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弛的掌心揉了下許頌整隻耳朵,那裡連耳骨都散發著超高的熱量,他惡劣地低笑了下,問:「怎麼這麼燙?耳朵害羞了嗎?」
許頌虛虛地去瞪他,身體因為那股詭異的觸碰感起了反應。
他們面對面抱睡著,秦弛又整個人環抱著他,對許頌的身體反應了如指掌,搭在許頌腰背上的手虛虛往下挪……
許頌緊張地唔了聲,去抓秦弛的手腕,抗拒的搖頭,氣息很粘稠:「我,我不行……」
秦弛去親他的嘴角、嘴唇,以此安撫他的情緒,還沒等順著唇縫進去,許頌又偏了下頭躲開,發出有些難耐地低哼:「不行,剛睡醒,沒刷牙……嗯……」
兩個不行,秦弛只遵從了一個。
他一隻手撈著許頌的腦袋,低頭霸道地去吻著許頌的臉頰又去親他不太明顯的喉結,弄得許頌呼吸好急促。
許頌整個人緊張地繃成了燙熟的軟蝦,那雙圓圓的眼睛微微眯起,裡面霧蒙蒙的,彎曲的脊背隨著呼吸的動作顫抖。
他其實有些喘不上氣了,這和夢境裡那種呼吸堵塞絕望的感覺不同。
許頌像溺進了溫水裡面,急促的呼吸只能嗆到一口柔軟的流水,所以他只能張著嘴艱難地進氣,發出很低很低的呼吸聲。
秦弛看著許頌失神的模樣,痴迷地咬.吻他的喉結,仿佛巨狼銜住了獵物脖頸,啃咬、勾扯……
許頌怎麼可能經受得了秦弛的圍獵,他只是一隻無害又膽小的豚鼠,硬生生被攤開柔弱的肚皮,被折磨的暈頭轉向。
許頌被激出一身汗,髮絲凌亂地貼在額間。眼臉、耳朵、脖頸一片慘烈的紅,只是夜燈之下看得並不清晰。
他仰頭無助地喘著氣,眼睫一片潮濕,右眼剛上的藥都被沖走了,整個大腦一片空白。
秦弛捻了捻手指,在許頌沒有反應過來時輕嗅了下,低聲說好香啊。
許頌驚恐地發現秦弛要做什麼,急忙去推開他即將放到嘴邊的手。
秦弛已經微微伸出了舌頭,就這麼順勢舔到了許頌的手臂,那雙狹長的眼睛真的如狼一般發亮,「我只是有些好奇頌頌的味道。」
許頌要被秦弛詭異的行為嚇瘋了,顧不得自己綿軟的身體,舌頭打結:「這很髒,不可以。」
「我不介意,寶寶……」秦弛輕笑著去吻許頌淚痕未乾的側臉。
許頌根本沒什麼力氣,秦弛完全可以掙脫,但他不能把人逗得太過了,只能像一隻大狗一樣去吻許頌的臉和脖頸,一遍、兩遍、三遍都不夠。
誰讓許頌不讓他親嘴呢,秦弛最想要的是去勾許頌的舌,那塊最柔軟的地方。
這麼鬧了一通,許頌已經完全沒了睡意,捏著秦弛的那隻手腕以防對方做出什麼驚掉下巴的事情,撐著軟綿綿的身體,又羞又惱地起床讓秦弛去洗手。
他睡褲髒了要換,在浴室等秦弛給他遞新的,偏偏對方有些惡劣,遞給他後一直在霧化玻璃門後面提醒讓許頌換快一點將浴室騰出來。
視頻通話中的秦弛體貼又矜貴,而見面的秦弛卻像一個瘋狂的醉漢,許頌原本堆積的想念都被這樣的秦弛踹遠了。
他動作一急差點把睡褲穿反了,換完出來只見秦弛抓著牙刷漱口杯悠閒地靠在牆上,笑著看他毫無急躁之意。
許頌又氣又無奈地往前走,心說這個談了一個流氓有什麼區別呢。
但偏偏這個流氓總是關心照顧他,抱著幫他刷牙還要給他眼睛上藥。
許頌心道,走到洗漱台前乖順地張口刷牙,然後頂著滿口的薄荷清香被秦弛吻得頭暈眼花,回到床上縮著舌頭大口呼吸。
浴室大門開著,秦弛裡面的霧化玻璃門似乎也沒關緊,粗重的喘息聲傳出來,讓許頌身上降下去地溫度重新攀升。
許頌現在完全可以確定浴室的隔音很好了,因為上次秦弛關緊門,他什麼也沒聽見。
秦弛從浴室出來時許頌已經快要睡著了,在被窩裡捂著右眼用另一隻眼睛迷瞪瞪地眨著和水晶燈玩乾瞪眼。
秦弛給他右眼上藥,就在亮堂的燈光檢查眼睛的情況,那隻眼睛已經快要好全了,只有一點痕跡。
秦弛掃了眼時間,關燈回到被窩裡以一種肉夾饃的姿勢夾著許頌,將許頌的腦袋靠在自己胸膛上,輕聲哄他睡覺。
許頌本來已經困了,在秦弛的撫摸中漸漸意識朦朧,忽然間,他的腦神經捕捉了一樣東西,忽然說話,上下嘴皮子打架一般含糊問:「……微波爐里的宵夜吃了嗎。」
秦弛被他逗笑了,愛不釋手地粘著他,說話時胸腔的振動傳到許頌身上很助眠:「凌晨五點了,才問宵夜麼?」
那就是吃了的意思……許頌迷迷糊糊想,終於閉上眼完全熟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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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頌這兩天過得好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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