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一諾皺眉,“怎麼又變成十四個人了?”
“有六個人被殺了,那個男人殺了我們六個同伴。”
說到這裡,男人的情緒略顯激動,差一點就要從這場催眠中清醒過來。
幸好萌花的系統升級了幾次,她的等級都跟著高了不少,這才強制性的按壓住了對面的男人。
對方再次陷入混沌中,秋一諾又問道:“實驗室里有幾個內鬼?”
“有三個。”
秋一諾在心裡倒抽了一口氣,三個,這三個人是不是都知道二寶的身份了?
就怕他們已經把消息傳遞迴了日國,那麼二寶將徹底的暴露在豺狼虎豹的面前。
日國他們得不到二寶,必定會把這個消息透露給別人,到了那個時候,她不僅要防備著日國,還要防備著其他國家的魑魅魍魎。
意識到這一點,秋一諾捏著刀的手都在哆嗦。
是一種打從心底的恐慌與懼怕,順著血液流向四肢百骸,冷的她從腳底板都透著陣陣的涼意。
“都是誰?”
男人念了兩個名字,一個男人,一個女人的名字。
“另一個人呢?”
他搖搖頭,“我不知道。”
秋一諾眼底閃過一抹殺意,“你們帶了多少武器?”
男人頓了頓,眼底再次閃過些許的掙扎,秋一諾企圖用薄弱的精神力控制他,卻發現自己今天的體力消耗的太多,已然無法做到繼續催眠。
下一秒,她手起刀落,乾淨利落的抹了對方的脖子。
男人倏然清醒,瞳孔一縮,但已經無濟於事。
脖子上的大動脈汩汩冒血,來不及有任何的反應,就死不瞑目了。
秋一諾眼睜睜的看著他在自己的面前倒下,滿是震驚與不甘的眸子死死的盯著自己,在這一刻,她的三觀轟然崩塌。
生在一個和平年代,從小學的是五美四德,無論什麼情況都不能殺人。
可今天,她殺人了。
但她並不後悔,誰敢動她的兒子,她就滅了他全家。
只是握著刀的手一直不受控制的顫抖著,腦袋更是痛的幾乎要炸裂開。
直至聽到一聲樹枝被壓斷的聲音,她猛的抬起頭,冷聲質問:“誰?”
“秋同志,是我?”
一聲秋同志讓她緊繃的情緒的鬆懈了幾分,但眼底嗜血的紅並未消散。
她借著月光打量著對面的男人,確認了他就是安保公司的一員後,她才癱軟的坐在了地上。
阿生見她不再防備自己,立刻上前攙扶她,“秋同志,你沒事兒吧!”
空氣中瀰漫著濃烈化不開的血腥,導致秋一諾一放鬆,就忍不住的乾嘔,剛好對上了那個死不瞑目的日國男人,直接吐了出來。
阿生上前一步,毫不留情的將男人的腦袋踢到了一邊去。
“秋同志,別看,你做的很好,他們日國人假借救援的名義潛入我們國家,本就該死。”
秋一諾一邊吐一邊點頭,人殺都殺了,她已經從最初的害怕中走出來,只是過不去自己心裡的那道坎。
“阿生,你快去看看溫潤書,他是保護科研人員的戰士,是好人。”
阿生幾個大步上前,簡單的查看了溫潤書的傷勢,皺眉道:“傷勢很重,必須儘快接受治療,秋同志,小趙他們正跟著那些日國人,你隨我一起下山找人去接應他們。”
雖然阿生是為了自己著想,可得知二寶就在那個實驗室後,秋一諾說什麼都不會放任自己的兒子在那裡。
更何況裡面還有譚嘉年,國家花費那麼大的精力挖掘回來的人才,不該成為權利的犧牲品。
秋一諾稍稍退後了兩步,從另一個死者的身上搜出了兩把槍,能用不能用的都搜刮一通。
阿生看出她的意圖,正想上前阻止,卻沒想到秋一諾毫無預警的朝著他鞠了一躬,可把阿生嚇壞了。“秋同志,你這是做什麼?”
“那位小戰士受傷很嚴重,我就把他拜託給你了。你背著他下山才是節省了救治的時間,你儘快找人來救我們,我去找小趙他們。”說罷,秋一諾朝著東撒野的跑。
急的阿生追也不是,停下來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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