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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歡悶聲開口:「阿瑾,我在這兒待得骨頭都鬆軟了,我待會想去郡守府看看。」

祁懷瑾停下給她捏腿的動作,裝作不解地問:「寧遠先生不是說……少見嗎?」

「誒——也不是去郡守府,就是乘馬車溜達一圈,隨意看看,我不下車的話,應該無妨?」

祁懷瑾繼續手中的動作,聲音不急不緩,「是阿瑾的錯,一連幾日沒能顧得上長歡,我帶你去城南轉轉,那兒如今情況已改善不少,已有商販在擺攤了。」

謝長歡扯了下背對著她的人腰間的束帶,明顯察覺到那人僵住了,綿言細語卻帶有質問的意味,「阿瑾,為何不想讓我去郡守府?」

祁懷瑾倔強地不說話,也不轉身。

「和太子殿下來的人,是誰?」

祁懷瑾氣哄哄地移腳、轉身,拽住那隻玩弄他腰帶的手,「長歡……是在質問我?」

「額,沒有……」一沒收住,就被人鑽了空子,謝長歡的頭開始犯疼。

「你就有!」破罐子破摔的祁家主,譏笑著說:「傅知許來了,夫人要去見他嗎?」

「阿瑾,你不要無理取鬧。」

「你嫌我煩……」

「誒!我沒說這話。」謝長歡撐著身子想坐起來,然後,氣得眼眶都泛紅的祁懷瑾吸著氣、挽著她的腰,等人一坐好,立馬撒手,明晃晃地要哄。

明明是百試不厭的招數,可誰讓他夫人心疼,謝長歡抬手搓他的臉,「不是質問,也沒嫌阿瑾煩。既然阿瑾不想讓我見傅知許,那便不見。」

「真的?」

「真得不能再真,本來我也不太樂意,我現在明面上仍是他的護衛,突然見僱主還怪尷尬的。」

「哦——」某人壓不住的笑意快從眸子裡冒出來。

謝長歡戳他的腮幫子,「阿瑾,你說你,像不像醋罈子打翻了的、恃寵而驕的小嬌夫……」

祁懷瑾瞥他笑意盈盈的夫人,「怎麼?長歡不寵我嗎?」

「寵——寵——」謝長歡笑得樂開了花,「抱抱——」她張開雙臂,祁懷瑾順勢將她圈入懷中。

肩頭的人在把玩她的頭髮,不經意地問:「長歡,知不知道傅知許……」

謝長歡揉他耳垂,正樂在其中,「什麼?」

「傅知許老找你……」

謝長歡稍微使力捏了下,惹得人一聲痛呼,她慌慌張張地扶住小嬌夫的肩膀,偏頭呼氣,「不小心捏紅了,阿瑾不疼吧。」

祁懷瑾搖頭。

謝長歡又吹了幾下,才鄭重地回答:「阿瑾是長歡的夫君,是孩子的爹爹,要大度些,知道嗎?」

「知道了。」

「笑一個。」

應她所求,祁懷瑾笑得邪肆,將人小心翼翼地推倒,不由分說地覆了上去,手掌也不老實地四處挑逗,生生將謝長歡給憋紅了,嬌。喘不止,身子震顫……

-

謝長歡不去郡守府,祁懷瑾派了問劍去送月餅。

郡守府中,傅知許和面無表情的問劍擦肩而過,暗一隻感慨:這人身上的劍氣好強!隱藏於暗處的暗六暗七也留意到了問劍,但沒過多在意。

青天白日就惹是生非的祁家主,被自家夫人訓斥了一頓,隨即討好地帶著人去了城南遊玩,這次倒沒有放肆採購,只隔著車簾感受街道上並不多的人氣。

等到一處人跡稀少的石橋時,祁懷瑾扶著謝長歡下車溜達,昔日載客打漁的烏篷船被系在岸邊的老樹下,在水流的衝擊下緩緩晃動,除此之外,視線所及皆是一幅靜止的江南水墨畫。

「阿瑾,嘉興郡何時能恢復從前?」

「差不多要一月,病症完全止住了,但傷患還需時間恢復,等所有人都好了,郡守會下令重開市集。」

夜裡,月明星稀,空幽寂靜,謝長歡和祁懷瑾在院中的老槐樹下賞月,晚風微涼,待時辰差不多,二人回了寢臥。

床幃內黑黢黢一片,夫婦二人迎面側躺,祁懷瑾準確無誤地找到那片唇瓣,惡龍護寶般地將人攬住,起初如春風細雨溫柔輕拂,親舔、細咬,謝長歡抑制不住地抓緊他的衣襟。

祁懷瑾耐心引誘,勾得謝長歡如溺水的人一樣,緊緊依附著他,氣息交融之時,謝長歡的大腿被一物件抵得生疼,她含糊出聲:「阿瑾……」

「別管,長歡……」祁懷瑾再次深入,恨不得就這樣天荒地老。

謝長歡被他擠得喘不過氣,嗚咽著撓了下他的胸口,祁懷瑾笑著在她的唇邊舔舐,等人氣息平穩,又長驅。直入地兇猛掃蕩。

額頭相抵,鼻尖相觸,祁懷瑾痴迷地說:「長歡,阿瑾好喜歡你,好喜歡……」

謝長歡大部分注意力都停在她腿上,她覺得肯定紅了,想了會後才下定決心,「阿瑾,我用手幫你……」

「不——長歡先睡吧,我自己解決。」

謝長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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