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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點頭,分散開來,看著畫室里尚未擺放得當的畫作。:

趁著這會兒功夫,蘇梨夏從牙縫裡擠出話來:「我臉快笑僵了。」

誰不是呢!周濃嘴角的弧度垮下來,忽地聽到有人叫她,那點弧度又迅速重新歸攏,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轉頭。

目光一移,掠過熟悉的影子。

「這是《十二戲鶴圖》吧?」

「好像是。」

「對對對,就是,我之前看到過,這畫可很長時間沒人知道在哪了,原來在這兒呢。」

「剛剛濃濃不是說有藏品也有她臨摹的嗎?你們說這是真的,還是濃濃臨摹的?」

「我覺得是真的。」

「我覺得倒像是臨摹的。」

「是真的吧?」

……

周遭的聲音越來越多,周濃已經無瑕去尋叫她的那人是誰,只是瞪著走進來的人。

這是重逢以來她第一次看清宋清霽的正臉。

他身上有一股極其矛盾的氣質。

五官乍一看是清潤的,光風霽月般,可那雙眼睛線條卻並不柔和,尖銳而有鋒芒,又裹挾著股冷冽傲然,這些詭異的結合在一起,竟然毫不違和。

「清霽啊。」周彧凇看到他來,笑著將他拉進話題,「你覺得呢?」

宋清霽視線蜻蜓點水般從處在議論中心的畫上掃過:「假的。」

雖然本來就是假的,但周濃就是控制不住同他嗆聲:「你憑什麼說是假的?」

「不巧。」宋清霽看向她,眸中的諷意更是清凌凌,「真品在我手裡。」

第3章 咬痕「帶人來。算筆帳。」……

「你說宋清霽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距離「歡迎會」已經過去幾天,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周濃。

畫室現下被打理了出來,有模有樣的,陽光透過落地窗投射進來,將窗台的蝴蝶蘭打磨得更加纖塵不染。

周濃看著眼前的《十二戲鶴圖》(臨摹版),不禁問蘇梨夏。

這是她臨摹的最好的一副,雖然同真品相比仍然是不值一提,但她還是留了下來。

周濃納悶:「宋清霽怎麼會有真的《十二戲鶴圖》呢?」

蘇梨夏:「你去問問他不就知道了。」

問他?

周濃想起來接連兩次同他碰面的場景就很來氣。

他那是什麼態度啊?讓人火大!

蘇梨夏跟看透了她的想法似的:「不過我看還是算了,看宋清霽那樣子是沒打算和你握手言和、友好相處,你還是不要去和他爭鋒相對了。」

周濃:「呵。」

蘇梨夏:「誒,他是不是在記恨你來著?」

往事如剪影般在眼前回溯,周濃推斷了一下這個猜測的可能性,怨憤道:「小肚雞腸!」

她還記恨他呢。

蘇梨夏樂了,感覺挺精彩:「這也不能怪他呀。嘖,我們周大小姐終於知道什麼叫自食惡果了吧。」

周濃隔空捂她的嘴:「不許說!」

蘇梨夏:「當初如果不是……」

周濃不想再提往事:「不許說!不許說!」

蘇梨夏想笑。

周濃眼神警告。

蘇梨夏伸手在唇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表示自己現在就閉嘴。

周濃目光重新回到那副臨摹出來的畫上。

越看越覺得差點意思,越看越心痒痒。

真是的!

為什麼會和宋清霽扯上聯繫呀!!

蘇梨夏:「那就真的不問了?」

不要。周濃才不放過:「問。」

《十二戲鶴圖》她要定了!

-

從畫室回家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風聲混合著幾聲犬吠,將冬日的傍晚雕琢得更加蕭瑟,周家卻是燈光一片,十足。

洗舒華剛練完琴,正坐在沙發上看最近熱播的一部懸疑劇,周彧凇明顯也才下班,就在一旁陪著她。夫妻二人時不時就某個情節討論幾句,有說有笑。

周濃走進客廳,打量了兩眼自己的爸媽,湊過去,在周彧凇身旁坐下:「爸爸。」

周彧凇忙著給妻子剝橘子,沒看她:「嗯?」

周濃問:「你和宋清霽很熟嗎?」

「清霽啊,是個難得能和你哥抗衡的人物。」周彧凇把剝好的橘子放進洗舒華面前的小果盤,抽出一張紙巾擦起手,這才轉頭睨向她,「你怎麼想起來打聽他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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