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霽深深地看了她幾秒,將車門解鎖。
周濃感覺不夠解氣,對著自己尋來覓去,也沒找到合適的東西,冬天嫌涼,她又不喜歡戴首飾,乾脆把蜷在手腕上的發繩扯了下來,摔在他身上,討回上風般,用被止痛貼包過的那隻手拍了拍他的臉:「辛苦費,不用找了。」
說著就要開門。
人又被宋清霽扯回來。
「別搞的像周小姐占了便宜一樣。」宋清霽塞了張名片在她的領口,「畢竟我是第一個見過周小姐動情的時候是什麼模樣的男人。」
周濃:「你……」
宋清霽動作不緊不慢,順便把裝著照片的文件袋也丟給了她:「要討回的話,隨時。」
討什麼討!
周濃氣鼓鼓下了車,抽出領口的名片,一起扔還給所屬人,高高舉起文件袋……算了,她拿走有用……又放下手,重重地關上車門,甩甩胳膊走人。
她沒再去跟傅西猷還有蘇梨夏匯合。
後兩人接連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只是在宋清霽車上的時候注意力被占領,離開俱樂部她才接聽。
蘇梨夏:「你還好嗎?濃濃?宋清霽把你帶哪裡去了?」
周濃不要聽到這個名字:「別跟我提他。」
蘇梨夏:「那你還要回來麼?」
「不要。」周濃沒心情了,「我要回家。」
「你等等。」傅西猷道,「我送你。」
周濃沒否決,她本來就是坐傅西猷的車來到俱樂部的:「那你快點。」
她人停在在俱樂部門口。
傅西猷沒讓她等太久,兩三分鐘後,開車帶著蘇梨夏過來,注意到她被處理過的手,神情有些複雜:「對不起……」
「你對不起什麼?」周濃不懂他這道歉因何而來,上了車,坐好,見他一副跟霜打了茄子似的樣子,「受傷的是我,你幹嘛蔫了吧唧的。」
傅西猷牽強地笑了笑,難得沒有咋咋呼呼,也沒有貧嘴,只問她:「手還疼嗎?」
周濃轉了轉右手手腕:「疼又怎麼樣。」
蘇梨夏目光在兩個人身上移來移去兩次,長長地嘆了口氣。
周濃:「你幹嘛?」
「手心手背都是肉。」蘇梨夏說,「我都不知道該幫誰了。」
周濃沒理解:「什麼手心手背?」
「沒。」蘇梨夏眨眨眼,似乎不知道該如何評價,「沒什麼。」
周濃懶得過多追問,緩緩閉上眼睛:「到了叫我。」
-
周家今天有些熱鬧。
周寂到國外考察項目去了半個多月,剛回國他的那群好兄弟們便紛紛上了門。
蘇梨夏和傅西猷把周濃叫醒一起下車的時候,那些人正好要散場,兩邊的人就這麼打了個照面。
大都是圈子裡的人,從小就認識,幾個人挨個地打了招呼。
「濃濃,見到哥哥開不開心?」有人調侃。
周濃理都不理:「不開心。」
她先一步走進客廳,一眼就看到周寂長腿交疊、不動如山地坐在沙發邊沿,單手支頭處理著工作電話,連送都不帶送一下他的客人。她嘴上道:「也不知道怎麼還會有人想和你做朋友的。」
周寂對她這番言論早已習以為常,觀察了一下她的表情,見她自顧自地往裡走:「站住。」他盤問,「手怎麼回事?」
「沒怎麼回事。」周濃不想說。
周寂掛斷電話,招呼她:「過來把事情說清楚。」
周濃才不要:「有什麼好說的呀。」
「這個怪我。」傅西猷嘿嘿笑了一聲,說,「是我沒照看好她。」
「跟你有什麼關係。」周濃也不要他莫名其妙地攬鍋。
周寂睿智而又犀利的眼神落在傅西猷身上。
傅西猷木然地揚了揚唇角,聲音小了不少:「就是我的錯。」而後想起,「對了,周寂哥,你給淡淡多安排點保護措施吧,今天在畫坊的時候她說感覺有人盯著她,我讓人查了……」
「我已經知道是誰了。」周濃拉著蘇梨夏懶洋洋地窩到沙發,將手中的文件袋丟到茶几上。裡面的照片被甩出來,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幾個人的面前。周濃看到周寂眯起眼,對著他,「你看著辦吧。」
這種事情她是一定要得到妥善處理的,她清楚周寂知道怎麼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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