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什么喝那麼多酒?不說的話,我單方面認為你在冤枉羽淮哥哥。」
「我不准你這麼喊他!」男人突然提高嗓音。
「好,我不這麼喊他,那你可以告訴我你們到底說了什麼嗎?」姜希芮追問道。
周行之並未真的醉了,就像之前說的,只是有些酒勁上頭,頭腦還是清醒的。
剛才一直不說,也是因為記得賀庭川的提點,故意演得落寞傷心,裝委屈賣慘,好讓姜希芮心疼他。
心機深沉的大獅子意識到現在時機剛好,不能再賣關子了。
於是,他撲了過去,摟住穿著白色絲綢睡裙的香軟老婆。
身高差距讓他可以將她整個裹起來,女孩毛絨絨的小腦袋貼著他的頸窩,一雙白嫩小腳只到他的小腿中段。
「周行之,你又發什麼瘋!」姜希芮被男人突然抱住嚇了一跳,在他懷裡掙扎撲騰。
就在這時,男人難掩低落的嗓音響在頭頂,顆粒感十足,廝磨著耳朵。
「他說我不適合你,說我完全不了解你。」
姜希芮停止了掙動。
抬起頭,和同時低頭看她的周行之目光相對。
他看起來好委屈,失落難受,絲毫不見平時的自信強大。
像只爭奪領地失敗的孤獨領頭獅,背影蕭瑟落寞。
她從男人緊實的擁抱中抽出一隻手撫上他的臉。
「怎麼會呢?你別聽他的,你最好了。」她安慰道。
男人垂著眼:「我不知道你喜歡喝碧螺春,更沒有在蘇市的茶莊可以每年特供茶葉。」
姜希芮急了:「這有什麼,喜歡喝碧螺春只是個口味罷了,可有可無,沒什麼要緊的。而且我每年從他那裡拿茶葉只是禮節來往,不好意思拒絕罷了,你不喜歡的話,之後我都拒絕就是了,品質好的碧螺春多的是。」
聽到她這麼說,周行之克制地滾動了下喉結,他的整顆心像是被她柔軟的小手熨帖地包裹住了,呵護關懷讓他心頭髮暖發癢。
之前他一直覺得和宋羽淮的談話沒什麼好難受的,只是感到被情敵挑釁的憋悶。他的珍寶、他的好姑娘被別人覬覦,占有欲和領地意識作祟,只是鬱悶而已。
但是現在被她這樣安慰著,他感覺似有若無的委屈被挖掘出來,無限放大。
他繼續告狀:「他還看不起我沒修過哲學課程,不知道海德格爾。」
「知道海德格爾做什麼?能吃嗎?」姜希芮懟回去。
大獅子再接再厲:「他還說如果我們結婚,你回家還是在面對工作上的同行,會很累,我沒辦法為你提供回家的慰藉。」
「……怎麼沒辦法提供?我們是夫妻,每天晚上會做的事情不就是慰藉嗎?上周末我們都做了什麼你都忘記了嗎?」姜希芮紅著臉懟回去。
周行之感覺此刻幸福得要命,女孩紅潤的嘴唇不斷開合吐出甜言蜜語,讓他的靈魂好似都在飄飄然。
溫香軟玉在懷,他不再克制。一手托住她的後腦勺,一手摟緊她的腰肢,低頭吻上了那張他牽掛了好幾天的小嘴。
姜希芮很熱情,百分百回應他,羞澀退居一側,現在她只想好好安撫這只委屈壞了的大獅子。
雙手攀上男人的脖子,勾著他更加貼近自己。
但是心軟貓貓體力不足,再加上獅子實在太過貪婪,嚶嚀聲很快溢出,她有些受不住。
神經變得敏./感不可觸碰,她在男人懷裡軟成一團,只能被迫承受他的予取予求。
「我不要了。」姜希芮偏頭躲開,呼吸急促,雪膚染上了粉紅。
周行之痴纏著追了上去,吮了吮她的唇瓣,勉力克制轉移到嘴角,不停啄吻著,安撫自己,安撫懷裡嬌喘的寶貝。
時間悄然平復兩個悸動不已的人。
姜希芮懶洋洋地趴在男人身上,手上逗弄著她的最愛。
周行之幽幽看了一眼,沒說什麼,自己忍耐,隨她去了。
「現在還難受嗎?」姜希芮問道。
「我本來就沒難受,只是看不慣姓宋的那副嘴臉。」周行之攬著她,「他的口氣好像我不過是個不入眼的過客,動動嘴皮想把我打發走人。」
「我能不氣嗎?我可是你正牌老公,被他挑釁,還不能直接懟回去,只能忍著。」
姜希芮順毛擼:「好啦好啦,不氣了,咱們不和他一般見識。」
「你叫我一聲老公,我就不氣了。」
「不要。」
「叫一聲,我可是為了保守秘密受了好大的委屈。」
姜希芮使勁揪了一下,換來男人一聲意味不明的悶哼。
就在周行之覺得這次沒機會的時候,他聽到懷裡的姑娘小小聲說了一句:「老公。」
笑意立刻湧上嘴角,弧度逐漸擴大,是壓不下去的愉悅。
他翻身撐在獨自羞澀的女孩上方,不要臉地繼續索求:「老婆,我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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