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直接,也真像他,一個天賦與努力並存的天才實幹派。
「對了,你對我可以換個稱呼嗎?叫全名太生疏了,來,叫一聲行之哥哥聽聽?」
「切,你算我哪門子的哥哥,不叫。」
周行之挑眉,不正經地說:「情哥哥啊,來,乖,叫一聲我聽聽。」
「不要,我叫不出口,叫你叔叔還差不多。」
「……那你為什麼叫宋羽淮哥哥?他又算你哪門子哥哥?」
姜希芮從他懷裡再次抬起頭,滿臉黑線:「周行之你確定現在要和我說宋羽淮的事?」
周行之:……
嘖,確實不合適,那傢伙現在還是靠邊站吧。
也行,不願叫就不叫吧,反正結婚後他就成了老公,到時候可以直接叫老公。
「那我想對你換個稱呼,這總可以了吧?」
「你想換成什麼呀?」
「我想叫你芮寶。」他記得宋羽淮叫她芮芮,好像很親近的樣子,這傢伙之前還暗暗炫耀過。
芮寶,唔,還挺好聽的。
姜希芮批准了:「可以,我喜歡這個稱呼。」
「芮寶,還有一件事我想問問你。」
「嗯,你說。」
「你剛才說「我愛你」是認真的還是……」
「哎呀,我忘記我剛才說過什麼了,別問了。」
周行之低頭看著懷裡翻臉不認帳、試圖靠耍賴皮矇混過關的女孩,眸色幽深,想強迫她抬起頭,仔細問問清楚她剛才是什麼意思,但是卻不忍心下手,拿她沒有辦法。
「好,不問。」男人的聲線重新染上欲.望的喑啞,「我們做。」
起身,將一團軟白玉撈入懷中,一手摟著她的背,一手托著她的屁股,抱小孩兒似的,走向浴室。
「啊,周行之,我不要了!」
「乖,得洗澡。」
「你別碰那裡,哎呀~」
「嘖,別鬧,我幫你洗乾淨。」
……
次日上午,碧水灣獨棟別墅。
陽光穿不透主臥的遮光窗簾,照不亮房間內糜亂情狀。
昨天晚上,貓貓扛不住獅子的攻擊,在浴室里節節敗退,荒唐了好一陣子才濕漉漉的從裡面出來。
休息室那張床實在沒法睡,花瓣鋪滿了厚實的一層,濕濕的,黏黏糊糊的,短時間內不好清理乾淨。
「我不想在這裡睡,我要回家。」小貓提議道。
「好,我送你。」
美其名曰「送」,最後大獅子還是沒皮沒臉地留了下來,成功進入貓貓神秘閨房,上了貓貓香香軟軟的床。
「不許再有任何想法,我現在很困,想睡覺,聽明白了嗎?」
「嗯,我就摟著你睡,不做什麼。」
前人告訴我們,床上的話信不得,至理名言。
後半夜,貓貓的嚶嚀就沒斷過。
真正入睡的時候,姜希芮覺得她已經是一隻廢貓了。
三個小時的網球再加上一整夜的搏鬥,她還活著就已經說明身體很健康,體力很好了。
姜希芮睡著之前模糊地想,她這次一定要睡個飽飽的懶覺,睡到天昏地暗,誰來都不好使那種。
可是,此時此刻。
「嗯嚶。」
一雙帶著曖昧紅痕的纖細玉手抓著床單,動作好似在掙扎,像在忍受著什麼,難耐不已。
姜希芮正處在半夢半醒的狀態,意識的一半因為睏倦還想重回夢鄉,但是另一半卻因為被子下面男人的撩撥而被迫清醒。
她劇烈喘息著,像一條擱淺呼吸困難的魚,身體止不住扭動顫抖像是在爭得一線生機。
「周行之,你混蛋!你欺負我,嗚嗚嗚。」
男人並不回話,不知是因為沒聽見,還是因為此時在忙沒辦法回。
那雙抓著床單的手愈發使勁兒,像是瀕臨絕境快要脫力。
有時候,房間隔音太好也有些麻煩。
屋裡的一對男女都在忙碌著,誰都沒聽見外面的動靜。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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