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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舒華:「阿寂啊,你做什麼?」

周彧淞:「快把你妹妹放開。」

周寂恍若未聞:「你們別管。」

「放手放手。」周濃腳下被迫跟隨著他移動,伸手去扒他作惡的那隻胳膊。她都這麼大了,周寂竟然還敢這樣對她,「很痛的!」

「少耍花樣。」周寂一嗤,鬆開手,「我用了多少力氣我自己知道。」

「你的力氣能和我感受到的相提並論嗎?!」周濃揉了揉耳朵,控訴。這人雖然沒有真的下手,只是虛掩著動作,那難道她就不會痛了嗎?

周寂不跟她理論這些,嚴肅道:「你想幹什麼?」

周濃道:「我能幹什麼?我當然是有用。」

「你是哪裡用得到這種東西?」

「就是用嘛。」這人怎麼磨磨唧唧的,管她用到哪裡幹嘛。周濃說,「沒有就說沒有不就好了。也是,你怎麼可能有。」

要不是嫌麻煩她用得著問他嘛?現在看來還不如不問呢,問了更麻煩。

周寂警告:「別讓我逮到你在外面胡來。」

「知道啦,知道啦。」周濃敷衍地擺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不讓他逮到不就好了。

周寂教育完,又拎著她的脖子將她重新提回到了餐桌:「記住我說的話。」

周濃不服氣地扁扁嘴,卻也沒有逞口舌之快去跟他嗆聲,免得給自己找麻煩。

悄然地摸出手機給譚裊裊發消息,讓她幫自己買,早知道一開始就應該這麼做的。

後者很快發來幾個大字:您要幹嘛?

怎麼都要這麼問?

周濃心道:當然是有「好事」要做。

-

鎖鏈叮叮作響,手腕腳腕被死死地束縛著,綁在床頭,除了細微而又小幅度的掙紮根本沒法動彈。

四周黑漆漆一片,眼睛被完完全全地蒙上,看不清任何東西,聽覺因此變得極為發達。

似有若無的呼吸聲隨著打火機忽明忽滅地被撥弄來撥弄去的響動頻率相互吻合地落在上空。

突然,人整個被翻轉過來,摺疊成跪趴的姿勢。

她連忙往前爬。

又被一雙大手狠狠地拖回來。

陰鷙的聲音鋪散在耳邊:「想跑去哪?」

旋即,低吟失控地從唇間流出來,越來越高漲。

籠罩在眼睛上的布料被浸濕,隱隱透出了些亮意,她淚流滿面地侃侃回頭,透過搖搖晃晃的燭光,模糊地看到了宋清霽那張臉。

滿是慾念和侵占的跡象。

……

周濃醒了。

「蹭」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將床頭柜上擺放的小夜燈調換了個相對較為明亮的模式。

這……這都是些什麼夢呀!

一定是被宋清霽給氣的!

不過……她好像忽地有感覺了。

周濃不管不顧,扯開被子下了床,來到書房,畫具平日裡經常會被使用到,所以都擺放在最順手的位置。

她坐在畫架前,不假思索地操控起畫筆。

詭譎而又活色生香的畫面一點一點展露在眼前。

想起夢裡的畫面,周濃莫名覺得嘴巴有些干,伸手碰了碰,好像火辣辣的發起熱來。

怎麼也緩解不了。

都怪宋清霽!

都是他不好!

周濃拿筆朝著畫上的男人甩鞭子。

混蛋!

-

一晚上沒怎麼睡好,周濃第二天沒出門,就在家好好補了一覺。傍晚的時候,譚裊裊來把她要的東西送了過來,半遮半掩地對著她審視了一番。

周濃沒管她的揣摩,好好捯飭了一下,出發去了原一蜀的酒會,故意穿了最亮眼的禮服。

她要去找宋清霽算帳!

酒會安排在滬城地理位置相當優越的一家酒店,出入皆需要出示相應的邀請函。

周濃到地方的節點,現場已經漸入佳境地拉開了氣氛。悠揚的小提琴樂聲中,她左右打探了一二,受邀前來的人不乏多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其中有三分之二的人她此前都或多或少接觸過。

那些人見到她,熱

情地發出問候:「濃濃也來啦,我看最近你有幅畫拍賣價都漲到好高的數字了哎。」

周濃隨意地牽起一點笑來,只是一雙眼睛高傲靈動,並沒將那點笑意收攏進去,她又不關心這些。觀望了一圈,宋清霽還沒來!

那正好,趁此機會,她先去找那位原老先生去商議商議《十二戲鶴圖》的事情。要是能把畫要過來,她一定要踩在宋清霽的頭上!

只是……哪個是原一蜀來著?

沒定位到對應的人,周濃隨便拉了個女士問道:「哪位是原老前輩?」

那人給她指了個方向:「就是那邊剛從貴賓室出來那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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