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沒能拒絕。
「賭就賭。」
不過就是多了個炮友。
有什麼了不得的。
如果那段記憶就真的那麼難以忘卻。
就當是彌補年少時的遺憾。
反正她不走心。
反正很難遇到這麼符合她口味的男人。
反正他還能刺激她的靈感。
怎麼算都不算虧。
睡總有睡夠的一天。
到時候,一拍兩散就是了。
綿密的吻落下來,在曾經屬於她的單人房,曖昧勾纏出令人心潮澎湃的聲響,越壓抑卻好像越控制不住。
徐芳芝就在隔壁。
隨時可能醒過來。
周濃喘著氣提醒:「小聲點。」
像是當年把他拖到房間,卻故意說的那句:「宋清霽,你小聲點。」
宋清霽手指摩挲著她的唇瓣:「咬住。」
周濃咬上去,斷斷續續地同他制定條件:「隨叫隨到,我來約定時間,不許干涉我的私生活,一切由我說了算。」
-
兩個人的關係就這麼敲定下來。
從徐芳芝那裡後的兩周里,迅速約了幾次。
既然是為了享受,周濃自然不湊合,她要求很多,即使在意亂情迷之際也一點不含糊。
「我不喜歡這個牌子,換掉!」
「我不喜歡這個姿勢,你下去!」
「說好的我來,你不許動!」
「別那麼快!別那麼用力!啊啊啊!不要!」
……
宋清霽給她準備了睡衣,但通常又都會被他扯的不成樣子。
每次醒來,周濃都要算帳,伸手擰他:「下次再扯我衣服,我就咬死你。」
宋清霽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撒野,那點痛感好像成了他的助燃劑,他波瀾不驚:「我等著。」
周濃憤憤地把衣服丟到他身上:「給我穿好。」全部收拾完畢,再指揮:「送我回去。」
終於從荒誕的歡愉間抽出空來,傅西猷約了
她吃飯,說有事想告訴她,周濃沒怎麼想便去赴約,問傅西猷要說什麼。
傅西猷:「我……」
話還沒說完,宋清霽倒是出現在了餐廳。
周濃假裝沒看見,他也只是擦肩而過,並沒停留。
周濃問傅西猷:「你怎麼了?」
傅西猷又不說了:「沒什麼,就是想帶你嘗嘗這家餐廳,聽說超讚的。」
周濃覺得莫名其妙:「……我們又不是沒來過。」
傅西猷哈哈笑起來:「是嗎?」
周濃:「……」
還是莫名其妙。
周濃覺得這樣的傅西猷屬實奇怪,想不通,晚上走了神。
宋清霽強硬地逼著她把思緒收了回來:「想什麼?」
「管我想什麼!」說好不干預私生活的,周濃咬他的脖頸,「疼嗎?」
他也咬她:「禮尚往來。」
周濃阻止:「誰准你禮尚往來了!!」
可還是被他留下了痕跡。
後來去畫坊,譚裊裊問她手腕是被誰弄出來的紅印。
周濃沒好氣:「狗。」
譚裊裊:「你還養了狗?」
「是啊。」周濃說,「不聽話,亂咬人。」
提及此處,她乾脆打開購物平台,在購物車裡放了一堆的項圈,再一次見面的時候,甩給宋清霽。
「挑一個。」她捏著他的脖子,「給你戴上。」
宋清霽只淡淡掃視一二,冷哂:「給誰?」
「當然是給你。」周濃拍了拍他的臉,「這麼難搞是會主人拋棄的。」
人整個被翻過來,宋清霽俯身而上,托起她的下巴,輕飄飄將她懸到高處:「誰是主人?」
一次又一次。
沒有休止似的。
言語間的碰撞不止。
身體卻好像越來越契合。
一日復一日。
冬天往冬天的尾巴靠攏。
這樣好像也不錯。
起碼……
什麼也不用想。
完全可以憑藉最直白最衝動的感覺行動。
周濃暗暗的想。
就這樣吧。
就這樣……
可瘋狂退卻,暗涌的激流便竄上了岸來。
那日結束後,她疲憊地睡去,一旁的鈴聲卻惱人地響個不停。
她迷迷糊糊地摸到在吵鬧的手機,看清上面的備註,猶如一盆涼水從頭頂澆下來。
驟然清醒。
方舞檸!
這段時間和宋清霽不斷地糾纏,恍然間好像那些針鋒相對的日子已經過去,那些橫亘在兩人之間幾年相隔的時光從未存在。
她都快忘了這個人,忘了當年為什麼分開。
夠了。
……夠了。
那樣的場景,那樣的畫面……
她不想經
歷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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