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喜極而泣,以為它的宿主想開了,結果它的宿主問了它一個問題。
「你知道為什麼那**商敢明目張胆漲價十倍,官府又敢明目張胆不管嗎?」
系統立刻符合道:【因為他們是群貪心的勢利小人啊,我們去個簡單的地圖,彩雲鎮那就有個好官,你去那開酒樓絕對是簡單模式,任務也能完成的快。】
魏嫣然卻笑笑,道:「不全是,那幫人敢這麼囂張其實是因為這邊城天高皇帝遠,沒人能管的了。」
404不明所以,【所以咱們才更應該走啊,這個地圖太難就換一個唄。人都是趨利避害的,你沒有義務一定要拯救別人,何況這本來就不關你的事。】
魏嫣然拍了拍衣裙,站起了身打開門看了眼院子裡不知所措的張仞雪。在心裡道:「只有好人才想在有好官照拂的地方,我這種人就喜歡這天高皇帝遠,誰也管不了的地方。」
系統:【啊?】
張仞雪茫然立於院中,心中疑惑魏嫣然何以突然命她將家人接來,又何以匆匆入室不出。
她雖不解,但這麼多天的相處,她對魏嫣然深信不疑。
她從未見過如此聰慧之人,既能驅散欲趁火打劫之徒,又能重振酒樓,且經營得勝於往昔。更能頂住壓力,拒漲糧價,制出價廉味美的花魔芋糰子。
她父親從軍臨行前,常言道人須跟對人,走對路,方不枉此生。
她想,魏嫣然或許就是她父親所說的,對的人。
若非是魏嫣然,那她還在街頭賣藝,每天憂愁一家子怎麼吃喝。怎麼可能如今讓母與弟妹過上溫飽無憂,還能還清欠款的日子。
張仞雪見魏嫣然出來,堅定道:「我聽你*的,即刻將阿娘與弟妹接來,只是怕叨擾了。」
魏嫣然沒想到張仞雪如此快決斷,忙道:「無妨,我一個也悶得慌,正求之不得。」
張仞雪點頭,轉身疾步歸家。
魏嫣然目送張仞雪背影,心生感慨。
張仞雪是不願欠人情的人,她原以為需費一番口舌方能勸其攜家人前來,沒想到,居然這麼容易。
魏嫣然仰望天際,已是午後,夕陽西下,紅霞滿天。
劉老闆等人尚未動手放火燒山,是為了等到夜深人靜。
夜晚人稀,難以察覺。待有人發現火情,欲救火時,火勢已沖天,便也無力回天。
她步入室內,見紀時澤乖巧坐於床邊,手捧一書。
那是用來消遣的話本。
但這其實只是對外的說法,這其實是她用來識字的書。
這裡的文字接近漢語的繁體,與她所熟悉的現代簡體字不同。閒暇時,她便翻閱學習,多日下來,至少讀書已經很流利了。
魏嫣然走到櫥櫃旁,取出筆墨紙硯,鋪紙研墨。正欲下筆,突然想起自己字寫得著實是丑,便轉身打算去喊紀時澤。
然而紀時澤卻不知什麼時候,早已立在她身側。
魏嫣然道:「幫我寫幾個字,寫得兇悍些。」?
紀時澤不解「兇悍些」如何書寫,但還是乖乖的拿起筆,「寫什麼?」
「一人,坐地起價害民欺天,放火燒山,毀壞烈士墳墓,不護生靈,不尊英靈。
一官,為父母官,雖食百姓俸祿,卻不為父母之道,眼見百姓為糧價所擾,卻如耳失聰,不聞世事。」
紀時澤書畢,將紙張遞至魏嫣然面前,雖知道這東西不管是放在哪裡,被人看到都將掀起一片波瀾,但他仍舊什麼都沒問。
他道:「寫完了,還有什麼事嗎?」
魏嫣然平靜道:「今夜有人要放火燒山之人,你去把他們打痛打一頓,再將他們捆縛堵嘴扔在縣衙門前,然後此紙貼於縣衙門上。」
「我?」紀時澤自指。
「是的,紀少俠來無影去無蹤,能將刀插於趙大人床上而不為人知,此事於你易如反掌。」
「你怎麼知道?」紀時澤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辯解道:「我非有意瞞你,是怕你知道了要趕我。但是,你是怎麼知道是我做的?」
魏嫣然朗聲道:「邊城若真有此等俠士,也不會等到今日出手。且你傷愈不久,趙大人便遭此劫,難免令人疑。最後,我只是懷疑來試探你,你的話才讓我知道我沒錯。」
「哈哈哈。」紀時澤大笑數聲,「你真聰明,我一定會為你辦妥的。」言罷,他將紙張揣入懷中,欲出門。
魏嫣然於門前又喚住他,「夫君,萬事小心,我在家中等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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