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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教蘇若錦騎馬射箭,蘇若錦則教她詩詞歌賦。兩個人還時不時喬裝出市,逛街聽曲兒,點評盛京公子哪家強、暢談人生諸多理想......過了好一段飛揚快活的年少生活。

只是自從她哭著鬧著要嫁去二皇子府後,一向溫柔知性的蘇若錦竟朝她發了火。顫抖著說出「若是執意如此,便不要再認她這個姐姐」這樣的話來,從此兩人便不聞不問十幾年......

如今再次看到她的拜帖,許念心中五味雜陳,悔不當初。連忙寫好回帖遞給春意,讓她速速給桃兒送去。

而收到回帖的蘇若錦,看著那手熟悉的飛揚字體,眼中竟有點點淚光閃爍。

......

清冷的月光下,許之騁與許懷處理完公務,一前一後走在將軍府的長廊上。

長夜寂寂,似是一派安寧祥和。許之騁略顯憂心的聲音伴著徐徐清風傳入許懷耳中。

「懷兒…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伯父年紀大了,日後這將軍府還得靠你多擔待些。」

許之騁重重嘆氣:「特別是念兒...自小飛揚慣了,吾心甚憂啊。」

許懷聞言皺眉,不是很贊成許之騁的話,「伯父一向康健勇武,何出此言?至於念兒…我自小便已立誓,必會護她一世周全,請伯父放心。」

許之騁點點頭,也不繞彎子,直言道:「你自小聰明,不會看不出來今日那道聖旨的用意。若是真將念兒託付給那幾個不像樣的酒囊飯袋,我怕是下半輩子都不得安枕了!」邊說邊皺著臉直搖頭。

「你對念兒如何,伯父都看在眼裡。吾只要你一句話,來日若物是人非,你可還願護著念兒一生?」許之騁目光如炬,直直看向許懷,聲如洪鐘。

答案自是不言而喻。

回憶戛然而止,許懷的目光也漸漸恢復清明,環顧四周才茫茫然反應過來,自己竟不知不覺走到了念兒的院子,裡頭燈火昏暗,靜謐無聲。

念兒已經睡下了?

是了,今日發生了太多事,應是早早便睡下了。

可就算她還醒著,自己又該和她從何說起呢?

說他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便心潮洶湧,立誓守護?還是說他自從得知自己的身份後,便比之以往更加不可收拾的,眼裡只看得見她?

是說她每一次落淚都會引得他心痛難忍,還是說今日看到那些大大方方來獻殷勤的人,自己心裡那快壓不住的妒火呢?

他原以為,能守護念兒一生,即使是以表兄的身份也是極好的。只是現在不知為何,只要想到她會嫁與旁人,心裡便如萬蟻鑽心般噬痛難當。

或許,他根本就不配說什麼守護,他只是自私而已。

自私地想把她據為己有,讓她一生一世都只能看得見自己。

思至此,許懷自嘲般冷笑一聲,當了人家十幾年的兄長,現在竟生出了這樣的心思…念兒若是知道了,定然是會厭棄他的吧?

可他想當的,從來都不是她的兄長……

一聲幾不可聞的喟嘆從苦澀的喉嚨中發出,他又抬眸看了眼院內,最後帶著滿身落寞,轉身離去了。

……

翌日,一大早許念便起身了,聚精會神地試了下內力,又痛快地練了一個時辰的鞭子。感覺到身體和武功都在慢慢恢復,渾身舒暢。

儘管握著鞭子的手仍有些發抖,但練武時那種全身上下都由她隨意掌控的輕盈與自由,令她十分著迷。

結束後,她將鞭子遞給春意,便回房沐浴更衣了。又細細打扮了一番,滿懷期待地等著蘇若錦的到來。

心裡卻還是忍不住有些打鼓,不知道此番蘇姐姐前來是何用意,一會見面了自己又該說些什麼呢......

正想著,春意便從門外進來稟報:「小姐,蘇小姐來了。」

許念一聽,連忙起身去迎。才剛走幾步,就迎面看到了那個溫柔纖細的身影跨入門檻,轉身抬眸間,四目相對,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一時無言。

蘇若錦壓了壓眸中情緒,側身小聲吩咐道:「桃兒,你先在外候著。」

許念也微微側身看向春意,春意立馬會意,行了一禮便也出去了。

房間內只剩下她們二人。

「我原以為,你不會想見我了。」蘇若錦沉吟片刻,眸光複雜地望向許念,說出了第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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