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亞楠擺擺手,她哪裡懂得這些。
但是想起來自己腦海里的那本民法典,她又道:「要不你有什麼不確定的,可以來問我?」
也不知道那本民法典里有沒有關於保險法的內容...
畢竟實在是太厚了,林亞楠感覺自己都開始暈字了。
但不管了,這本民法典獎勵給她,她感覺自己也沒有可以用上的餘地,不如給別人。
要是腦子裡可以有轉贈的選項就好了。
她的思維開始逐漸發散,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顯得有多麼狂妄自大。
一旁的劉永新聽著差點兒瞪眼,剛準備說些什麼,張兆偉卻笑著制止了他的動作,「好好好,如果有機會我會來找你商討的,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少年強則國強,少年興則國興,有你們這些青年,我們國家的未來發展即便是曲折的但也一定是螺旋上升的。」
林亞楠聽著忍不住想鼓掌。
不愧是每天和文字打交道的人,出口就是一堂政治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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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譽帶來的光環不會徹底消失,但會逐漸淡化。
林亞楠漸漸又回歸到了日常生活中。
這天她在三看上著班的時候,門口楊軍才差人喊她出去一趟,說有人找她。
林亞楠到了門口,看到是狄飛等人時,眼睛一亮。
難道是之前崔曼君的事情有消息了?
果不其然,狄飛開口道:「林警官,崔曼君的消息我們哥幾個給你打聽到了一點,就是這個消息不知道對你還有用沒有。」
林亞楠眉心蹙起,心頭浮起不好的猜想。
下一秒得到驗證。
狄飛道:「崔曼君人是沒法找到了,因為她十年前就死了!」
林亞楠心一沉。
事情果然還是朝著不好的方向發展了。
根據譚建祥的供述,之前那次便是他和崔曼君最後一次見面,兩人後來就再沒見過,看來還得再查查崔曼君的其他關係網。
她問:「你們怎麼知道她死了的?」
狄飛:「哥幾個打聽到之前和崔曼君相好的一個爺們,是他說的,他說還是他好心給崔曼君收的屍呢,說對方死在荒郊野嶺里,當時給他嚇一跳,後來一看是認識的人,他給卷了一卷蓆子給人埋了。」
林亞楠點了點頭,「行,這樣,你們稍等我一會兒,去帶我找一下那個人。」
狄飛笑呵呵地說道:「這找的不是之前的人...」
林亞楠懂他意思,直接撂下兩字,「加錢。」
狄飛答應得那叫一個歡實,「行嘞,不著急林警官,您慢慢來,我們哥幾個就在這裡等你。」
林亞楠和鄧為民說了一聲,換了衣服準備下班。
然後跟著狄飛去找他口中的吳大貴。
吳大貴和狄飛等人願意說這些事,和其他人可就不願意說了,他繃著一張臉道:「什麼崔曼君,我不認識。」
狄飛從林亞楠身後探出頭來,直接揭穿了他,「老吳哥,你和我們可不是這麼說的,你和我們可是說的你這人重情重義,雖然和崔曼君就睡了一次,你還惦記著給她收屍,怎麼這會兒就不承認了?」
吳大貴臉色一白,「你...」
他還以為就是瞎聊聊天,和這些人就吹了吹牛皮,哪能想到他們竟然帶著警察過來了。
林亞楠直接道;「吳大貴,你現在不說實話我有理由懷疑你和崔曼君的死有干係,你確定還要隱瞞嗎?」
吳大貴臉色更不好看,張嘴辯駁道:「不是我,我沒有殺她!我發現她的時候她已經死了!」
林亞楠:「那你說說具體是怎麼一回事,你在哪裡發現的她?」
吳大貴沒辦法只能說了出來,「我當時是在郝家村外面的那片林地里發現崔曼君的,那天我送我媳婦回娘家,我媳婦是郝家村的人,出來天色有點晚了,我就抄的近路,結果就看到那裡躺著個人,給我嚇一大跳,走近一看才發現是崔曼君,一看人已經沒氣了。」
林亞楠聽著逐漸擰起眉頭。
郝家村?
她問:「是寧河派出所附近的那個郝家村?」
吳大貴點頭,「就那個郝家村。」
林亞楠沉思。
她突然想到,算算時間的話,荷花生病的日子也差不多是十年前左右。
像荷花這種極有可能是看到刺激性場面或者受到驚嚇而引發的高燒昏厥,崔曼君的死會不會和荷花的生病有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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