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誰?」
「求求夫君。」
謝長歡照說,祁懷瑾卻是眼睛眨都不眨地盯著她看,有喜,還有怨。她突然委屈極了,垂眸翻身躺至榻邊,將自己蜷成一團,她渾身顫抖,卻緊咬著牙關,不曾發出一絲聲音。
祁懷瑾掰過她的身子,長歡哭得眼淚撲簌撲簌掉,眼神卻倔強得不行。
「是我錯了,別哭了。」淚似利刃般割扯著祁懷瑾的心,他摟起眼前的人兒緊緊抱住。
在祁懷瑾看不見的地方,長歡眼神閃爍,露出了貓兒一樣得逞的微笑,那藥雖烈,卻不會讓她完全喪失神志,況且她事先服用過解毒丸,她只是太想念阿瑾了。
祁懷瑾溫柔地問:「哪兒不舒服?」他的手掌溫柔地撫過長歡身體的每一處,弄得人一陣陣戰慄,謝長歡覺得她好像是真有些失了神志了。
「都不舒服。」謝長歡聲音嬌媚,與白日裡全然不同。
祁懷瑾的唇覆上她的眼瞼、唇瓣、玉頸,穿過
起伏的峰巒,手掌也從肩胛移至腰間。
幽室之外,靜夜沉沉,月色溶溶。
室內春意盎然,直至天明。
第101章 恃寵胭脂色肚兜落了下來,遮住了那點……
日頭漸起,幃帳中交頸而臥的璧人慢慢甦醒,長歡揉了揉如同宿醉過後沉甸甸的腦袋,裸露在外的玉臂上布滿了點點紅梅,她動彈了下肩頸,卻無意識地拉伸到了被折磨了整夜的纖腰,好酸……她蹙起眉頭,忍不住嚷了聲,也喚醒了與她貼得嚴絲合縫的祁懷瑾。
「長歡,醒了?」低醇的嗓音里摻雜著累到極致後的疲憊與愉悅,他將長歡摟得更緊了些,該碰的、不該碰的地方全敏感地抵在一處。
「阿瑾……我的腰,好似……要斷了。」長歡被黏得出汗,想退離他的禁錮,卻不能。
祁懷瑾垂首在她的玉頸游移,「昨夜長歡可熱情了,阿瑾的腰……也沒那麼好受,你騎在我腰上……」
「快住口!」長歡捂住那口出狂言的薄唇,羞得整個人都熟透了。
祁懷瑾埋在她肩上偷笑,手卻仍在肆意妄為。
「你別動了……」
「昨夜長歡可是把阿瑾壓榨得徹底,我不能討些利息嗎?還有浮玉山的清寂長夜,長歡不得陪陪我嗎?」
長歡剛想反駁,他又繼續說道:「每到夜深人靜時,阿瑾都會很想你。」
行吧,長歡平躺著當個木頭人,漆黑的瞳孔隨著身側人的作亂逐漸渙散,她回憶著混亂的夜晚。衣裳凌亂、喘息跌宕,在抵死的纏綿中,她和祁懷瑾換了身位,因她武藝遠在懷瑾之上,在她的桎梏下,身下的男子欲色翻湧,卻仍被死死釘在了榻上。
從低吼到求饒,祁懷瑾被毫無章法的動作拿捏得不敢呼吸,雙頰被紅霞暈染的女子小聲呼吸,緩緩坐下,他被刺激得一抖,相連的女子本就要掉不掉的胭脂色肚兜,輕飄飄地落了下來,遮住了那點春光。
直到長歡玩得累了,祁懷瑾才奪得反客為主的機會,求饒的換了人,沉浮的卻始終是那對數年未見的小夫妻……
長歡被他弄得趾尖繃緊,嬌呼著攀住健碩的背脊。
正在懷瑾蓄勢待發之時,無憂嬌滴滴地在屋外喊道:「娘親、爹爹,太陽曬屁股了~」
長歡猛地清醒過來,「起了,快些。」
「我不。言風,把無憂帶走。」
飽含怒氣的奪命音傳來,言風迅速撈起無憂跑開,半道上又被問錦指著鼻子罵,「早說了,別去打攪主子和夫人,你怎麼連小少主都看不好!」
言風不敢頂嘴,問錦抱過眼珠子骨碌碌轉的無憂,「走,我們少和不聰明的人玩~」
屋內,芙蓉帳暖,共赴極樂。
祁懷瑾索取了將近一個時辰,隨後果不其然被他氣極的夫人給拋棄在了榻上,長歡甚至都未留在小院用午膳,便帶著無憂和問錦回了傅宅。
清和苑一切如常,無憂一日沒見傅夫人,他念叨著要去主院,於是還沒坐下半刻的謝長歡,又牽著他出了院子。
主院。傅夫人摟住像只小牛犢般活潑的無憂,俯首與他說話,「無憂見到爹爹了嗎?」
「嗯!我可開心了!」
「這麼開心呀~」
「嗯!我好想爹爹的~」
傅夫人被他的機靈勁逗得開懷大笑,「那怎麼捨得來找外叔祖母了?」
無憂抱手認真解釋:「無憂也想外叔祖母的。」
「好~無憂陪外叔祖母去用午膳可好?昨日無憂不在,我可少用了半碗飯呢。」傅夫人一臉難過的模樣,讓無憂十分擔憂,他迫不及待地要催著傅夫人去膳廳。
膳桌上,傅夫人被無憂督促著用膳,結果便是比往常多用了半碗,倒真是將昨日差的那半碗補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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