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放完了,許頌此刻正在抓著手機跟凌航聊天。
他還記得答應李潔他們下周邀請對方來家裡做客的事情,此刻正認真的跟凌航竄口供。
忽然他感覺到自己大腿跟有些癢,像是被一把刷子刷了上來,疑惑地抬起眼,緊接著便看見秦弛抱著他的大腿,低頭貼在了他的腿根上。
許頌瞬間感覺到了危機感,天也不聊了,雙手撐著沙發去抽自己的大腿,但他力氣太小了完全沒有將自己的腿從秦弛的手上解救出來,直直感覺到對方濕軟的嘴唇吻在了他的腿根上,小腿肚條件反射的打顫。
他感覺到秦弛有些激烈地貼著他的腿往上走,趕緊坐起來用雙手去推秦弛的頭,與對方漆黑的眼睛對視,帶著不滿地指控:「不是說好幫我按摩嗎?」
秦弛被許頌推著揚著頭,下巴依舊不舍地貼在許頌腿上,無辜地說:「這是按摩的報酬,頌頌。」
許頌聞言心裡自動跳出無賴兩個字,他臉上寫滿了荒謬和無語,抬手使勁去拔自己的腿,說:「那我不按了。」
秦弛被許頌的小表情逗笑了,鬆開許頌的腿起身去親他的臉。
許頌趕緊抱著臉不讓秦弛靠近,「不讓你親。」
秦弛去摸他的腰,他也趕緊去推對方的手,嘴裡嘰里咕嚕地說也不讓摸。
秦弛要被可愛死了,最後扣著許頌的手指在沙發上將人吻得喘不上氣。
許頌休息了一天還按了摩,身體的不適感消失了許多,除了走路的姿勢有點彆扭,幾乎看不出什麼異樣。
秦弛說要跟他做體檢,就真的預約了私立醫院。
這天早上無視許頌的抵抗,三兩下給人給套上衣服,因為有些項目要空腹,兩人沒吃早餐就出門,許頌整個人都蔫蔫的。
醫院的消毒水味很重,兩人帶著口罩都能聞到味道,許頌做完基本檢查又去抽了血。
他有點體虛,剛抽完血就有些沒力氣,但還要照彩超,秦弛在休息區抱著他緩神,看著許頌眼皮蒼白的膚色,隔著口罩親了下他的側臉,低聲哄道:「做完下一個就吃早餐。」
醫院裡時不時人來人往,許頌有些不好意思地將頭埋在秦弛肩膀上,有氣無力地說好哦。
許頌這種情況秦弛不用等結果也能猜得到他有點低血糖,用紙巾給他擦虛汗。
做完彩超許頌是真的要犯低血糖了口罩之下的嘴唇很蒼白,剛走出科室就被秦弛扒開口罩餵了一口甜膩的奶糖。
許頌跟汲取到水分的枯植一樣十分緩慢恢復精神,遲鈍的知覺也在逐漸復原,他感覺到秦弛抱他抱得很緊,低聲問他:「不是說很健康的嗎?」
對方說話的語氣很輕,不像是質問,反而像是一種無奈的心疼。
許頌嘴裡含著糖,默默地縮了下臉頰,含糊地說對不起。
「我不想聽這個。」秦弛托著他的臉頰又往他嘴裡餵了一顆糖,認真地注視著許頌,「頌頌應該要好好愛護自己的身體。」
許頌其實不太理解愛護的標準,他其實一直覺得自己過得還不錯,按時吃飯,按時睡覺,但不知道為什麼這樣也會發育不良,雖然他不是很喜歡運動,但他很經常散步,身體素質應該也不會很差才對,可又很經常被別人傳染感冒。
這麼一想,許頌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身體的確是有一點點不健康,但和大部分人比起來,這算得上是一種正常的現象。
許頌的眼裡好茫然,秦弛揉著許頌的後頸也不強求,以後有他來把控許頌的身體狀況就好了。
兩人從醫院出來已經下午三點多了。
中午在附近餐廳吃的飯,許頌有點兒不太喜歡,逮著幾道菜慢吞吞地吃,最後壓根沒吃多少。
秦弛知道他餓了嘴裡也不說,帶著直接拐到上次城市廣場附近的那家甜品店買舒芙蕾。
許頌遇上這些喜歡吃的東西胃口立馬就回來了。
秦弛看著他滿心歡喜地打開包裝盒先把頂上的藍莓一口吃了,然後一勺一勺往嘴裡塞,偶爾挖一勺十分認真地揚著臉遞給自己,忽然問:「平時在家都吃了什麼?」
許頌挖蛋糕的動作一頓,大概地回憶了下。
家裡平時吃得都很固定,一鍋湯,一道清炒蔬菜一道混炒蔬菜,剩下的蒸魚和糖醋排骨炒牛肉等等幾乎是混著上,到了周末許清寶回來還會多一道椒鹽蝦和竹絲雞。
許頌不怎麼喜歡吃魚,也不怎麼吃糖醋排骨,蔬菜也不喜歡吃胡蘿蔔娃娃菜,但是他在家即便覺得不喜歡都會少少的吃一點。
因為李潔和許高富老是指著許清寶和許祐罵挑食,他不想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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