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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來堅韌的姑娘,此刻虛弱地躺在床榻之上,傅知許很擔憂,他親手幫她換濕帕降溫,又餵她吃藥,事必躬親。

而在傅宅不遠處的小院裡,言風已吩咐人將行李裝車,準備離開盛京。

書房中,祁懷瑾和晉洛晏還在交談,他們暢談整夜,甚至欲飲酒,幸好被言風給制止了。

「主子,您傷未好,又吐了血,只能飲茶,煩請太子殿下多勸勸。」言風苦口婆心,晉洛晏挑眉點頭。

此時東方欲曉,他們該回浮玉山了。

晉洛晏哭喪著一張臉,「懷瑾,你何時回來?」

祁懷瑾停頓幾瞬後,說:「且看吧,洛晏,我拜託你的事……」

晉洛晏拍了拍他的肩,「放心,我會照看謝姑娘,只是,你們現在到底如何了?」

祁懷瑾不語,晉洛晏安慰好友,「等你回來,說不準謝姑娘就突然開竅了,哈哈。」

晉洛晏無意的話語,卻是祁懷瑾內心深處最隱秘的祈望。

言風最後收拾的地方是祁懷瑾的寢臥,他一手抱著鳳鳶古琴,一手拎著那個鴉青色的香囊,「主子,香囊里的安神香氣味很淡了,我把它丟了?」

祁懷瑾疾步搶過香囊,珍惜地撣了撣灰塵,「晚些時候自己領罰,還有鳳鳶古琴,細緻包好,要是磕碰了,懲罰加重!」

言風笑得討好,「主子,我錯了,我這就去將琴裝箱!」

書房外的言風一會笑得燦爛,一會愁得深沉,主子依然喜歡謝小姐,可謝小姐什麼時候能喜歡主子啊!

晉洛晏也是,打趣道:「懷瑾的琴那麼寶貝嗎?可你不是不會彈琴嗎?至於這香囊,言風都說了,香味淡了!孤的太子府里剩了好些御繡坊做的香囊,送你幾個?」

祁懷瑾將香囊揣至懷中,不理會他的促狹,「我該啟程了,太子殿下不必遠送。」

他們都未曾料到,此別經年,再難在盛京城相見。

從傅宅府門前經過的馬車,與剛出府的大夫和墨竹擦身而過。祁懷瑾想:他心愛的姑娘真狠心,連送他一程也不願意,看來他要快些回盛京才行。

已出盛京城門往浮玉山方向去的祁懷瑾,不會知道,謝長歡高熱不醒,深陷昏迷。

整整一日一夜,謝長歡不省人事,大夫汗流浹背,只說脈象正常,不該如此。

此事驚動了傅伯庸,他派人去尋晉洛晏,進宮請太醫。知此消息的晉洛晏憂心不已,他才剛得了懷瑾的囑託,只能立刻讓貼身內侍泉林拿他的令牌去請人。

身在四方驛館的爾朱弘也火急火燎地往傅宅趕,布倫好言好語,費盡口舌,「小祖宗,王上說了,您師從神醫一事不能被人知曉,萬一有心懷不軌之人動了心思,您會很危險。」

爾朱弘捂著耳朵不聽,「布倫!謝姐姐病了,大夫都治不好,我要去看看!而且,我的醫術,根本不及師父一分,我也不清楚我能不能做到。」

布倫眼瞅著沒法子,只能隨他去了。

清和苑。

太醫署的醫正徐遠道在給謝長歡把脈,他得出的結論與傅知許請的大夫一致,脈象無異,高熱也漸漸退去了,可她疑似深陷夢境之中,非尋常藥物能喚醒。

暗衛傳回的消息讓晉洛晏焦灼萬分,「懷瑾剛走,謝姑娘就出了事,我可怎麼和他交代?你讓徐醫正奉孤的命令,守在傅宅,直至謝姑娘清醒。」

「誒,不行,走,孤親自去傅宅一趟,泉林,你去太醫署把能力出眾的太醫都叫到傅宅去,集眾家之長,總不能連一個風熱都治不好!」

晉洛晏當即出府,泉林則是入宮請人。

晉洛晏和爾朱弘同時抵達傅宅,兩人隨意見禮後,一同趕往目的地。

清和苑中,傅夫人和傅知琛心焦地來回踱步,傅知許也告假未出府,徐醫正已給謝長歡重新開了劑方子,藥都煎好了。

爾朱弘將藥方搶來看,且爭著要去內室看謝長歡,傅知許自然不允。

這位羯族九王子雖與長歡關係親近,但徐醫正說了少打擾,那麼閒雜人等都不能進去。

「九王子,長歡病重,望您不要衝動!」

爾朱弘張口就要怒懟傅知許,他也會醫術!

布倫眼疾手快,拽住了爾朱弘,「小祖宗,此處人這麼多,您且忍忍,等人走了,我給您望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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