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靜悄悄地搭在秦弛身上劃了下,隔著睡衣似乎也能夠感受到那股凹凸不平的感覺。
他有好奇戳了下,有些硬。
秦弛捏住許頌探索的手指,將下巴靠在許頌發頂上,聲音低啞含糊:「別摸了,寶寶,要起反應了。」
許頌被對方直白的話嚇得嗖的收回手,老老實實背過身。
他臉上一片炸紅,好在開著昏暗的夜燈看得並不清晰,但秦弛能感覺到,靠在許頌耳邊低低地笑。
聽得許頌很臊。
許頌睡了半個小時重新醒過來,現在精神得有些睡不著,甚至還有些跳脫。
他側躺著安靜了半晌,脊背感應著秦弛的體溫,小小聲地叫了秦弛一下。
本以為對方已經睡著了,沒想到秦弛聲音十分清明地應了一聲嗯,胸腔的震動清晰地從背後傳來。
他慢吞吞地翻身,發現秦弛不僅沒有睡還是十分清醒地睜著眼看他,那雙狹長的雙眼閃動著淺淺的水光。
許頌不太自在地挪動了幾下,又拉了拉被子蓋住自己的臉,只露出凌亂無比的額發和一雙靈動的眼睛。
他跟秦弛對視,聲音被捂在被窩裡聽起來很悶,「哥哥十七號什麼時候回去?」
聽見秦弛說凌晨,許頌乾巴巴哦了聲,而後才有反應過來地揚著頭,半張臉從被子裡漏了出來,聲音有些吃驚:「凌晨?!」
秦弛十七號當天下午考試,機票挑的是上午,但瀾城這個小地方沒機場,他還得坐高鐵去隔壁市。
秦弛也算得順風順水生活二十年,頭一回這麼狼狽,但他樂在其中。
十七號上午趕回去,下午就開始考試,許頌沒想過秦弛的時間時間這麼趕,他十分認真地思考了下,說:「要不哥哥還是明天回去吧,這樣正好有時間休息……」
秦弛聞言懲罰一般掐住許頌的臉頰,有些惡狠狠地說不好。
「我早點走,頌頌就可以早點跟朋友出去玩了是麼?」他低頭貼著許頌的額頭,發出不悅地質問。
許頌不知道這兩件事為什麼會有關聯,搖頭否認:「我沒有……」他說著,往常遲鈍的頭腦忽然運轉得很快,有些奇怪地注視著秦弛,疑惑:「你怎麼知道我要跟凌航去出去玩?」
他看著秦弛,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認真問:「你趁我睡著偷看我的手機嗎?」
秦弛毫無負罪感地承認了,他不僅看了,還把瀾城的地標發給了在蘭江掘地三尺的好兄弟。
那豈不是把他跟凌航的聊天了什麼都看光了?許頌有些呆了,半晌才惱怒地推開秦弛搭在身上的手:「你怎麼能偷看我的手機,這是侵犯我的個人隱私。」
「頌頌也可以看我的。」秦弛十分大方地跟他做交換。
許頌覺得這是很侵犯隱私的行為,他不喜歡這麼做。
「我們在談戀愛,互相查崗很正常,寶寶。」秦弛認真地解釋道。
哦,查崗。
許頌知道這個,網上只有互相不信任的情侶怕對方出軌才這麼做,他才跟秦弛正式戀愛第一天,秦弛就已經略過熱戀期進入查崗的階段了?!
許頌在心裡胡思亂想,覺得荒謬無比:「你是在不信任我。」
「我只是想要知道頌頌平時都在聊什麼。」秦弛否認許頌的觀點,並有些難過地說:「但沒想到看到頌頌和朋友說要躲著我。」
那都是之前的內容了,按照當時恐怖的氛圍,他想要躲著秦弛也很正常……許頌心裡這麼想,但又覺得是個人看到這樣的聊天內容心裡都會覺得難過,而且現在他跟秦弛已經在談戀愛了,那些話聽起來便更讓人傷心了。
許頌的氣悶消了,漸漸爬滿了內疚,低聲跟秦弛道歉:「我當時只是有些害怕……」
「沒關係。」秦弛十分體貼地原諒了許頌,將他圈在懷抱里,說話的聲音低不可聞:「至少頌頌現在已經是我的了……」
許頌其實沒聽清秦弛在說什麼,他想十七號那天早上去送秦弛,但秦弛沒有同意。
「我可以送完哥哥然後再自己打車回家……」許頌在被子裡揚著臉十分認真地給秦弛提建議,眼睛被夜燈照得明亮,像極某種夜裡出洞的小動物。
秦弛說不行。
許頌有些不開心了,從秦弛的懷抱里掙脫,頂著被子坐起來,用膝蓋壓著秦弛,「為什麼,這樣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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