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領頭獅渾身濕透,狼狽又混亂。
不過,這是最後的蟄伏。
十年後,不,無需十年,五年後,霆宇納斯達克敲鐘,雲與泥將會顛倒。
不承認也好,掩耳盜鈴也罷,殘酷的資本市場最為公正客觀。
彼時他無力反抗的羅佩東與何華芝夫婦,現下如同腳邊泥螺,無法入眼。
其實,周行之清楚何華芝就是個蠢人,之前的故意靠近、言語挑釁宛如跳樑小丑,十分可笑。
但是,或許是他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強大,亦或許是他試圖在姜希芮面前掩飾自己帶著污點的過往,再次遇見何華芝,他遠沒有預想中的淡然。
還好,他的貓貓保護了他。
*****
君麗酒店,58層總統套房。
貓貓對她的大獅子實行高空封鎖,這裡沒有布草間可以躲,也沒有窗戶可以翻。
她將他牢牢壓在身下,揪著男人的襯衫衣領,親吻索取。
女孩塗著亮澤唇彩的嘴唇很快變得更加水光紅潤,但是她並不滿足,繼續肆意進攻,毫無章法的撩撥最是叫人防不勝防。
粗喘縈繞在鼻息間,似是在爭奪有限空氣,但是他們都不願就此放開彼此,繼續投注其中,抵命糾纏。
黑色領結散開掛在男人的脖頸處,隨著女孩的動作搖搖欲墜。
裸粉色紗裙宛如一朵盛開要極致的花,強勢纏裹住黑色西裝褲,爛漫到荼蘼。
姜希芮克制不住在發抖,她不知道是因為親吻到極限即將窒息,還是因為她在痛心。
他當時一定很害怕。
那個時候,他才二十歲。
她無法構想強大如他會落魄到跌入噴泉池的畫面,這些字眼在拉扯她的心臟,帶來間歇性抽痛,她甚至想哭嚎出聲。
但是姜希芮現在不想哭,她決定換一種方式來平緩情緒,安撫自己,同樣也安撫他。
嘴唇分離,鼻樑相依,姜希芮垂眸看著她的傑作,男人的下唇被她吮得不成樣子,嘴角輕微破皮,可憐兮兮讓人憐愛。
姜希芮用手指輕輕碰了碰,動作帶著疼惜,生怕弄疼他,和之前的兇猛進攻判若兩人。
之後,她將手放到背後嘗試解開裸粉色輕紗的束縛,但是這條公主裙有魚骨束腰,繁瑣的綁帶交纏在背後,她解不開。
「周行之,你幫我解開,我一個人弄不了。」女孩嬌嗔地說道,隨即將後背轉向他,小手在後腰處忙碌著,看起來很著急。
周行之喉結忍不住上下劇烈翻動,他把手再次放到女孩的纖細腰肢上,親吻時他曾反覆把玩過,盈盈不足一握,弧度誘人滑落至渾.圓.曲線。
「乖寶,脫衣服做什麼?」男人的聲音低啞到顆粒感分明,他在明知故問。
姜希芮轉過頭,清凌凌的杏眼完全看不出情.欲.糾纏,似乎冷靜平淡得很,但是她軟糯的嗓音說出口的話卻十分要命。
「周行之,我想你了。」
這句話如同細微水滴落入油鍋,頃刻間爆裂四起。
周行之覺得自己全身的血肉都在沸騰,最劇烈的位置剛好在女孩落座的地方,磨人的妖精渾然未覺,甚至左右晃動,摩挲著神經聚集地。
他握住姜希芮的腰將她舉了起來,離開床,架著她來到窗台。
女孩的細腿晃在兩側,瑩白到晃眼。
「乖寶,我也想你。」窗台的高度剛好讓他們視線相平,周行之捧著她的臉,不停啄吻著,用嘴唇描摹她的輪廓,訴諸他的思念。
之後,兩人額頭相抵,周行之雙手在女孩背後忙碌著,喘息聲急切勾人:「芮寶,我幫你解開,你弄不開,我來幫你。」
「你不要使太大力,會扯壞的。」姜希芮嬌聲嬌氣吩咐道。
「好,我輕輕的,乖,嘴巴湊過來。」貪婪的獅子幹活的時候還想著獎勵。
終於,貓貓嬌軟的身體被剝了出來。
周行之將他的姑娘從輕紗堆中捧起,單臂托著她像抱小孩兒似的重新回到床.上。
可是在俯身之前,他意識到一件事。
「芮寶,沒有t,我沒準備。」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懊喪。
他沒敢想他能直接從一個月的禁慾.牢籠中釋放出來,而且他也不願意讓芮寶以為他和好只是為了這種事,所以並未準備。
周行之將頭放在女孩的頸窩處,不時蹭動著,紓解箭在弦上而發出受阻的難受。
「一般床頭櫃裡會有的。」姜希芮軟聲提醒。
雖然她說的時候好似經驗豐富,實際上這是小姨在借給她房間時給出的友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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