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播放的電影進入尾聲,兩位主角牽手幸福的進入婚姻的殿堂,秦弛也抱著許頌來到了樓上。
許頌在一番無效的掙扎之後,精神短暫地進入了倦怠期,脖頸沒有安全感地低垂著,側頸的牙印仿佛一直在散發著刺痛,但其實早就已經沒感覺了,甚至秦弛並沒有用力的咬下去。
但僅僅只是收著力氣的咬.吻,就已經將許頌嚇得不清,感知力也下降到了極點,連自己被抱回樓上的房間也毫無察覺。
他在短暫的平和間以為秦弛的氣消了,漸漸放鬆警惕,有氣無力地睜開眼,被眼前的畫面愣了半秒。
他剛剛才離開的房間裡不知什麼時候變了一個樣子,不僅掛了彩燈氣球還撒了玫瑰花瓣,甚至每個灰色氫氣球上還掛著一張照片。
許頌看不清照片裡面的樣子,虛虛眯著眼。
「本來還可以布置的好一點……」秦弛將許頌放到床上,那雙狹長的雙眼灰暗而幽深望著許頌,眼底的慾念幾乎難以遮掩,輕聲呢喃:「但是沒關係,結果都是一樣的。」
許頌看見秦弛從床邊抽出一條粉色絲帶,下意識縮著腿往後退,將身下那片由花瓣圍成的、形狀完美的愛心圖案推得一片混亂。
他在秦弛靠近時撐著床起身準備逃開,然而還沒起來就被攥著腳踝拉回對方面前,脆弱的花瓣也隨著他們的動作掉落下床,甚至有的被擦碎在米白色被褥中,留下一道鮮艷的劃痕。
「不、等等……」許頌看著對方用絲帶綁住了他的雙腿,內心升起一股巨大的驚恐,他伸手想要去抵抗,然而這完全是自投羅網地將手送到秦弛面前,還沒觸碰到絲帶被秦弛輕易的綁了起來。
長長的絲帶從許頌的腳踝、大腿、腰間穿過,隔著薄薄的布料緊緊勾勒著他身體的輪廓,最後綁著他的手腕繞過脖頸在脊背綁下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秦弛按住他因為掙扎而擦紅的手腕,鋒利的眉毛不悅地皺起,低聲安撫:「我一會兒就鬆開的寶寶。」
然而這樣的安撫對許頌毫無效果,他劇烈地拉扯自己被綁住手腕,面對秦弛的靠近恐懼地往後挪動。
秦弛居高臨下地欣賞自己的禮物,舉起相機拍照。
許頌聽見刺耳的快鍵音,應激一般驚慌地埋頭躲避,緩慢而懼怕地往床下挪動。
看見許頌快要從床上摔下去,秦弛放下相機跪著床沿將許頌重新拉回來,溫柔親吻他恐慌的額角:「只是拍照而已,寶寶。」
許頌痛苦地避開他的靠近,聲音有些哽咽:「我不要,你鬆開我。」
他這樣好可憐,秦弛決定跳過錄像拆禮物這一步,吻著他泛紅的鼻尖順從地好。
許頌淚眼朦朧盯著側面的巨大落地鏡里,秦弛仿佛拆禮物一般,認真地低著頭,手指捏著絲帶往外拉。
剛綁上不久的蝴蝶結隨著秦弛的動作解開,許頌身上的束縛感也隨時消失。
他幾乎瞬間轉過身,眼裡帶著報復的情緒,狠狠地咬住了秦弛肩膀,生氣地揮動手臂,用自己最大的拍打對方。
秦弛順著許頌炸起的尾發,任由他撕咬,下巴抵著許頌的發頂,胸腔竟然詭異地發出笑聲,「這麼生氣嗎?明明最應該生氣的人應該是我才對。」
許頌死死地咬著那塊硬肉不放,直到嘴巴都咬酸了才鬆開,呼吸急促地瞪著秦弛,抬手躲避秦弛的觸碰將自己的眼淚擦掉,聲音乾澀地說:「我討厭你。」
秦弛撫摸著肩膀上的牙印,眉梢愉悅地揚著,低頭抵上許頌的額頭,低聲說:「不對。」
他透過許頌生氣的眼睛看到最本質的東西,語速緩慢地補充:「頌頌明明很喜歡。」
許頌的臉頰因此被氣得很紅,他手臂緊緊抵著秦弛靠近的胸膛,再次重複:「我討厭你。」
秦弛輕飄飄嗯了聲,拉開領子將另一邊肩膀露出來,黑亮的眼睛望著許頌,自顧自地說:「頌頌這邊沒有咬,不公平。」
許頌扶在被褥上的手指攥了攥,偏頭沒有理會秦弛。
「頌頌不想就算了。」秦弛有些遺憾道,將衣服重新收拾整齊從床上起來。
許頌警惕地注視著秦弛的一舉一動,看著對方從衣櫃裡取出一套灰藍色睡衣和一件淺藍色的睡衣。
後面的那件睡衣比前面那套要小,而且也很薄,看起來完全不像秦弛能穿的款式,然而對方卻帶著那件睡衣一起進入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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