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俞嘔完起身,苦笑,「好,我等會兒去梁大夫哪裡看看。」
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間嘔吐得厲害。
可能真是吃壞肚子了,或者著涼了。
先去診所看看,實在不行就去醫院看看。
這裡是雲城下面一個偏遠小鎮,風景美如仙境,民風淳樸,溫俞自從離開臨城之後就出來旅行,年前來到這跟小鎮,實在是喜歡這裡的氛圍,就在這個民宿住了下來。
芳姐是民宿的老闆娘。
芳姐,「趕緊去。」
芳姐催促下,溫俞出門去診所找梁大夫。
梁大夫是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子,正坐在門口的躺椅上曬太陽,看到溫俞過來,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問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溫俞,「也不知道怎麼了,最近一直乾嘔。」
梁大夫抬起手,「我看看。」
溫俞搬過一個小椅子坐在躺椅邊上,把手伸出去。
梁大夫指揮,「把診包拿來墊上。」
「哦!」
溫俞起身去桌子上把診包拿來,按照梁大夫的指點放在躺椅的扶手上,而後坐下將手搭在診包上,梁大夫消瘦的手指輕輕的搭在溫俞脈上,閉上了眼睛,一副十分輕鬆的樣子。
「咦……」
只一會兒梁大夫就睜開了眼睛,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溫俞感覺不對,小心翼翼的問,「大夫,我這是怎麼了?」
梁大夫沒回他,而是坐直了,閉上眼睛繼續把脈,只是看他皺得越來越緊的眉頭,溫俞一顆心也七上八下起來。
他這不會是什麼癌症吧?
溫俞想問,但看梁大夫的樣子他不敢開口。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梁大夫抬起手指,沉聲,「換一隻手。」
溫俞忙把另一隻手放上去,梁大夫手指落下繼續把脈,只是緊皺的眉頭絲毫沒有鬆開。
又過了許久,梁大夫才鬆開手,眉頭緊皺,十分不解,「奇怪了,怎麼會是這樣呢?」
溫俞沒忍住問,「大夫,我這是怎麼了?」
梁大夫眉頭緊皺,「我再把一次。」
溫俞忐忑不安的把手放在枕包上,梁大夫重新給他把了脈,可他眉宇之間的疑惑並沒有疏散,依舊充滿了不解。
「脈相往來流利,如盤走珠般圓滑,這確實是滑脈,喜脈。沒錯啊!」
梁大夫皺眉自言自語。
溫俞腦子也蒙了一下。
他雖然不懂中醫,但也知道所謂的喜脈就是懷孕了。
可他是男的!
他怎麼可能會懷孕?
溫俞忍不住提醒梁大夫,「梁大夫,我是男的。」
梁大夫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是男的。。」
溫俞無語,「那你剛才說什麼喜脈?」
梁大夫也無語,「可我切切實實就是把出了喜脈。」
溫俞無語,「難道你的意思是說我懷孕了,你覺得可能嗎?」
梁大夫也覺得很荒誕,但他也同樣相信自己的醫術,「我絕對不會出錯的。」
溫俞,「……」
那也不可能是我懷孕了呀!
梁大夫還是堅持自己的判斷,「你確確實實是懷孕的脈相,這一點我是絕對不會把錯的,你嘔吐應該是孕期反應,我建議你去醫院做個詳細的檢查。」
溫俞哭笑不得,「梁大夫,這玩笑真的不好笑。」
梁大夫一臉嚴肅,「我從來都不開玩笑,更不會拿我的病人開玩笑。」
溫俞一顆心漸漸的沉了下來,「所以你這意思是我真的懷孕了?可我是個男的呀,我怎麼會懷孕呢?」
梁大夫搖頭,「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事情。但我確確實實是把出了喜脈,絕對不會有錯。所以我覺得你應該去醫院做過檢查,這樣才會更加準確。」
溫俞恍恍惚惚的從診所里出來,回到民宿。
芳姐問,「小溫,去梁大夫那裡看了沒有?梁大夫怎麼說,你這是什麼毛病?」
溫俞哪好意思把懷孕的事情說出來,只勉強說道,「梁大夫說不是什麼大問題,我先回房了。」
溫俞往院子裡走,芳姐忽地想起什麼,伸出頭來,「對了小溫,有個帥哥找你,在院子裡呢。」
溫俞已經看到等他的人。
男人身材高大,能有一米八八,穿著黑色羽絨服外套,背對著溫俞而站,正仰頭看著院子裡一株含苞待放的桃花。
溫俞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望著那背影內心震動不已。
簡默!
他怎麼來了?
溫俞不由得想起了兩個月前,他離開的前一天晚上。
他是真的沒想到自己的酒量會那麼差,就喝了幾杯而已,就醉了。
醉了也就醉了,他還把簡默給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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