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婦有著落了?可是,長歡不喜歡知許啊,難道是長歡內斂,將我也騙過去了?這香囊是給知許的吧?
傅夫人巴不得立馬天亮,她要衝去知言苑去問問傅知許。結果在她快踏出院門時,又被姚姑姑勸住了。
姚姑姑說:「夫人,這香囊若是給大少爺的,皆大歡喜,但若還未到大少爺的手上,或者說不是給他的,您這一去是否不妥?」
是,確有不妥,可傅夫人好想知道香囊會到誰的手裡。其實事實上,她心中已有猜想,香囊的主人恐怕是另有其人,再觀望觀望吧。
為了傅知許的人生大事,傅夫人可謂是操碎了心,不知哪家男兒能得長歡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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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和苑優哉游哉地過了一日後,謝長歡將香囊揣好,準備往祁懷瑾的小院去。
「謝護衛,你要去知言苑嗎?」綠蘿正在搬院裡的盆栽,今日難得有些暖意,她要給廊下的花草曬曬日光。
「不是,我出去逛逛,綠蘿可有想要我幫忙帶的?」
綠蘿搖頭,「不用啦~那謝護衛你早點回哦。」
「好。」伴隨著綠蘿哼哧哼哧的聲音,謝長歡出了院子。
祁懷瑾小院外。
「請問懷瑾公子可在家中?」謝長歡禮貌問道。
兩個護衛你看我、我看你,最終是年長些的護衛應了聲:「我家主子在的,請姑娘稍等片刻,待我前去通報。」
留下的護衛偷偷瞄了謝長歡兩眼,便收回了視線。
就在一刻鐘前,祁懷瑾和言風剛回來。昨兒整夜未歸,祁懷瑾一直在隱閣處理事務。他心中煩悶難除,在家裡待不住,才叫上言風去了隱閣據點。
祁懷瑾不快,受罪的可就是晉洛霄了。
有了祁懷瑾的震攝,隱閣部下的動作都麻利了起來。他們閣主心情奇差,必須縮著脖子做人,短短一日一夜,晉洛霄幕僚的所有信息全被翻了個底朝天。自今日起,晉洛霄會一日失去一個助力。
而方才在祁懷瑾進了院子後,言風特地囑咐護衛,「主子心情不佳,不迎客,咳……我說的客人包括太子殿下。」
他們家主子連當朝太子的面子都不給,更何況太子殿下還是主子的好友,這都不見,所以護衛們才猶豫要不要放謝長歡進去。
幸好,年長的護衛有眼力見,眼前這位可是唯二被主子接待過的客人,且是個姑娘家。他覺得,這位客人值得他冒著被罵的風險,去通傳一聲。
「怎的?有人來了?我們這小院能有誰來?」言風在廚房大口吃著新出爐的糕點,那位不來,廚子的好手藝全便宜了他。
「言風護衛,是那位謝姑娘。」年長的護衛恭敬說道。
「什麼!謝姑娘來了?」言風剛咬至嘴邊的杏色糕點掉了出來,他趕緊把剩下半塊塞進嘴裡,並擦了擦手。「走,走,快帶我去!我沒和你們說過嗎?若是謝姑娘來了,請進來便是。」
言風沒說完的話是:在主子眼裡,這位可是比太子更金貴的人。
「言風護衛,您沒說過。」年長的護衛撓了撓頭。
「那你以後記住了,和其他人通通氣,謝姑娘是主子的貴客。」也是,言風一開始只覺得,謝長歡不是這種會隨便上門的人,所以把這事忘了,奈何祁懷瑾硬要住在傅宅附近。
護衛點頭應好,言風又加快了步伐。
老天啊!謝姑娘簡直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也是我的再生父母,主子這脾氣怕是只有謝姑娘能治了。
謝長歡在院外等了一小會兒,出門迎接她的是言風。
「謝姑娘,您怎的來了?下面的人不懂事,讓您在這兒等。我保證,以後絕不會有此事發生。」
言風語氣誠懇,求著謝長歡常來做客,她很給面子地回答:「無礙,我並未久等,此行我是來找懷瑾公子的。」
「您請進,主子在屋內。」言風親自引著謝長歡往裡走,他琢磨著將人留下來用午膳,以便讓祁懷瑾和謝長歡多相處,好讓他多過幾天好日子。
「謝姑娘,您可要在小院用午膳?廚子最近又研製了許多新菜品,還有點心,方才我嘗了碟杏仁糕,我覺著我要愛上雲州的佳肴了。」言風極力吹捧著廚子的廚藝,並悄悄地觀察謝長歡的神色。
謝長歡的嘴角動了動,言風暗道「有戲」。
「會不會太打擾?」謝長歡的確意動,她早想將懷瑾這兒的廚子買走。
「怎會!我家主子一向沒什麼朋友,您來了,主子高興得……」言風的話沒說完,祁懷瑾的屋門開了。「高興得……不得了。」
言風:我方才應該沒說會惹主子生氣的話?肯定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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