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獨處的空間裡, 聲音無需再收斂,姜希芮大聲喊道:「周行之, 你不要臉!你對我動手!」
「這就動手了?」周行之沉聲回應。
女孩在懷裡激烈反抗著,扭動手臂和身子,做著無用功。
嘖,也不算無用功,這些蹭動帶來的撩撥對他來說確實是最好的武器。
周行之附身湊到女孩的耳廓,發狠威脅道:「再動,出了事,我立刻在這裡辦了你。」
他說的這是什麼話?他怎麼可以說這麼糙的話?
姜希芮瞪大的雙眼裡全是不敢置信,微張著嘴呆呆地望著他。
周行之也在垂眸看著她,從她因為激動而微微泛紅的雙眸,再到微張著隱約能看到舌尖的嘴,繼而視線再往下……
因為剛剛的掙扎扭動,姜希芮此時正粗粗喘著氣,胸口起伏明顯,酒紅色天鵝絨包裹住白膩柔軟,一呼一吸間,貼上他的淺藍色襯衫。
他定定地看著那裡,挪不開視線。
姜希芮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反應過來他到底在看什麼後,立刻出聲反抗:「周行之,你混蛋!」
她早就知道他不正經,但還是沒想到他能這麼過分!
周行之曲起一條腿再次擠壓她的活動空間。
「還在動,你是真想試試?」
男人深邃的眼眸似漾起不安定的漣漪,情慾在撩撥他的理智,一直被壓抑封鎖的猛獸似乎馬上就要脫韁而出。
姜希芮無端瑟縮了下,就像是食草動物驚覺捕獵者靠近,第六感警報拉滿。
她是有一顆想強勢的心,但是奈何體力上和他差距太大,再魯莽衝動並不明智。
女孩終於停止了掙扎,這很好。
周行之維持著相貼的姿勢,開口時聲線略帶暗啞:「我們現在可以談一談了。」
姜希芮扭頭不看他:「談什麼?」
「談談你剛才在做什麼,那個男的是誰?」
「沒誰。」
「沒誰你托他的臉?」
「哎呀,這不關你的事!」
周行之緊鎖著眉心,他到現在還對剛才的畫面感到心驚 —— 他原以為的好姑娘,托著別的男人的臉在取樂。
他以為她和那些人不一樣,她不會和那些老錢臭蟲一樣,以逗弄人心來取樂。
但是剛剛的畫面又是什麼?
她可以逗弄一個陌生男人,也可以逗弄另一個。
那他呢?
可能,他也不過是她玩弄的對象之一。
周行之苦澀地扯了扯嘴角,有些唾棄此時自怨自艾的自己。
對著女孩的側臉,沉默了一陣,接著低聲開口:「姜希芮,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告訴我剛剛那是個意外。」
是個意外嗎?
或許吧。
姜希芮現在回憶起剛才的舉動也十分恍惚。
身處那樣的聲色犬馬,興致讓情緒膨脹,意識飄飄然,逐漸走向離奇的方向。
理智被壓抑策反,為欲望放縱讓道……
她轉過臉,重新看向周行之,兩人視線再次相對。
男人眼底的情緒讓不由她怔愣片刻。
他的目光似失望似厭惡,在這之上還籠罩著一層淡而薄的戾氣,宛如淬了毒的匕首,讓她痛苦難堪。
是了,他不會理解她為什麼會這樣做。
他向來自信又強大,無需尋找釋放情緒的卑劣出口。
姜希芮狼狽地垂下眼睫,擋住眼眸中快要溢出的落寞和慚愧。
她很早就意識到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是嗎?
就像爸爸不理解媽媽為什麼天天泡在實驗室里擺弄那些看起來沒什麼區別的種子,與此同時,媽媽也不理解爸爸為什麼要去室外呆上一天只為畫出不同光影的花……
愛意讓他們開始,卻撐不住日久天長的磨損和消耗。
無端地,姜希芮感到一陣無助的憤憤。
這不是她的選擇,她自然沒有權利去選擇出生在怎樣的家庭,擁有怎樣的父母,獲得怎樣的愛。
他以為她不想像他一樣嗎?
不用擔心赤誠會帶來怎樣的後果反噬,開門見山,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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