下巴莫名的就開始疼了。

倒是劉玉山那叫一個高興,看著林亞楠眼睛裡透著讚賞,「小林同志,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好好好!」

一連三個好字,足見他內心的激動。

林亞楠摸了摸頭,憨笑了兩聲。

這不是剛才看常銀杏咬著人不放,她一時著急就上手了。

「行了,都給我站好!老實點兒!」劉玉山最後呵斥一聲,眼神落在下巴脫臼的常銀杏身上。

那眼神,擺明了是說,再不老實的,下場就和常銀杏一樣!

剛剛還混亂的隊伍轉眼間又站好,劉玉山滿意地點了點頭,攏著人往外走,「小林啊,來,咱們談談你之後分配監區的問題...」

一旁的陳江:「......」猶記得就幾分鐘前,您還讓人家能別來七監就別來的!

真是善變的男人啊。

林亞楠一招,成功讓七監的罪犯們心有餘悸,也讓劉玉山瞬間眉開眼笑。

劉玉山態度熱絡,看著林亞楠的眼神堪比看自己親閨女。

兩人聊得那叫一個投機。

「劉叔,杜忠華犯得是什麼事啊?」聊著聊著,林亞楠適時地將話題轉移到杜忠華身上。

劉玉山嘆了一口氣,語氣感慨,「你說杜忠華啊,那是個苦命人啊。」

先前看李叔對他的態度就不一樣,現在劉叔又這樣說,林亞楠對這個杜忠華的好奇越來越盛。

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杜忠華先前有個閨女叫蘭香,是他和媳婦的老來女,他媳婦生蘭香時落下了病根子,再生不了了,於是兩人就把這個閨女如珠似寶地疼著,結果後來...有一天蘭香從廣順路上的那個皇朝歌廳的二樓摔了下來,人當場就沒了,可氣的是問了一圈竟沒人知道蘭香是怎麼掉下來的,杜忠華的媳婦受不了這個打擊沒過幾天就跟著姑娘去了,只留下他一個孤寡鰥夫。」

說著劉玉山望了一眼跟著隊伍沉默寡言往前走的人,忍不住再次嘆息。

「杜忠華接連遭受打擊,人老了一圈,但為了找到閨女的死因他還是強撐著每天去皇朝歌廳到處問人,他去一次那皇朝歌廳的老闆就將他趕出來一次,但他也不氣餒,只是很快許是因為發生過命案的原因,那皇朝歌廳後來生意就不景氣了,老闆也關店走了,杜忠華便也沒有問的地方了。」

林亞楠心中一動,忍不住問:「難不成咱們這看守所里有之前在皇朝歌廳的人?」

劉玉山讚賞地看了她一眼。

看來老武那傢伙這次是挖到寶了,這小林同志不僅手上功夫了得,腦子也轉得很快嘛!

他點了點頭,「對嘍!」

然後手指著那幾個頂著流氓罪的犯人道:「那幾個小混混,之前經常在皇朝歌廳附近徘徊,事發那天正好在那邊,先前刑警隊那邊也來問過好幾次了,但這幾個小混混說實在的知道點啥的可能性還真不大,就他們這個級別的混混能不能進去那皇朝歌廳里也不一定,更別提看見點什麼了。」

林亞楠沒說話。

杜忠華考慮不到那麼多,他只覺得有線索或許就能找到真相。

顯然不管認不認可,劉玉山也一樣能懂杜忠華的想法,嘆道:「也不知道杜忠華怎麼知道的這個消息,大街上隨便搶了個群眾的東西,然後自己報警把自己抓了進來,也趕巧,這幾個人還真就分在了一個監室里,從進來後他便圍在這幾個小混混身邊,希望能從他們嘴裡找到點什麼,但這麼長時間了,還是一無所獲,也許這件事真的就是個意外吧。」

林亞楠問:「那位蘭香...為什麼會在皇朝歌廳啊?」

劉玉山不確定道:「聽說是在那裡打工的,具體幹什麼我不清楚。」

林亞楠把這些記在心裡。

怪不得李叔先前那個態度並不像是對一個普通的犯人,原來是因為這樣。

她也不由得有些同情起對方來。

是個可憐的父親。

劉玉山講完故事,將話頭重新引到正題上來,特別熱情地邀請她,「怎麼樣?小林丫頭,願不願意到七監來?或者八監也行,叔親自帶你!」

一旁的陳江麻了又麻,開始逐漸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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