鞦韆金咬了咬牙,“要。”
“行,姐給你出最後一招。”
“你去給她灌醉了,酒後吐真言,說不定就能說出關押那些女孩的地方在哪裡?”
兩日後,鞦韆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馬不停蹄的跑去和她姐匯報。“真變態,他們竟然把人囚禁在家裡。”
秋一諾恍然大悟,怪不得蹲了那麼些天也沒找到人。
“你舉報信寫了嗎?趕快舉報,再遲一些我就快晚節不保了。”
秋一諾搖頭,“我決定把這些證據送給陳會長的對家。由別人出手更穩妥一些,咱們就等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吧!”
“……”要論心黑,還真沒人能比得上他姐。
“咱們為什麼不直接寫舉報信。”
“調查的時候就知道陳家有人保,估計舉報信送過去,說不定還要打草驚蛇,但是送給陳家的對家,估計他們比任何人都想看見陳家倒台。”
“可能會多耽誤兩天時間。”
匿名將證據呈交到陳家的對家,姐弟倆開始了焦灼的等待。
第一天風平浪靜。
第二天依舊風平浪靜。
第三天陳家突然就熱鬧了起來。
第三天下午,附近的街坊鄰居都在傳文會會長倒台了。
第四天,姐弟倆去了公安局。
鞦韆金拿出贓物的時候,整個人都快哭了。
這些好東西終究不屬於他,“姐,我難受。”
秋一諾不痛不癢道:“嗯,聽到你心碎的聲音了,真可憐!”
第79章 媽媽回來了
文會副會長辦公室,一個精神矍鑠的老頭詢問剛進門的下屬,“怎麼樣,查到匿名信是誰寫的嗎?”
那個年輕的男人搖了搖頭,“還沒有,這封信連郵票都沒有,應該是有人故意投放到收信籃。”
“副會長,我們已經扳倒了陳家,又何必糾結這背後之人呢?”
“說的也是,只是沒查到對方是誰,總讓我心裡有所不安。”
背後藏著這樣一雙時刻關注著他們的眼睛,難免會讓人提心弔膽。
他雖做不出像陳會長那樣喪盡天良的事情,但也並不是清清白白的做人,自然是擔心被人抓住了小把柄。
副會長又問了辦公室的另一個人,“陳科,你怎麼看這件事情”
陳科沉思了片刻,“我以為背後之人必定是與陳會長有過節,所以才想借我們的手除掉他,我們大可不必杯弓蛇影。”
“行吧,這事兒暫且放一放,先利用這段時間將陳會長的爪牙都拔了,至於背後之人以後再說。”
想到陳會長就這麼下台了,房間內的三個人一陣唏噓。
誰能想到,他會在自己家做出這樣的事情,現在不僅全家都牽扯進去了,就連那些來往密切的‘好友’一一逃不過法律的制裁。
這事兒鬧的特別大,甚至還影響了陳會長的後台。
那些人應接不暇,哪裡還能顧得了陳會長。
*
陳會長這邊事情一結束,秋一諾便準備帶著弟弟回村。
寫完舉報信那幾天,秋一諾就把家裡的東西該收拾的都收拾差不多了,整理出一些讓金子方便背回家的日常用品。
將不好整理的東西全部丟到了空間裡,只有在這個時候,秋一諾才能理會空間的好處。
兩百公里以外的平安村,大寶也能感受到他媽正在不停的往空間裡倒騰東西,偶爾趁著姥姥和清清姨都不在的時候,他會進空間看一看。
這一看不得了,家裡醃酸菜的缸都進來,更不要提歡快喝著靈泉水的小雞。
他的空間已經被當成倉庫了,要數最歡快的恐怕就是萌花。
這會兒功夫追著小雞玩的不亦樂乎。
看來,要不了幾天,他媽就該回來了。
好氣,明明他們可以共同使用空間,偏偏就是一次也沒遇見。
生怕姥姥進來,大寶也不敢停留時間太久,立刻又閃身出了空間。
看了一眼正在睡覺的土著弟弟,大寶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這樣就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也不用再處處受限制。
想著想著,眼皮就開始犯困,沒一會兒的功夫便哈欠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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