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舒良也在提防著鍾思語。
連這種事都瞞著她。
孟星鸞輕嘖了一聲,並沒有回答。
「你不用知道為什麼。」
鍾思語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去,接著她就看見謝宴辭主動把手伸到了孟星鸞面前,讓她取血。
「鸞鸞,我不怕疼。」
男人蒼白的手腕下青色的脈絡十分惹眼,孟星鸞抬手將其按下。
「不用你的。」
用謝宴辭的不就是在給舒良送人頭嗎?
孟星鸞才不會做這麼蠢的事情。
謝知願聽著這一切,忽然試探著提議道:「要不……用我的?」
「可以。」
聽到肯定的答案,謝知願:「……」
總感覺孟星鸞等的就是她這句話。
鍾思語拿出舒良給她的試管,謝知願肉疼的說自己來。
她用針頭扎破指尖,然後將血擠進試管。
等鮮紅的血浸滿試管的底座她才停止擠壓的動作。
鍾思語小心的將其揣進兜里,多問了一句:「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你對舒良的濾鏡太厚了。」
舒良沒她想像的那麼厲害。
甚至比下線的舒瑾晟還要廢物。
唯一算得上出眾的就是躲藏的本事。
被這麼一懟,鍾思語立刻尷尬的低下頭。
剩下的時間裡,孟星鸞重新查看了一下謝言川的情況,原本舒緩的眉心頃刻皺了起來。
「怎麼了鸞鸞?」
離得近的謝宴辭立刻注意到了這一點,當即關心的問道。
其餘兩人的心不禁也提了起來。
畢竟現在能救謝言川的只有孟星鸞一個人。
「奇怪。」
謝言川的面相變得和剛才不一樣了。
這在孟星鸞的認知里還是頭一次見。
有些新鮮。
又細細觀察了一會兒,孟星鸞突然問:「謝言川他最近有接觸過什麼異性嗎?」
異性?
這可把謝宴辭和謝知願問住了。
謝知願仔細想了想,然後用不確定的語氣道:「好像沒有吧……我去問問他們。」
言罷人就走出了房間。
鍾思語則秉著不懂就問的原則問道:「孟小姐,這跟那個咒有什麼關聯嗎?」
孟星鸞撇她一眼。
「你下的咒你自己不清楚?」
鍾思語選擇沉默,並且暗自警告自己不要再多嘴。
她現在只是一個罪人。
過了大概五分鐘,謝知願和裴沅一起回來了。
裴沅回答了孟星鸞剛才的那個問題。
「前幾天我去公司送東西的時候,好像聽見員工討論說有個女生曾單獨找過言川,這算嗎?」
「有那個女生的照片嗎?」
裴沅一向不過問孩子的私事,所以聽見這事的時候也就聽聽罷了,真要說調查,那也不至於。
「沒有。」
孟星鸞直言道:「這個女生可能就是謝言川甦醒的關鍵。」
……
*
與此同時。
沈家。
經過這段時間的休養沈確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沈家的權利他也在一點一點的吞噬。
父親已經成了一個擺設,架空成了一個只會狂怒的軀殼。
男人正對著穿衣鏡扣著襯衫的紐扣,眉目桀驁俊美,荷爾蒙氣息爆棚。
忽而,身後一雙柔軟的胳膊環住了他的腰身。
「慕言哥~,你準備什麼時候去我家提親啊?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嫁給你了,你說等你成為沈家家主,現在你已經是了……」
秦可兒嬌媚的聲音令沈確有些作嘔。
長睫下的瞳仁是抑制著的厭惡。
他道:「再等等。」
聽罷,秦可兒有些不爽了。
她發氣似的推了男人一把,皺著眉頭仰頭看著沈確。
聲音變得尖銳起來。
「沈慕言!你是不是不想娶我?我告訴你,你能這麼快的走到這個位置我秦可兒功不可沒!你別想過河拆橋!」
「你是不是心裡還想著念著你那個賤人師姐?真噁心!她都不喜歡你你還想著她!她能給你什麼?」
秦可兒張口就是一頓輸出。
對孟星鸞的辱罵是把所有難聽的詞彙都用上了。
沈確拳頭緊握,太陽穴突突的跳著。
最後忍無可忍,直接一拳錘在了鏡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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