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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來得及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便被眼前人緊緊地摟入了懷中,耳邊只剩下他慌極的喘息,仿佛失而復得般,不肯放手。

院中的春意和秋容看到這一幕,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秋容一慌,手中的茶盞眼看著就要落地,幸被春意反應極快地扶住,又一把將呆若木雞的秋容拽進了茶房中。

「天老爺!我剛剛看到了什麼?!表少爺和小姐......」

秋容話還沒說完就被春意給捂了個嚴實。

「噓!別亂說,我們今天什麼也沒看到,懂了嗎?」春意嚴肅道。

「懂了懂了!我什麼也沒看到!」秋容也反應過來了,連連點頭,自己捂住了嘴。

「我就說,表少爺對小姐那麼好,又從小一起長大,不可能只是兄妹......」還是沒忍住,秋容小聲嘀咕了起來。

「不要妄議,小姐還沒發話呢。」

「哦……」

不知過了多久,院中的許懷終於願意稍稍放開懷抱,看向許念的眼裡滿是自責和憐惜。

「抱歉,是我食言了......」

許念感受著心裡湧上的酸楚,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麼。只能不斷地搖頭,試圖緩解眼前人的痛苦。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表兄於我,從未食言!」

許懷聞言眸中悲痛更深,視線緩緩移至她雪白的頸間,雖然此刻上面光滑無暇,什麼都沒有。但他還是顫抖著伸出手,在她頸前不及毫釐處停下,啞著聲音問:

「這裡,還疼嗎?」

聽到這話,許念的腦中頓時一片空白,看向許懷的眼由疑惑轉為驚恐,再到不可置信。瞬間,千萬種情緒湧上心頭,淚一下就淌了出來。

她自重生以來一直苦*心維持的堅強偽裝,仿佛終於在此刻忍不住了一般,崩開了一絲裂縫,兩世的委屈與悲憤像是終於找到了機會一樣,就這麼見縫插針地傾瀉而出。

她閉上眼,不再克制,隨心中的痛意肆意麻痹全身,整個人都微微顫抖了起來。

他也不願再問,再次輕柔地將她攬入懷中。

濃重的血腥味卻讓許念瞬間清醒過來,連忙抽身離開,看向他的心口處,緊張到:

「表兄還沒告訴我,為何會傷得這般重?」

邊說便將他拉至最近的桌椅處坐下,吩咐春意替她將府醫請來。

而許懷只是一瞬不瞬地盯著她,任由她動作。生怕下一秒眼前人就消失不見了似的......

被他炙熱的眼神燙得臉熱,許念頗為不好意思地替他攏了攏外衣。

好一會兒,才聽到他說:「小傷而已,無妨。」

這時,府醫來了,許念趕忙為他讓出一個位置,拜託道:「袁大夫,麻煩您了。」

袁大夫低聲應了一句,就為許懷把起了脈,又細細地查看了一番他心口處的傷,大驚失色。

「許小將軍可是自損心脈,滴落了心頭血?」

許懷斂眸,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

「袁大夫這是何意?」許念聞言驚呼了起來。

又見表兄薄唇緊抿,星眸低垂,便知袁大夫的話不假,心裡緊緊揪了起來。

「可有大礙?」

袁大夫沉默片刻,才回答道:「若是尋常人,自損心脈,怕是要落得個奄奄一息的下場……許是小將軍身強體壯,又有內息相護,這才平安無事,只是受了點外傷。」

許念聽完,一顆心才穩穩地落回了原處。

接過袁大夫手中的藥,許念便感激地開口:「今日多謝袁大夫了,您先請回吧。」

袁大夫低眉應了一聲,恭敬地退了出去。

將許懷移至屋內後,許念就急切地伸出手,欲將他身上染了血的衣物盡數褪去。

剛碰到他肩胛處,手就被眼前人緊緊握住,許念聽到他甚是無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念兒……不妥。」

話雖說得氣勢十足,眼神卻是有些閃躲不安,似是在擔心她看到傷口後被嚇到。

「表兄在怕什麼?無端端自損了心脈,如此英勇之舉,還不許旁人瞻觀不成?」

許念也不知為何,聽到他如此傷害自己,她便心痛難忍,不由得生出一股子怨氣來。

「你如何會是旁人……只是傷口猙獰,實在不堪入目。」

終是拗不住她,只能衣衫半褪,露出了結實強勁的精壯上身,肌肉線條分明,卻位置不一地分布著大小各異的刀痕箭孔。那條極深的血色傷痕就這麼靜靜地躺在他的心口,分外顯眼。

來不及害羞,許念握著藥的手便狠狠一抖,又看到眼前人仿佛早已習以為常的表情,強忍淚光,一步步靠近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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