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陽夫人不明白,一個中了合歡散的人,正是他獸.性.大發、難以自控的時候,為何江時微都看不住人,還讓他跑了出來,若是讓其他人撞見,臉面還要不要了。
「母親。」沈確仰起頭難以置信地看著樂陽夫人,眼底帶著濕意。
樂陽夫人被沈確的模樣驚到了,心裡震顫起來,男人多得是三妻四妾,即便行些男女之事,吃虧的也是女子,時微都不介意,他為何要這樣看著她?一副受了屈辱的可憐模樣。
一旁的宋夫人連忙拉動江時微的衣角,示意她趕緊將沈確帶回房去。
江時微急忙上前去扶沈確,沈確支撐著江時微站了起來,抬手朝自己胳膊上的刀口按壓下去,身體的空虛之感和劇烈的疼痛在他身體裡交織,沈確推開江時微,用盡了力氣,轉身躍出院牆。
「誒!」看著逃走的沈確,宋夫人趕緊對下人說:「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人找回來啊。」
樂陽夫人眼眸一沉,搖了搖頭,「別找了,是生怕別人不知道這些下作手段嗎?」
她也累了,想起沈確最後看她的眼神,分明是在向她求救。
「這都不成,你與阿確算是徹底不可能了。」樂陽夫人對江時微說完,便在丫鬟們的攙扶下離去了。
她的心裡很不安,被沈確的破碎的眼神刺痛。
這件事,成功了倒是件好事,可是如今這個局面,阿確定然是會怪她的。
眾人散去,院中還有宋夫人和不知所措的江時微。
江時微淚如雨下,拉著宋夫人的胳膊,「母親,姑母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與表兄徹底沒有可能了?」
宋夫人甩掉她的胳膊,心中亦有怒氣,斥責道:「我真不知道你是如何行事的,沈確都已經服下了催.情藥躺在床上了,你都能讓煮熟的鴨子飛走?」
宋夫人也走了,只留下江時微一個人癱坐在院中,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剛開始進展得很順利的,可是表兄突然拿出一把刀子劃傷自己,她害怕,事情好像就是從那裡開始逐漸偏離了軌道,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她以為他中了合歡散就只能任她擺弄了,沒想到他還有力氣逃跑。
黑夜裡。
沈確已然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走到林雨芝小院門口的,整個承義侯府的人都設計他,但他覺得林雨芝肯定不會放棄他的。
林雨芝躺在床上失眠,沈確在時,她倒覺得沒什麼,現在沈確回家了,她又開始覺得這房子空蕩蕩的了。
屋外響起敲門聲,林雨芝趴在窗戶上仔細聽時,又沒了聲音,難道是她想讓沈確回來陪自己想出了癔症,出現了幻覺。
林雨芝剛一躺下,外面的敲門聲又響起來了,前幾次的經驗,外面突然響起的敲門聲准沒好事。
寂靜的夜裡,「叩叩」的敲門聲迴蕩著,有些嚇人。
林雨芝透過門縫,朝外面看去,門前空無一人,她的心緊張得突突狂跳,生怕旁邊會突然冒出一張驚悚的臉。
算了,安全起見,還是不要開門了。
林雨芝打算退回去。
這時,門外的敲門聲又響起了,林雨芝停下腳步,機械地轉過頭,撞鬼了嗎?
她小心翼翼地移到門邊,手不自覺地伸向門邊,拿起斜靠在門邊的木棍,斟酌半天還是不敢開門。
「林雨芝。」沈確聽到屋內傳來的響動,嘴裡喃喃地叫著。
這熟悉的聲音,沈確!
林雨芝將門打開,看見沈確歪歪斜斜地倚坐在門邊,先前她只顧著順著門縫往外看,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地上。
「大人!你不是回家了嗎?怎麼變得如此狼狽?」林雨芝看著他衣衫凌亂,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樣問道。
林雨芝將沈確扶進屋內。
她本想將沈確扶到床上躺著,可是沈確卻死活不願意,自己縮在一個角落裡。
林雨芝看他的皮膚泛著淡淡的紅色,從脖子到臉亦是透著詭異的紅,他胳膊上還沾染著血跡,她找來藥箱,拿著剪刀將他的袖子剪開,一個刀口露了出來。
她皺起眉頭,詢問道:「大人回家吃個飯,怎麼會受傷呢?」
她專心地替他包紮傷口,以為他臉上的紅只是飲酒過多,全然沒有注意到沈確看著她時眼底的欲.望。
「林雨芝。」沈確喚著她的名字。
「怎麼了?」她一邊回答,一邊將藥粉撒在他那嚇人的刀口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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