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帶著孩子回來了,也是無怨無悔的照顧他們母子,恨不能將曾經的一切都補回來。
還有金子,她也沒想過作者沒交代的背後,會隱藏著這樣的真相。
她也終於明白,原主最後為什麼釋懷了。
秋一諾眨了眨眼睛,眼淚爭先恐後的奪眶而出。
這些事情,他們母子瞞的死死的,竟一點也不知道。
方慶生沒注意秋一諾哭了,繼續道:“下鄉以前,老杜是一家大醫院的中醫主任,我和老杜沒少得金子的照顧,所以當時我們就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偷偷為金子治療,他這才慢慢好轉起來。”
“金子很在乎你這個姐姐,當著我們的面,說的也都是你的好。”
方慶生嘆了口氣,“這一次,或許連老杜都沒有辦法了,你回去好好勸勸你媽,還有金子。”
秋一諾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家的,重新躺在炕上,才想起自己沒去廁所。
去了一趟茅廁後,秋一諾在炕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最後又一頭扎進了空間裡。
很快時間就邁入了九月,九月十一號和十二號正是大寶二寶的生日。
大寶從很久之前就念叨著要吃蛋糕,秋一諾故意當作自己沒聽見。
私下裡找清清偷偷搭建了一個簡易型的烤爐,然後又在大寶生日當天,趁著他午睡時帶著清清在廚房裡忙活著。
在藏書閣里找到製作蛋糕的方法,因為這裡沒有淡奶油,秋一諾這幾天一直在用牛奶製作淡奶油,為了做好一個蛋糕,她已經做壞不知多少個了。
秉持著不浪費的原則,鞦韆金含淚吃了好多失敗品。
每個味道都不同,每個都不同的難吃。
吃到後面,鞦韆金已經開始拉著她的手乞求了,“姐,你就不能放過我。”
“清清幫我一起製作,她要是吃壞了,誰幫我打下手。”
鞦韆金:“……”合著他就是一個試吃的。
“咱媽要是知道我霍霍那麼多麵粉,肯定就不讓我做了。”
鞦韆金緊繃著唇線,“也就是說,全家就剩一個我可以試吃了?”
“對!就當為了你的小外甥,你再忍忍。”
“你說他一個小屁孩,嘴怎麼那麼刁?”儘管這麼說,鞦韆金還是豪氣的拍著桌子,“再來,我就不信還能多難吃?”
後來,秋一諾成功了,金子愣是一口也吃不下了。
自然就錯過了最好吃的那一個,現在他只要聽到蛋糕兩個字,就會想吐。
*
從下午睡醒了,大寶就眼巴巴的瞅著媽媽,無聲的說著‘禮物’‘生日禮物’。
秋一諾故意當作沒看見,吊足了小傢伙的胃口。
直至晚上吃了飯,秋一諾也沒能拿出和蛋糕有半點相似的菜式,大寶很失望。
這輩子的第一個生日,就這樣草率的過去了。
別說禮物了,就連他心心念念的蛋糕都沒有。
秋一諾給賀自清使了一個眼神,她轉身就出了門,去端生日蛋糕了。
餐桌上,秋一諾捏了捏二寶的小臉蛋,“明天是我們二寶過生日,二寶想要什麼?”
程紅英看著餐桌上剩的雞,肉,魚,只要一想到明天還要這麼吃,頓時就心疼肉疼了起來。
“今天都吃的這麼好了,你還想明天再來一頓?不行不行,啥好人家也經不起這麼吃。大寶二寶也就差個幾分鐘,他們兩個人一起過生日不是挺好的嗎?何必再過一次生日?”
大寶下意識的看向了媽媽,很怕自己會成為被忽視的那一個。
從小到大,他還從來沒有過過生日,更沒有家人為他過生日。
他想得到獨一無二的愛,也會小小的自私一下,就在今天不讓著二寶。
所以,他也只能將期望寄托在媽媽的身上。
“不好!”
聽到這兩個字,大寶差點就要激動到落淚了。
果然是他邵星辰的媽媽,格局一下子就不一樣了。
“大寶是九月十一日晚上出生的,二寶是九月十二日凌晨出生的,兩個人都不是一天的生日,為什麼要在一天過?你說九月十一日一起過生日,還是九月十二日過生日好?”
程紅英囁嚅道:“還不是都一樣。”
“怎麼可能一樣,在九月十一日過生日,二寶長大了還以為我們只愛哥哥。如果在九月十二日過生日,大寶還以為我們只愛弟弟。”
“哪有那麼誇張,大不了以後長大了再分開過。”
“要想一碗水端平,就要從平時的小事兒做起,這樣才不會被孩子埋怨。”
程紅英狐疑的看向了她,“我怎麼覺得你話裡有話,這話是在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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