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月打開那封信,上面的字跡十分優美,她一看就知道不是魏嫣然寫的。
「殿下!我是魏嫣然,我,紀德清和紀時澤都沒事,你不用擔心。」
紀長月白了一眼,誰要知道你們的好不好,她想知道皇宮裡怎麼了,掌握皇宮的,天機閣真正的掌管者是誰。
結果下面看到的字讓她的表情越來越凝重。
「現在控制皇宮的人是十幾年前在仁安殿自焚的景帝,紀時澤的親爹。景帝本打算讓紀時澤拿他手裡的二十萬大軍,還有先帝之子的身份,以及你父皇寫的太子詔書逼你的。
但我覺得這樣不好,所以我來和你說一聲,你把皇宮周圍的探子先撤掉,然後安撫好眾臣。我們會好好談談,如果談不好,你再來救我們。
還有大雪太大了,百姓們的日子都不好過,麻煩你讓許世卓從戶部多撥些款去救濟百姓。」
紀長月讀完了信,不信邪地又抖了抖信封,發現裡面真的只有這一張紙,而這紙上真的只有這些話。
除了告訴她現在控制皇宮的是早已逝世的景帝外,全是廢話。
紀長月氣地把信扔在了桌子上。
張紀中好奇地拿起來看了兩眼,結果越看他的心越驚,他沒有想到一直操控他們的人,竟然是個明面上已經死了的人。
末了,紀長月嘆了口氣,「去,按照這信上說的去做。」
張紀中才抬起頭,許久後才明白紀長月說的是什麼。雖然覺得這種時候還有心思管這種事,不符合常人的做法。但紀長月都發話了,他還是將信放下,匆匆出了門。
他將裝著母蠱的瓷瓶留在了長公主府,他已經不信自己了,但他至少還有紀長月可以信。
此時,太極宮內。
魏嫣然同紀時澤來到了老皇帝躺著的內殿,紀德清被明月帶了出去,和紀元景他們呆在一起。
紀元景讓她再考慮,這次定的期限是天黑之前。
如果她的決定還是不,那麼這次死掉的會是紀時澤的母蠱。
魏嫣然坐在地上,靠在牆壁上。她的心很亂,她不敢再回想樞玉死的那一刻,可是紀元景竟然要用紀時澤來威脅他。
紀元景扔給了她一把短刀。
那把短刀是紀德清的,也是她用來了結樞玉用的。
給她這把刀是什麼意思,她心裡很清楚。所以她氣得把刀扔在了看不到的地方。
紀時澤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煩惱,反而笑的十分開朗。他把頭枕在魏嫣然的腿,平躺著。
他向上看去,笑著望著她。他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臉。
「我好久沒見你了,我好想你。」
魏嫣然又何嘗不是,可她現在說不出一句話。她握住他的手,將溫熱的手掌貼在在自己的臉頰上,感受著他的溫度。
她閉了眼,又想哭了,可是她這次忍住了。
忽得,紀時澤起身,虔誠地半跪在魏嫣然的面前,吻住了她顫抖的睫毛。
魏嫣然睜開眼,回望著他。
紀時澤笑道:「我快死了,你不要凶我了,讓我親親好不好?」
魏嫣然的眼淚流了下來,她苦笑著錘了紀時澤一拳,然後又將人拉在自己懷中,緊緊抱著。
她的頭深深埋在他的肩膀處,胡亂用紀時澤的衣服擦著眼淚。
「我不想你死,」她哽咽道:「我看到樞玉...死在我面前,是我親手殺了她。」
她真的不想紀時澤死,她不能再接受再親手殺死一個重要的人。
可是,她不能把怪物屋的控制權給紀元景。
她該怎麼辦。
紀時澤拍著她的背,腦袋緊緊貼著她,柔聲安慰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陪在你的身邊。」
他回想著和紀長月說的話,眼裡閃過一絲不舍。
「你以後一定要找一個能保護好你的人,至少是個能給你像樣婚禮的人。」
魏嫣然愣住了,她明白紀時澤這是在告別。她一直想逃避的事情,就這麼被紀時澤明晃晃的說出來了。
她打了紀時澤一巴掌,「不准說這樣的話,還沒到最後,還有機會。」
可是她拼命的想,也想不出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
紀時澤貼著她,輕聲道:「還有一個辦法,只要你完成任務,回到屬於你的世界,你就能活。」
魏嫣然瞬間鬆開了紀時澤,抓住他的肩膀,凝視他的眼睛。
這意思是要她什麼都不管,一個人活命去。先不說天機閣很清楚她完成任務的手段,一定會防著她。就算是她能,她走到現在這一步,又怎麼能拋下一切,獨自活。
「你...你不要想別的,再給我些時間,我可以..我可以做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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