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同樣如此,只不過換了個人。
江之遇一臉懵。
不知道昭昭小叔的又一個發小為什麼來了這裡,更不明白他口中的這齣好戲是什麼。
還有,向來清冷出塵的霍少爺為什麼臉色也會像昭昭小叔動不動不太好看一樣難看。
他茫然地看兩個身影到了院子裡。
竹燈亮起,透過葡萄藤架的枝葉縫隙能看到頭頂上的天空掛了幾顆疏散的星星。
祁焰滿口抱怨:「你能不能別這麼暴力啊,你在山上修行學的是強身健體的功夫,又不是用來對付自家兄弟的。」
「就該把你和阿延湊在一起去他家的地下訓練室對打一場,看你倆誰能打得過誰。」
「不過,你說我要是把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告訴阿延,你猜他會不會拿刀過來砍你?」
「疼疼疼疼疼——我不說了,不說了,我不告訴阿延了。」
霍嶺生鬆開手,眸中暴戾斂去一些,又恢復了清冷淡然的模樣。
祁焰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又揉了揉快要被擰斷的手腕。
早知道當初就不該偷懶,也去學學格鬥術、散打什麼的。
「剛才是因為我有個操作不對,他在幫我糾正。」霍嶺生蹙了蹙眉,望向屋子裡的方向,不知道自己剛才這麼暴戾的一面有沒有被那個男人看到。
「哦,手對手糾正唄。」祁焰一忘了疼就開始口不擇言,看到這位發小的眼神,又立馬改口。
「手把手教,手把手教,在學習過程中很常見,我小時候學寫字的時候我老師也手把手教過我,我對我老師十分尊敬和感激。」
不像你那樣,眼神快化作舌頭舔人家手上,淫僧!
當然,這話祁焰沒敢說。
霍嶺生蹙著的眉頭稍稍舒展開。
「所以你來這裡是因為禁賽了?」
祁焰一想到這個就紅溫:「是啊,垃圾遊戲,我以後再也不玩了,我打算和你們一樣,在這裡玩。」
「我們是來做正事的。」霍嶺生聽他說要待在這裡,舒展開的眉頭又微微蹙起。
「啊,真的嗎?」祁焰帥氣的臉上流露出一絲不相信,「阿延不是來這裡追他跑了的老婆嗎?」
「他們只是有一個孩子。」霍嶺生聽到「老婆」這兩個字,心裡十分不舒服,「他們沒有結婚,只是有一個孩子而已。」
祁焰:「?」
不是兄弟,你聽聽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祁焰一直知道,自己的智商比不上他們三個。
沒辦法,用顏值換的,他對自己的長相可是十分滿意和有信心。
可他再不聰明也不至於理解不了這種世俗道德向的東西。
兄弟都和人家有孩子了,什麼叫只是有一個孩子?
祁焰合理懷疑自己這個發小在山上修行修魔障了,太過脫離凡塵俗世,以至於忘了世俗世界裡的約束和標準。
虧他還一直覺得嶺生是他們當中最正經,最清心寡欲的人。
難道真的是在山上憋壞了?
「算了,你們愛怎麼樣怎麼樣,我才不摻和你們。」
雖然祁焰還是覺得剛才看到的那一幕沒有嶺生說的那麼單純,嶺生這樣實在不像一位無欲無求的清修者,很難讓人相信他剛才的目光是清白的。
可祁焰這次確實是因為太無聊過來打發時間的,要是往後他們真為了個男人打起來,他樂於在旁邊看熱鬧,反正別波及自己就好。
誰讓每次有好事他們幾個都不帶自己?
就說為什麼一個兩個三個地往鄉下跑,果然目的不純。
阿延小侄子的養父真有能耐啊,把嶺生這樣的佛門聖子都扯下了神壇,變成了這樣一個滿眼不清白的人。
祁焰挑了挑眉,望向在屋子裡透過窗戶悄悄打量他們兩個的男人。
似乎撞到了自己的視線,發現自己在看他,那個男人立刻小兔子一樣躲到窗扇後,留下一道映在窗棱上纖瘦伶仃的漂亮身影。
還是這樣怯怯縮縮的。
和那個下雨天在包廂里看到的一樣,穿的那件寬鬆的棉麻上衣好像也是上次來北城時穿的吧?
靠近左側鎖骨的位置繡著的不知道是松枝還是什麼的圖樣,都和上次一模一樣,一點也沒有變。
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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