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槿安緩緩敘述,讓大家好似進入一場聲勢浩大的祭祀活動,又仿佛眼前端坐著一位端莊秀美的大婦,坐在銅鏡前,細細梳妝打扮。
三人聽的如痴如醉。
此時溫槿安伸手拿起,放置在一側的龍首連珠紋金手鐲繼續說起。
她翻轉著金手鐲,低頭仔細看了又看。
不知看到什麼,她突然垂眸淺笑。
她抬起頭看向三人,笑靨如花。
「顧爺爺你們應該對華夏歷史,都有深入的了解,這件龍首連珠紋金手鐲設計的獨特性,頗具時代性,它的出處不會有其他太多非議,特別是看這件金手鐲上面刻畫的東西,就在面目兇猛而猙獰的龍首後面。」
她看向滿臉堆笑的顧兆禹,歪頭淺笑。
「顧爺爺,您說呢?您認為它出自那個朝代?」
顧兆禹哈哈大笑,不無調侃道:「槿安,你就別為難你顧爺爺了,顧爺爺有猜想,不過還是擔心在你面前丟人,你就繼續。」
「是啊,槿安妹妹,我更想聽你說起這件金手鐲的來處。」
顧維鈞跟著附和,惹的顧兆禹翻眼瞪了他一眼。
顧維鈞聳了聳肩,小聲說道:「孫媳婦!」
…………………………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溫槿安不再推卻,舉著金手鐲繼續說道。
「其實這件金手鐲已經道出它的出處,甚至告訴我們它曾經屬於誰?」
「哦?」
顧維鈞饒有興致的看向被溫槿安拿在手裡的金手鐲,眼底滿是好奇。
「這件金手鐲的造型很有特性,從工藝和雕刻方式看,它來自元代,眾所周知,元代時期,金手鐲的製作水平已經非常精湛,從後綴的連珠看,顆粒飽滿線條清晰,還有這裡。」
溫槿安拿著金手鐲走到他們面前,湊近讓他們看的清楚。
「你們仔細看鐲頭的背面,兩處分別用八思巴文拼刻了南和必兩字,合起來就是南必兩字。」
「提到南必幾位應該想到是誰的皇后了。」
溫槿安向後退了幾步,看向陷入沉思的三人。
顧兆禹平靜的表情有細紋裂開,語氣侷促:「難道是忽必烈的南必皇后?」
如果是,那簡直不敢想像!
「是的,就是元世祖忽必烈的皇后,太子真金的生母-南必皇后,野史有記載,南必皇后一生勤儉,常年身上不佩戴任何飾品,記載有,南必皇后身上唯一佩戴了一件飾品,就是這件龍首連珠紋金手鐲,原因不可考察,據說是忽必烈送給南必皇后的定情之物。」
「直到魂歸草原,這依然是南必皇后唯一的心愛之物。」
龍首連珠紋金手鐲上刻有南必的姓名,她是元世祖忽必烈的皇后!
溫槿安說的有理有據,不要說顧兆禹目瞪口呆,連溫明軒腦袋都是嗡的一聲,有瞬間的空白。
如果是,那麼這件龍首連珠紋金手鐲,不論是考古價值還是收藏價值都將是無法估量。
「槿安妹妹,你確認這是南必皇后身前的金手鐲?」
顧維鈞猛然起身,面上是難以掩飾的驚喜。
溫槿安坦然道:「當然,我剛才說過,這就是我對這件龍首連珠紋金手鐲的鑑別。」
顧家在約翰經營幾十年,積累了一定的財富,在當地華人圈也是有一定的地位。
顧家對於那種幾百萬,甚至上千萬美刀的意外之財,看不在眼裡,包括情緒都不會有大的波動。
但不代表他們對這種會在國際拍賣會上,拍出天價的龍首連珠紋金手鐲不心動。
顧兆禹頓時神清氣爽,洋洋自得於自己的撿漏能力。
顧維鈞則是想要通過這件足以震撼整個華人圈的寶物,徹底打響顧氏在國際上的聲譽。
「兆禹,如果是南必皇后的遺物,那是無法用金錢能夠輕易衡量的。」
溫明軒不無感慨的盯著這件龍首連珠紋金手鐲,越看越是感慨。
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家女孫竟然對忽必烈早期的八思巴文都有研究。
這一刻,一股從未有過的悔恨席捲而來。
如果當初他多看顧些文清,他和文清的孩子在自己跟前成長,結婚生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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