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兩個人出去走了一段距離,蘇映斕還是沒有任何回應,只是沉默地跟在徐江義後面。
「你不願意的話,就當我剛才沒說。」徐江義突然開口。
「我……我,我不是,我要想想,我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不是吧,不是有之前便利店的那個學弟?」
「不……這不一樣,你讓我再想想,我過幾天再給你答案。」因為她是完全不喜歡張含明的,可是徐江義,她不知道,好像他和別人不一樣,但是她不確定這是不是喜歡,她現在還不能給出答案。
後面兩個人繼續沉默地回到學校,連路上經過她想看的那個湖她都沒心思欣賞拍照,之後一下公交車她扔下徐江義就落荒而逃。
時間回到現在,雖然以前在摩天輪上那會兩個人還沒確定戀人關係,但是還是毫無意外地分了,果然傳說這麼靈驗嗎?
「那你繼續懷念吧,我先走了。」蘇映斕丟下這句話,不再管徐江義,轉身就走。
「等等,別走。」就在蘇映斕還沒走兩步的時候,徐江義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還有什麼事嗎?」
「當初你為什麼提分手,你還不肯說嗎?那不是真正的原因,對嗎?」
第19章 蘇映斕想起那一段灰暗的回憶,閉上眼睛,並且用力捋下徐江義的手,決絕……
蘇映斕想起那一段灰暗的回憶,閉上眼睛,並且用力捋下徐江義的手,決絕地說道:「我本就是無情無義的人,你就當以前倒了一場大霉遇見我。」然後她快速地走開了。
等蘇映斕乘車一路回到家裡,麻木地洗漱完後她躺在了床上,因為今天玩了一天身體很疲勞,她很快就睡著了,她又夢到了以前的事。
和徐江義從遊樂場回來的後一天是星期一,在一大早宿舍裡面的鬧鐘就此起彼伏響個不停,大家紛紛被鬧鐘驚醒,蘇映斕也不例外。
星期一一向是工作黨包括學生黨最艱難的一天,不僅身體沒有調整好作息,而且工作或者課也巨多,並且最近天氣也越來越冷了,因此起床變得更加痛苦。
當蘇映斕像往常每個星期一一樣強打精神起身卻發現整個宿舍都在旋轉,壞了,她好像生病了。
然後她又摸一下額頭,她好像有些發燒,跟輔導員請過假,將電子請假條發給學委後,她就再次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和早上被驚醒之前那個覺不同,這次睡覺在睡夢中感覺世界都在旋轉。
她平時身體很好,可是一病就嚴重,星期一一天都不見好轉,於是又多請了一天假,並且這兩天她非常抱歉地把對徐江義的承諾拋到九霄雲外了。
這一天就是中午硬撐著吃了一碗室友帶的粥,吃過感冒藥又頭暈得睡過去了。
星期二的下午四五點,室友們還在上課,她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了,真的要下去吃飯了。
她仿佛餓死鬼投胎一般,簡單地刷牙洗臉後,拿上校園卡戴上口罩和帽子,隨便穿著一件衣服就下去了,想著等下打包上來吃好了。
現在十月,這個城市五點多天就黑了,可是學校的路燈要六點才統一開,所以現在路邊都黑黑的。
她不知道是感冒還沒好全,還是餓得慌,剛才在樓上還好,這會一走起路來還是有些昏昏沉沉,這個感冒真是害死人。
她路過平時她餵流浪狗的草叢,這是從她的宿舍去食堂的必經之路,看到平時那三隻小黃狗正在朝她搖尾巴,她按照三隻小狗的體型分別給它們三個私自安了「大黃,中黃,小黃」三個名字。
「大黃,中黃,小黃,好久不見,姐姐等會吃完飯就來餵你們。」
三隻流浪狗很聰明,蘇映斕還記得第一次遇見它們的時候,它們就一直跟著她,後面她才想起自己身上帶著一包拆開的豬肉脯,後面蘇映斕和三隻流浪狗熟了後,她有機會就會帶著吃食來餵它們。
這時她注意到幾隻小黃狗旁邊還有一團黑乎乎的毛茸茸的東西在動,她想應該是她沒見過的一隻小黑狗,「哇,來新成員了,讓姐姐摸摸頭。」
她沒多想就摸過去,沒想到「小黑狗」突然站起來了,她蹲下來仔細一看原來是個穿著黑色搖粒絨外套的小女孩,頭上扎著兩個短短的小辮子,看上去兩三歲的樣子,剛才沒什麼光,她竟然離譜地沒認出來。
小女孩「哇」地一聲就地哭了起來。
蘇映斕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不該摸你的頭的。」
小女孩捂著臉,發出更大的哭聲。
蘇映斕又鞠躬九十度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嘛,你別哭了,你哭我也想哭了。」
小女孩還是在哭。
蘇映斕只好使出自己的「殺手鐧」,以前逗小孩都有用,她蹲在地上和小女孩的視線平視說:「姐姐給你表演節目。」
小女孩兩隻手都捂著眼睛,聽到蘇映斕的話後,手指微動,露出兩隻眼睛。
蘇映斕取下口罩,假裝自己是只有鬍鬚的貓,用手假裝扯自己的「空氣鬍鬚」,然後嘴角就跟著動,「你看姐姐的鬍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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