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所有跟玄學沾邊的事情都歸我管,你私自動用轟炸符損壞公物可不就是犯了法?」
舒良冷眼對上孟星鸞的眼睛。
想起自己至今還昏迷著的兒子,他就恨不得將孟星鸞碎屍萬段。
男人的手捏的「嘎吱」作響。
孟星鸞很淡定。
「你哪隻眼睛看見是我炸的?」
「難不成是它自己炸的?」
舒良差點氣笑了。
事實都已經擺在眼前,孟星鸞居然還想著狡辯?
真是不可理喻!
孟星鸞輕笑了一聲。
「怎麼不可能?舒部長可能是孤陋寡聞了。」
女人的伶牙俐齒氣得舒良面色鐵青。
「休要狡辯!你自己在網上都說了要炸了那八卦井!」
「口嗨沒聽過?」
舒良:「……」
氣死他算了!
孟星鸞簡直就是不可理喻!胡攪蠻纏!
舒良頭一次差點被氣爆炸。
孟星鸞十分滿意對方現在的表情。
舒良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她,真當她軟柿子好捏?
如今又不惜一切代價將她帶到這裡。
不給點教訓不是她的作風。
孟星鸞心中已經有了對策。
她漫不經心的抬眼,在舒良前面開口道:「現在只有你我二人,打開天窗說亮話,你也別拐彎抹角的。」
女人已經攤牌。
舒良也懶得裝了,他冷冷的嗤笑了一聲。
俊朗的眉眼堆滿了刻薄的諷刺。
「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跟你兜圈子。」
「孟星鸞,你如今的所作所為都是在給菩提道觀帶來滅頂之災!」
男人的話鏗鏘有力,一字一句都帶著濃濃的惡意。
他手底下玄學師萬千,都願意歸順於他。
可偏偏,菩提道觀是個例外。
清虛道長說什麼都不願加入進來,美名其曰不想被人、被規矩束縛。
最後,舒良全力打壓菩提道觀。
功夫不負有心人,道觀負債沒落。
幾年了,昔日香客絡繹不絕的道觀變得無人光顧。
甚至被他們遺忘在了記憶的深處。
如今……
孟星鸞想重振道觀?
呵。
舒良眼中快速閃過一道寒光。
他不會給對方這個機會的!
如若在兒子舒瑾晟受傷前,他或許能過往不糾將孟星鸞收為己用。
但現在,不光門沒有,窗也沒有!
孟星鸞就是他舒良的仇人!
「滅頂之災?舒部長,語文不好就多去學學,不要亂用成語。」
孟星鸞絲毫不懼。
舒良強忍住動手的衝動,他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孟星鸞,我勸你說話客氣點,或許我還能饒你一命。」
孟星鸞:「……」
孟星鸞:「大叔,現在是法治社會,就算不是,你確定你能殺得了我?」
她用最平靜的語調說出最挑釁的話。
舒良:「……」
死了算了!
他忍不住了。
他拿出真言符紙,口中默念咒語便往孟星鸞身上扔去。
孟星鸞輕飄飄的接住。
還不等舒良念完,她直接將符紙撕成了兩半。
突然被打斷,舒良一口老血涌了上來。
「噗」
暗黑色的血噴吐而出,孟星鸞危險的眯眼,視線落在了他吐出來的血上。
正常人都應該是鮮紅的血液。
可舒良……
紅中帶黑。
她看不透對方的命數,並且這個部門處處透露著詭異感。
聯想起過往的種種,孟星鸞斷定對方在謀劃一個大秘密。
具體是什麼她暫時不得而知。
「你!」
舒良氣得臉色鐵青,五官扭曲,哪還有半點儒雅可言?
這才是他的真面目。
「我很好,謝謝關心。」
今天的孟星鸞主打的就是氣死人不償命。
舒良根本懟不贏。
孟星鸞半眯眼,眼中的冷色褪去了一些,她慢條斯理的說:「舒瑾晟現在應該還昏迷著吧?」
女人突然提起自己的兒子,這讓舒良頓時心中警鈴大作。
他單手捂著胸口,好半天才緩過氣來。
舒良抬手用手背拭去嘴角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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